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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休言,你……确定你在说什么?”时春迟疑着。 牧休言直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贴近她的耳边:“我确定,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一时间,世界静得好像只能看见彼此,时春微微扬起嘴角,终于主动伸出双手抱住牧休言:“谢谢。” 牧休言回应着时春的拥抱,用时春恰好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畔温柔地说:“我也是。” 经过那么多事情,有过那么多不愉快的经历,在漫长岁月分离错失之后,他们还能够重新走在一起,都应该对彼此说声谢谢。 谢谢你,原谅我的诸多不足;谢谢你,没有放弃;谢谢你,爱我。 江滩的烟火还在继续,不过这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另一番情景。 开始太糟糕,不重要;中途太艰难,不重要;熬过了才知道,结局,依然美好。 番外一/// 牧休言·我在后悔,没有早点爱上你。 回顾过去的时候,总是会给人一种此终此果,早在一开始就注定好的错觉。 他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时春,在温暖的春光中,温顺得像是小猫,慵懒且不设防备。 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摸着时春的头发。前段时间,时春总觉得长头发碍事,提了好多次之后,终于狠下心剪掉了,虽然事后便后悔,他倒是觉得挺好,喜欢有事没事揉一揉。 脑中闪过和时春发生的点滴,两人的感情似乎总是淡淡的,当然他好像也不是太会挥洒感情的人。经过了那么多事,他们依旧给对方保留了一定的空间,但是,只消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彼此深情。 思绪回到十几年,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时春。 那天的风很温暖,但他还是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凝重,爷爷向来不苟言笑的脸拉得更长,先前还笑嘻嘻的宿爷爷也变得严肃至极,父亲只能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地上跪着的宿叔叔视死如归。 他像是无意闯进某个禁地,一瞬间慌了神,不知进退。 他知道宿家的存在是因为爷爷总是指着胸口告诉他,自己的那条命是宿家救的。 那时候他就好奇,那个救下爷爷并让爷爷常挂在嘴边的宿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现在他见到了,却和他想象中有些不同。 “大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小女孩稚嫩的声音,让他一激灵,瞬间回过神来,“爷爷说过,大人说事情,小孩子是不可以随便进书房的。” “我想上厕所。”他赶紧将门一关,故作镇定的脸红成一片。 这便是他第一次见着时春,那个还不知道家里已经发生天翻地覆变化的小姑娘,以为他不过是来她家串门的大哥哥,友善的提醒、脸上的笑容,让他心间一怔。 大概是想里面的场景她并不适合知道,又或者是她脸上的天真,让他觉得她不应该知道,总之,他撒了谎。 “我带你去。”时春并没有发现这句话的诸多漏洞,脸上依旧是笑容甜甜。 临近厕所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问时春:“听爷爷说,你家院里有鸟窝?” “咦!大哥哥想看吗?里面还有小鸟,可可爱了,前几天还掉下来过,我让爸爸给放了回去。”本来走在前头的时春猛然回头,被他打开话匣子般地说着,眼里全溢满了笑。 “真的有?” 那时候的时春对于他的怀疑,并不生气,骄傲地扬起小下巴:“我带你去看,但是只能远远地看哦,妈妈说,不能打扰它们。”全然忘记,本来是应该带他去厕所的。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却撇开了时春伸过来的手。 因为他的拒绝,时春好像有些失落,却不过一瞬,随即搬着两张小椅子,兴奋地往院里跑去,甚至忘了脚下的路。 没有注意门口台阶的时春,果不其然地摔了一个大跟头。他想,那个时候的她应该很疼吧,她却一声不吭地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膝上的灰尘,傻傻地笑着,告诉疾步走到她身边的他:“不疼。” “嗯。”牧休言扶起地上的椅子,伸手将那只摔得红红的小手掌握进手里,“这样就不会再摔。” 时春冲牧休言感激地笑着:“谢谢大哥哥。”并没有告诉他,手上刚刚摔得有些疼,被他这么一握,更疼。 两人真的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鸟窝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个头的小鸟,以及飞走又飞回来的鸟妈妈。 时春会时不时地冒出几句话来,而他不过是冷着脸听着,直到太阳下山…… 如果早知道,他们后来的纠缠会那般紧密,他想那个时候,他就应该在一开始握住那双小手,至少不会让她在自己面前摔倒。 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疑惑地问他:“休言,你想什么呢?” 他这才收回思绪,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最终,低头浅浅地在她额头一吻,接近唇语的低喃:“时春,我开始后悔,没有在那时候就知道自己会这般爱你。” “那时候?”时春被他忽然的煽情说得脸一红。 “嗯,很早的时候,早一点爱上你。” 番外二/// 卞和·多想告诉她,他想她,每个细胞都在想。 每天晚上靠着宿醉和药片才能睡着的日子真的很难受,都说医不自医,大抵是因为没有人敢对自身的状况做结论吧,但他知道,他的病又严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