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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灵韵没想到对方反将污水泼给她,她着急看向赵希蓝,解释,赵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希蓝善解人意地冲她笑笑,又看向江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请栀之为我跳一支舞祝贺,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江逆眉梢微挑,随即又话锋一转,不过我家大小姐今日是来吃喝尽兴的,并不想跳舞,这种体力活,不如交给我。 话音一落,在座的人目光都聚集在江逆身上,在众人错愕或是惊讶的眼神中,男人慢条斯理起身,抬指解开袖扣,向上卷了几圈,露出一截冷白色的手腕,像为接下来的表演做足了准备。 叶栀之皱起了眉,但没有说话。 她知道,至少现在,只有江逆在帮她。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傅从扬满脸震惊:你要跳舞? 赵希蓝眼里也闪过惊愕:你会跳舞? 江逆摇头,回得理直气壮:不会。 赵希蓝: 江逆无视众人的反应,胸有成竹地走上台,笑眯眯开口:跳舞也是才艺展示,既然赵小姐想要人展示才艺为她生日助兴,那就由我来献个丑,抛砖引玉。 说完,他清了清嗓子,转身示意乐团重新奏乐。 男人站在舞台中央,缓缓闭上了双眼,似乎在投入情绪。 没人知道他要表演什么才艺,但都不约而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叶栀之看不见,只是皱着眉,凝神认真听他的动静,藏在身侧的手心里沁了层冷汗。 傅从扬饶有趣味地看着台上,甚至悠闲地端起桌前的酒,优雅地抿了一口,俨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在音乐前奏响起时,江逆忽然睁开眼,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声情并茂朗诵:啊我的大小姐! 噗 傅从扬那口酒全部喷了出来。 叶栀之一直没舒展开的眉此刻更是拧得可以夹死苍蝇。 赵希蓝和叶灵韵同时黑了脸。 台下的众人一片寂静,盯着台上,目瞪口呆。 甚至连乐团的背景音乐都戛然而止,不知是哪个小提琴手过于惊诧而失误手抽,拉出一声怪异又搞笑的变调。 只有江逆本人,表情一本正经,指挥乐团:让你们停下来吗?继续演奏,别打断我的情绪。 乐团忍笑继续演奏,音乐再次奏响。 江逆继续朗诵,嗓音更响亮,感情更激昂:啊我的大小姐!你舞姿灵动,胜似仙鹤,旁边野鸡起舞,衬你飘飘欲仙 台下已然发出细细碎碎的笑声,若仔细听,都是在尽全力压抑着后实在忍不住溢出来的笑声。 傅从扬已经笑得完全没了形象,捂着肚子一副笑得腹痛的模样。 赵希蓝和叶灵韵的脸比刚才又黑了一个度,胜似锅底。 叶栀之尴尬得脚趾要抠出一栋别墅,只觉面红心跳,口干舌燥,手在桌上摸到一个高脚杯,也不管是什么,拿起便一饮而尽。 旁边的傅从扬一边捂着肚子笑,一边颤着声音提醒:那是哈哈哈酒哈哈哈哈 而台上的江逆仍在声情并茂地进行自创诗朗诵,字字句句抑扬顿挫:啊我的大小姐!你素手纤纤,挥袖如云,旁人东施效颦,远不及你分毫 傅从扬笑得快从椅子上滚到地上,叶栀之颤抖着手,摸到旁边的酒瓶,给自己再倒了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啊我的大小姐!你好似那盛开的栀子花,娇艳洁白,绿叶只是你的陪衬,再丰茂的绿叶,也盖不住你天生主角的光芒 台上的江逆已经将彩虹屁诗朗诵进行了几个回合,他每说一句,台下众人的忍笑声都要大上一分,赵希蓝的脸色就要黑上一分,叶栀之就要多灌一口酒。 在台下的人笑得东倒西歪,赵希蓝整个人几乎要气得裂开,叶栀之喝得满脸通红甚至打起了酒嗝开始傻笑的时候,江逆终于吐出最后一句深情告白。 亲爱的大小姐,你如栀子花一般,纯洁美好。 男人声音忽然正经,不再像方才那样亢奋激昂。 他站在舞台中央,舞台白炽灯光从他头顶倾泻而下,碎发在额间撂下轻淡阴影,眉骨下那双藏匿着深情的桃花眼,此刻仿佛只装得下台下那个已经半醉的人。 他温柔勾唇,嗓音清越,几分缠绵缱绻。 你是我污泥般的人生中,唯一的纯白。 全场哗然。 傅从扬忽然止住了笑,表情呆愣。 叶灵韵咬牙切齿,直勾勾地盯着他,戾气凌冽。 叶栀之此时已经喝得半醉,一只手抓着酒瓶,一只手扶着桌子,打着酒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傻呵呵地笑着问:诶?表演、嗝完了? 傅从扬扶额,满是无奈:完了。 当事人酒喝多了,该听的一句没听到。 真是完了。 既然、嗝表演完了 叶栀之呵呵一笑,将手中酒瓶高高举起,大声喝道:愣着干嘛?鼓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