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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吗? 会吗? 灵魂一问,终于让傅从扬成功闭上了嘴。 三人并未注意,他们三人,引起了在场许多人的注视。 只是一个习惯了,一个不关心,一个看不见。 这注视的目光里,有两道视线格外灼热。 赵希蓝紧紧盯着叶栀之,紧握成拳的手,指甲都嵌进掌心。 傅从扬的旁边,本应该是她的。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是傅从扬喜欢的类型,傅家也有意让傅从扬与自己结亲。 她让家里高调举办这个生日宴,就是为了能在晚宴上、在傅从扬眼前,跳上一支舞,展现她最出色的才能,得到傅从扬的关注。 她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可千算万算,没想到叶栀之的出现破坏了整个计划。 她现在连一句话都没和傅从扬说上。 为什么又是叶栀之? 从小到大,叶栀之都在抢她的风头! 哪怕现在瞎了,也还是阴魂不散! 赵希蓝眼里闪过恨意,余光瞥见身旁的叶灵韵,发现对方也在看着叶栀之所在的方向,表情阴沉得可怕。 是了,叶灵韵小时也学过舞,也一直被别人拿来跟叶栀之比较,所以后来才放弃跳舞,选了音乐创作的专业。 叶灵韵和叶栀之是亲姐妹,但出生后就生活在叶栀之光环的阴影下,想必也和她一样,甚至比她更厌恶叶栀之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叶灵韵直勾勾盯着的人,不是叶栀之,而是叶栀之身旁的江逆。 赵希蓝忽生一计,她低头凑到叶灵韵耳边说了几句,二人起身,走到叶栀之桌前。 赵希蓝看着叶栀之,笑盈盈道:栀之,没想到你的状态竟然恢复得这么好。 听到她的声音,叶栀之表情变冷。 对了,赵希蓝又看向江逆,朝他笑得温柔:听说你是栀之的新管家,栀之能恢复得这么好,真是让江管家费心了,作为栀之的好朋友,我应该替她感谢你,江管家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江逆是我的人,要送也该是我送。 没等江逆说话,叶栀之就先出声拒绝,坚决不让赵希蓝跟江逆套近乎。 叶灵韵听到这话,秀眉狠狠拧在一起:赵姐姐问的是江管家,你替他做什么主? 被频频点名的男人抬眸扫了眼这位叶家二小姐,语调徐徐,带着些满不在乎的散漫:我都听大小姐的,大小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叶灵韵盯着他,身侧双拳紧握,后槽牙磨得作响。 赵希蓝脸上笑容也一僵,不过很快被她隐藏:没关系,看着栀之能重新振作,我真的很为她开心。 她笑得十分温柔:栀之,既然你能重新振作,我想,今晚这支舞,也该让你来跳。 这话一出,连叶灵韵都愣了。 赵希蓝只跟她说来这边打个招呼,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叶栀之自从失明后,完全成了一个废人,畏惧跳舞,畏惧舞台,别说让她在人前跳舞,哪怕在她面前提跳舞这两个字,都会让她大发脾气。 叶栀之能走下轮椅参加今天的这个晚宴,就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但是上台跳舞 和叶灵韵想的一样,叶栀之果然沉下了脸色,表情阴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发雷霆。 第9章 诗朗诵 叶灵韵见识过叶栀之的暴躁脾气,尤其知道失明后的叶栀之,发起怒来,有多疯狂。但她在家里再怎么发疯,那也是在家里,可如果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发疯,丢的就是整个叶家的脸,而叶栀之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在舆论里翻身。 偏偏赵希蓝此时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吩咐佣人,示意安排好的乐队奏乐。 音乐适时响起,琴音轻快悠扬,好似云间小调。 这首曲子,是她与叶栀之第一次参加桃溪杯的配乐,也是她对叶栀之怨恨的开始。 早在前奏响起的第一秒,叶栀之就握紧了置于桌上的手。 赵希蓝俯下身,伸手覆在叶栀之的手上,一脸怀念与希冀:栀之,你还记得吗?我们俩当初第一次参加桃溪杯,就是跳的《白鹤少女》这支舞,你以前还经常跟我说,哪怕闭着眼睛,你也能把这支舞跳好。 她话里有话,明着捧杀,暗中激将。 叶栀之仍旧坐得笔直,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一般。 只有坐在她身侧的江逆注意到,女人的下颚紧紧绷着,呼吸的节奏也早已变得短促紊乱。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倏然响起的一声轻哂,声线低沉,带点懒散的笑意,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江逆不紧不慢地将赵希蓝的手从叶栀之手上拿开,语气里带着他一贯的散漫:没想到赵小姐竟然这么贴心,特地给用自己的生日宴给大小姐搭一个舞台,只是可惜,我家大小姐比较挑剔,不爱在临时搭的小台子上跳舞。 他的话让赵希蓝脸色微沉,但她没有马上出声。 意料之内的,叶灵韵先一步开口,替她说话:你是觉得赵姐姐生日宴的舞台太小了,配不上她? 江逆闻声转头,语气悠悠的: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