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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这么缺德,竟特么这样污蔑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Ma的,最好不要让她查出来,不然有他好看! 咚咚,敲门声响起,鲁志萍连忙调整一下情绪,说:谁啊?进来。 是我,鲁庆山推门而入。 爹,什么事? 三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跟那个丁默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啊,鲁志萍有点莫名奇妙。 鲁庆山不相信:是吗?那他怎么会帮你补课补到那么晚? 鲁志萍总算是明白她爹的疑心病是打哪儿来的了,全都是秦娥告的密!爹,补课补再晚也只是补课好不好?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 鲁志萍不知道,她那句我们又没干什么的,听在鲁庆山耳朵里,却衍生出一种别的意味来。 这话听着好像他家闺女通人事了似的! 一时间,鲁庆山面色复杂的看着鲁志萍,女儿早熟,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想她过早地接触那些事,他怕她吃亏呀! 唉,鲁庆山暗自叹了一口气,貌似随意的说:丁默城这个人耐心很好啊,能帮你补一晚上。 鲁志萍点头道:是啊,而且他还不光有耐心,讲题也讲得很好,我在课堂上听不懂的,听他讲还能弄懂一些。 哦,那看来,你很信任他? 嗯,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鲁志萍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话,说完却发现鲁庆山表情严肃,搞不懂他是怎么个意思。 鲁庆山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喜欢丁默城。 听到这句话从鲁庆山的嘴里说出来,而且用的还是肯定的语气,鲁志萍有一瞬间的慌乱,但随即又放开了,他说的又不是事实,她怕什么呀?! 鲁志萍用颇为无奈的语气道:爹,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丁默城充其量就是给我补了几个小时的课,跟喜不喜欢我、或者我喜欢他与否没有关系,我们就是纯粹的同学关系! 鲁志萍在同学关系这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反正话是说在这儿了,听不听是他的事。 鲁庆山说:我相信你们只是同学关系,但是我能看得出,你心里面对这个丁默城一定有好感,不然不会那么相信他。 嘶,这还没完了?鲁志萍无语的看着她爹,好半天才说:爹你什么意思?硬要把我跟人绑一块儿是不是?! 爹不是那个意思,爹只是担心 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早恋的。 鲁志萍索性一次性说清楚:我对丁默城只是纯粹的欣赏,好学生对好学生的欣赏!除此之外,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所以,我们恋不起来! 是吗?鲁庆山明显不信,那他经常牺牲休息时间来给你补课,又天天跟你在一起跑步,又该如何解释? 鲁志萍觉得心好累,这是没有的事情一定要她承认好伐!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爹,我的解释就是,丁默城就是辛蓦尘,上次救我的那个辛蓦尘,这下,你明白了吧? 辛蓦尘?鲁庆山很惊讶,随即就明白了,怪不得你这么信任他,喜欢他也情有可原。 鲁志萍几乎暴走,要不是这个人是她爹,她早就摇着他的肩膀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把她们扯在一起,这样反复刺激她,有意思吗?? 鲁志萍默哀三秒,表情严肃认真诚恳的说:爹,你想想,人家读个书都要改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家世显赫!像这种一看就跟咱们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我喜欢他干嘛,吃多了没事干找虐啊? 鲁庆山总感觉这种事情有点不太真实:真有这么厉害,那还不直接去读青华、京大,怎么还会去读你们那个江滨大学? 谁知道,兴许人家就是嫌京都呆腻味了呗。 那你也不能光凭他改个名就说他来自高干家庭呀。 改名字不作数,那行必坐飞机,飞机必是军用飞机,而且还随传随到,这能作数了吧? 鲁庆山一呆,随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去年请他办点事,他就是这么跑京都的,一星期往返好几次,那飞机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时候坐。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鲁庆山终于信了,可是这样一来,那你跟他,岂不是就 你说呢?鲁志萍戏谑道,你觉得边疆穷省的小地主家的胖女儿,与堂堂国都的高官家的俏公子之间,有可能吗? 鲁庆山被她这种语气逗笑了,知道女儿比自己还看得开,他也就放心了。 行,那我不多问了,总之以后不管和谁交往,一定要把持住自己,千万别让自己受伤害,明白吗? 明白, 那现在该来算算你补考的账了。 好啊?! 鲁志萍傻眼,怎么都没想到她爹会在这儿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