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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重要,可将来的前途更重要,虽然钻空子赚苏联人的钱并不算违多大个纪,但人要想长远一点。 想当公务员,就得万事作好准备,万一人家哪天提拔个女干部啥的,要是因为这点前科受影响,那她得多亏呀! 忙完上面这些能见光的、不能见光的事,暑假已经过去一半多了,8月20号,鲁志萍终于回到家。 但迎接她的不是久别重逢的拥抱,而是秦大英的细棍子! 要不是鲁庆山眼疾手快,鲁志萍还真得一回家就吃上一顿竹笋炒肉。 鲁庆山一边掰开秦大英的手,把棍子拿掉,一边数落道:三萍不就耽搁了几天吗,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秦大英打不成人,不禁把气往鲁庆山身上撒,使劲儿搡了他一把,说:说我发火,难道你不气啊?还是说,教育孩子只是我一个的事情? 鲁庆山把抢过来的棍子扔出去老远才说道:大英,你先冷静一下,事情的原委我们都还没有弄清楚,还是等问过三萍再说。 说着他拉秦大英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对鲁志萍说:三萍,你过来,说说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鲁志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封信,连忙拿起来,抽出里面的信笺快速看了一遍,不禁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 ☆、041 竟然这样污蔑她 鲁志萍合上信笺,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爹,妈,这信上写的全都是诬陷,纯粹是捕风捉影,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没有人家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连你们几点钟在小花园里亲嘴人家都知道!秦大英有点激动,手在茶几上拍得啪啪响。 鲁庆山也一样眉头深锁,实在是信里写的太清楚直白了,要是他女儿真的那么下作,他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失望。 鲁志萍深吸了一口气,说:妈,我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人写的,但他既然知道我跟冯祈磊有来往,为什么就不知道冯祈磊刚进校就被我打了一顿?我就是要找,也不会找一个两拳就被我打趴下的人吧?再说那冯祈磊又不是什么受虐狂,被打了还往我跟前凑,难道就不怕我再打一顿? 秦大英听到这里,关心的方向变了:三萍,你都读大学了竟然还敢打架,你又皮痒了是不是?难道你就不怕学校把你开除? 鲁志萍说:是冯祈磊的错,又不是我的错,学校怎么可能会开除我? 鲁庆山忙问:是不是那个冯祈磊欺负你? 鲁志萍说:是,他笑我胖,还骂你们是猪,我气不过才打他的。 秦大英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不过这次是针对冯祈磊:该打!不过,三萍,你打得过他吗,你没受伤吧?说着上下瞄了鲁志萍一眼。 鲁志萍笑了,到底是亲妈,还是关心她的嘛。 不过等秦大英下一句话出来,她就笑不出来了我想你长的皮粗肉厚,也打不得多疼。 鲁志萍撒娇似的跺了一下脚,说: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秦大英对她的撒娇完全不感冒,你自己红撑黑涨吃成这样,还来问我是不是亲生的? 话题被成功带离,鲁志萍以为事情就此揭过,拿着信想走,却又被秦大英叫住了。 别走,那个丁默城又是怎么回事?信上说你连觉都不睡,半夜三更起来去跟人家幽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鲁志萍这回学乖了,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笑着反问道:妈,那样的话你也信吗? 秦大英想到女儿那雷打都不会醒的瞌睡,不禁也笑了,不过心中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人家交往,不然信上怎么不说别个,只说他? 撒谎太累,鲁志萍只能拣能说的说:我跟丁默城是有来往,但绝对不是信上说的那种关系,我们主要是早上锻炼身体的时候肯遇到,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何居心,竟然写成这样,这是标准的诬陷。 秦大英狐疑的说:学校那么多学生,怎么你谁都不遇到,就遇到丁默城一个人? 妈,你可真会抠字眼儿。 秦大英一拍茶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快说! 鲁志萍收起笑容说:整个江滨大学,就我和丁默城两个人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我们不遇在一起谁遇在一起? 秦大英疑惑的问:你能起那么早? 鲁志萍得意的说:是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刮你个大头鬼,秦大英笑骂了一句,又问:那这些事情,上次你爹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讲? 有什么好讲的?打架,我赢了;跑步那就是跑步,更没有必要说嘛。 秦大英再次将鲁志萍上下扫了一遍,最后说:这次就信你一回,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再让人抓到什么把柄,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我就把你打了撵出去,不认你了! 哦,知道了,鲁志萍老老实实的答完,拿着信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门,鲁志萍刚刚装出来的轻松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凝重,和抑制不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