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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巧合呀大哥,明明就是迭模迭样的啊!鲁志萍冥思苦想了一下,回答道:可能我就是窦娥在世吧,不信你想想,有哪次不是我受人欺负、受人冤枉时打雷的? 辛蓦尘快速回想了一下,说:还真是啊,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巧合呢?天底下,被冤枉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不见别的人有雷声配合呀? 鲁志萍理所当然的说:所以我才说我有可能是窦娥转世呀!不然满大街都是窦娥,那这个世界岂不成黑暗世界了? 辛蓦尘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窦娥这种东西呀,还是有你一个重量级的就够了。 嗯,嗯?辛蓦尘!你又想找打是不是?! 辛蓦尘一见鲁志萍那个横眉瞪眼的样子,赶紧上去压住她的肩膀,说:哎哟,你给我好好躺着,不然纱布会把伤口磨得更伤,也更容易留疤。 鲁志萍未加思索的说:留疤也是人害的,要是以后我嫁不出去,你得负全责! 冯祈磊不会不要你的辛蓦尘脱口而出就后悔了,好好的提他干嘛?鲁志萍肯定又要生气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鲁志萍已经在生气了,呃应该是生气吧?虽然鲁志萍嘴角带着笑,但辛蓦尘总觉得那笑容有点深刻碜人。 鲁志萍确实在笑,自嘲的笑,呵呵,是啊,冯祈磊多好呀,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不要我,我真是好感动呀。 也不一定吧?辛蓦尘听不得她这种肯定的语气,弱弱的说:说不定你要是伤疤大了,他也会嫌弃你的。 鲁志萍的满腹悲哀瞬间变成满腔怒火:你凭什么怀疑他?他再不好,那也是我选定的人! 辛蓦尘顿时心被击成八片,片片都写满了忧桑,心痛的说:我也没怎么怀疑他呀,只是说了有这种可能性而已,你没必要这样激动吧? 鲁志萍不想跟他扯了,越扯气越冒,改说最易冷场那个话题: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这次的事儿吧,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真是不好意思。 气氛果然一下子就冷下来,辛蓦尘顶着一张意料中的冰山脸,嘲讽的说:这回你又准备拿多少钱来抵? 鲁志萍面不改色的说:任你开价,只要我有。 如果,我要的是你呢? ☆、089 令人心慌的充实感 辛蓦尘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颤音,像一把音色上佳的大提琴,不用遵循任何旋律,随便拉动一下就能拨动人的心弦。 可惜看着辛蓦尘那亦正亦邪的表情,尽管鲁志萍心中在呐喊,到了嘴边的话却只能变成自我调侃:要我也可以呀,称斤论两,我还是挺值钱的。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是呀,人贵自知,我一向自觉。 辛蓦尘突然非常讨厌这种不阴不阳的谈话方式,试图找回先前的感觉,就诚恳的道歉道:鲁志萍,其实刚刚那些话,我是开玩笑的,你很优秀,真的,我不骗你。 鲁志萍不想听这种说了也等于白说的话,她优秀还是糟糕都跟他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说了又有毛用! 可是也没有别的话题可供转换了,刚好看到针水快要完了,就夸张的叫了一声:哎呀,针水完了,快叫医生来拔针。 辛蓦尘抬头看了一下,本想说还有一点,但是想到医生的速度,还是默默站起来去叫医生。 谁知去了好一会儿,却一个人回来,见鲁志萍往他身后张望,就解释了一下:医生在给一个摔断腿的人治伤,让我们把针水关到最小,等人家忙完了再来帮你拔。 鲁志萍没耐心干等,住院部对门诊转过来的病人本来就是带理不睬的,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会儿是不想麻烦辛蓦尘都不行了。 辛蓦尘,你敢不敢拔针? 我没有拔过。 我是问你敢不敢? 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 这个混蛋,鲁志萍总觉得他乱说一句话都是带讽刺的,暗暗骂了一句,说道:那好,我说怎么拔,你照着操作就是了。 嗯,可以。 先用拇指按着针头,撕掉一边的胶布,然后再撕另一边,拔针的时候猛一点,拇指用力按住针眼。 辛蓦尘听得仔细,做起来也如行云流水一般,快得很。 只是由于第一次掌握不住力道,针头拔出来时在鲁志萍手背上划了一道明显的红痕,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对不起,不小心划伤你的手了。 没关系,谢谢你。 听着这种明显客套的话,辛蓦尘不由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嘴贱,不然也不会好好的气氛变成这样,跟外人似的。 鲁志萍却没有心思再伤感,天已经很晚上了,可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 这会儿,鲁志萍是无比期盼自己的连锁酒店赶紧开起来,这样就可以到哪里都有住的地方,最好大英火锅店也能开遍全国,这样就吃住都不用愁了。 可眼下,说这些都没用,她得忙快点,不然好的酒店客满了,又得去住昨天那种马店,她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