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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与韩老师相聚,畅聊解惑,解开心结,心情舒畅,希望在明年春天之前,一切回到正轨。 在韩怀慕手把手的指导下,叶栀之发出这条仅江逆可见的朋友圈。 对方依旧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叶栀之有些焦虑,但还是沉住气。 江逆既然喜欢她,关注她发在朋友圈的动态是早晚的事。 在他点进她朋友圈的那一刻,新一轮的博弈就已经开始。 和她所想的一样,江逆确实一直在关注她的动态。 不着痕迹,不动声色。 他希望叶栀之离开他后,能过得更好,看到她与昔日恩师消除隔阂,心里自然是宽慰的。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韩怀慕与叶栀之只是师生关系的基础之上。 从叶栀之近期的动态中,江逆渐渐发现叶栀之有些不对劲。 从叶栀之与韩怀慕消除隔阂那天开始,叶栀之似乎每天都在与韩怀慕联系。 如果仅仅是练舞,江逆绝不会多想。 但显然,叶栀之发的那些文字和照片里,除了练舞,他们还一起喝茶、一起看音乐剧、甚至一起逛街买衣服。 没想到韩老师对茶艺也很有研究,对韩老师的敬佩程度又多了一分。 今天和韩老师去看音乐剧时,有漂亮女士询问老师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生气。 和韩老师去逛街买衣服,韩老师说,我特别适合绿色! 这半个月,叶栀之发在朋友圈的动态越来越频繁,反复细品,不像是在记录生活,反而更像是个怀春少女的暗恋日记。 江逆从一开始的淡定,渐渐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叶栀之会放下对他的感情,重新开始新生活,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么快。 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全然没有预想中的如释重负。 他没有因为叶栀之完全脱离他、完全远离危险,而感到轻松,也没法在看到她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时,为她觉得欣喜。 愤怒,难过,嫉妒。 一切在他预料之外的负面情绪,一点一点将他蚕食。 江逆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哪怕他再擅于隐藏情绪,低气压也不可抑制地弥漫。 偏偏,有不识眼色的人,在这个时候,撞上枪口。 江逆! 中年男人不顾秘书的阻拦,气势汹汹地冲进办公室。 秘书费力地道歉:抱歉,江总,我没能拦住谈总。 没事,你先出去。江逆依旧是挂着笑,看向怒发冲冠闯进来的男人,气定神闲地问:表舅,这么着急见我,有什么事吗? 谈自强冷眼怒瞪:为什么撤资? 江逆微微仰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姿态悠闲。修长手指轻抵下颚,沉吟片刻,似在认真思索原因,说出来的话却更令对方怒火攻心。 大概是因为心情不好吧。他慢悠悠道。 谈自强简直要被气笑了:这次和林家合作的项目,对林家对傅氏都至关重要,突然撤掉资金链,你疯了吗?更何况,林家与我们合作多年,你一句心情不好就毁了两家的信任,你让我、让傅氏,以后怎么面对林家? 听表舅您这么说,确实是我做事冲动了。江逆似乎有所反思。 谈自强冷哼一声:你如果真当我是你表舅,那就取消提议,与林家重新合作。 江逆轻笑,他的笑容总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此刻的笑意却未达眼底:表舅啊表舅,我只承认自己做事冲动,又没说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要取消提议? 谈自强怒极:你 我说了,我最近心情不佳,江逆的语气忽然变得冷硬,脸上笑容褪去,眼底锋芒尽显,正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更见不得身上被扒着吸血。 您说得没错,林家与我们合作多年,两家的信任来之不易,但您也说错了,林家不是与傅氏合作,而是与你合作。这么多年,你协同林家,借以合作项目的名义,从中虚报价格,克扣利润,这种好事,做得还不够多吗? 谈自强瞪大了双眼,对方凌厉的气场,竟压得他一时说不出话。 不过,他跟着傅德明在商场摸打滚爬这么多年,心理素质早非常人能比。 谈自强指着江逆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是污蔑! 你可以当我是污蔑,江逆不甚在意,重新挂上笑,《民诉法》里,有个说法叫,谁主张谁举证,我认为你协同林家私吞利润,所以收集了一些证据作为举证,你如果觉得自己没有,也可以拿出证据反驳。下个周一,我们董事会上见。 说完,他又十分体贴地补充了一句:对了,表舅也可以去找傅总,认错也好,求情也好,只要傅总发话,作为小辈的我,绝不会有任何意见。 谈自强终于站不住脚跟,惨白着脸色,慌慌张张地离开办公室,想去找傅德明求情。 然而,傅德明仿佛早就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早早离开了望京,出国旅游,提前享受退休生活,没人能联系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