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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蓦尘内心咆哮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的问:志萍,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真的爱你,喜欢你,你会不会嫁给我? 不会!鲁志萍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呀?辛蓦尘快要炸毛了。 鲁志萍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你对我的伤害,罄竹难书! 嘶!你竟然用上罄竹难书这个词?!辛蓦尘难以置信的说。 鲁志萍平静的说:你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们之间,是飞鸟和鱼的差距,现在不就应验了?唉,我觉得心碎难当之事,在你却无所谓得很哪。 可是,不管有多少伤害,那都是无心之举,并非出自我本意,难道这样也不行吗?或者说是,一定要判我的死刑吗? 鲁志萍一针见血的说:历来施加伤害的一方,总会有充足的理由;而弱者没有理由,只有认命。 辛蓦尘认命了,因为在鲁志萍的话中,他是那个强者! 呵呵,辛蓦尘自嘲的笑笑,想不到有一天,他辛蓦尘也会成为别人口中的负心汉、陈世美! 可是,他不甘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 除了国家的敌人、民族的败类,他从来没有伤害过谁,凭什么要把他说得这么十恶不赦?? 志萍,如果看在我的离开是为了国家的份上,你能不能原谅我?或者说,稍微原谅我一部分,让我慢慢补偿? 你这么磨叽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给我点时间,我慢慢证明给你看。 五年时间还不够你证明? 你说的是以前,我说的是现在,以后。 不必了,鲁志萍冷冷的说,我不管你是去堵枪眼了还是炸碉堡了,或者干脆就是我告诉孩子们的那样,是去拯救地球了,我不信整整五年的时间,你会连打个电话的功夫都没有! 还有,以你的本事,就算我出国了,你也不可能找不到我,可你一次都没有找过! 我的电话号码也从来都没有变过,除了没电,我甚至都没有关过机,可你一次都没有打过,难道说,你的记心都被狗吃了,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了? 呵呵,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没有心罢了!所以,你又何必挖空心思找借口呢?没得恶心人! 鲁志萍说完,不再理会辛蓦尘,径直走出门房,并冲外面的保镖说了一声:送客,然后就回内院去了。 辛蓦尘再一次被礼送出境,可是这次却没有欢呼雀跃,只有无尽的悲哀。 他感觉自己的爱情被彻底的否定了,他所做的一切,他的关心、他的思念,全都是多余的,毫无价值、毫无意义的! 他是爱情的失败者,生活的失败者,更是人生的失败者! 时至今日,好像除了工作,他竟一无所有! 呵呵,看来下半生,他只好与工作为伴了。 余生只剩下工作的辛蓦尘失魂落魄的来到工作地,一进门就问:近期有任务吗?越快越好。 怎么这么想出任务呀? 老大爷从一大堆资料中抬起头来,看到辛蓦尘的表情,心里格登一下,这是,又铩羽而归啦? 辛蓦尘自嘲的说:是啊,人家压根儿就不相信我,无论我说还是做,都没有用。 不能啊,你没跟她说你是为了国家最高利益? 老大爷姓余,是联络处的处长,由他单线联系的人员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可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不认可他们这个层面的女人!还真是肤浅得很。 如果他的想法被鲁志萍知道,说不定会泼他一脸茶,真是的,一个二个都来说她肤浅,你特么才肤浅!你全家都肤浅! ☆、180 你出门忘带智商了? 辛蓦尘说:这个我也说了,可是她说,我五年没有跟她联系,是心里没有她的表现。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没跟她说这是特殊情况,没办法的事? 辛蓦尘苦笑:就这么一句,我说得清吗? 余处长奇怪的说:怎么说不清?我家那口子不就这样吗,只要说出特殊情况这几个字来就行了,这是常识。 可她不是常人哪!辛蓦尘有几分感慨。 那她怎么个不平常法?老大爷颇感兴趣的问。 辛蓦尘无奈的说:不,她不是不平常,而是太平常了,平常得总之就是脑子不大灵光,话不明说就听不懂。 哈哈,我说你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诶,不对!余处长突然想起鲁志萍的有关资料来,她如果真像你说的脑子不灵光,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赚得那么多钱?还精通四门外语,我看应该是全忠国比她脑子聪明的没几个才对! 辛蓦尘说:她在经济方面的直觉的确是比较灵,可我说的是生活方面,她唉,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就打个比方吧,如果哪天我带她这里,回头要是没有我带路,她绝对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