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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妙妙和六角鳄闹着玩的时候,七鶴尝试着往阵法注入魔气,那颗珠子慢慢亮起白色的光芒,然后再度黯淡下去,七 碥正要继续尝试,就见那珠子又亮了起来,阵法纹路跟着变深,显然是已经被触发。 他刚想叫林妙妙过来,地上的药田却忽地扭曲起来,像是泥沼般将林妙妙他们吞噬下去,七鷯一惊,纵身过去想要抓住 林妙妙的手,然而就在此时离她最近的那个黄衣女修却冷不伸出手拽了她一把。 “妙妙!” 七鴻大骇,眼看着林妙妙在转瞬之间便被药田吞噬,他怒极之下斩出数十道魔气,除了扬起漫天的泥土,连林妙妙一根头 发丝都再寻不到了。 黑暗之中林妙妙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好不容易一切平静下来,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边揉屁股边打量四周,林立的树木与铺满落叶的地面,似乎就是一片普通的树林,然而她很快就发 觉了不对劲,明明她和七鵺进入无光森林的时候是上午,哪怕在药园里耽搁了两个时辰现在顶多也就是下午,可是 这里的天空却挂着一轮弯月,惨白的月光从枝叶缝隙倾泻下来,使整个环境看起来都阴森森的。 就在她附近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另有三四个已经或坐或站起来,他们同林妙妙一样惊疑不定,用警惕的 目光巡视周遭的环境。 很快那群筑基修士就全部醒了过来,其中一人看到林妙妙后呀了一声,惊讶地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妙妙正憋火呢,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刚才到底是谁趁我没注意伸手拽我的?” 她话音刚落,当中那个黄衣女修脸上就露出一丝慌张,林妙妙眼尖地看见她的异样,伸手指着她喊道:“是你对不 对!你吃多了撑的啊?干嘛伸手拽我?” “我、我那不是情急之下吗…”见被她识破,黄衣女修脸上的表情顿时不自在起来。 “情急之下就拉我垫背啊!” 林妙妙气得要冲过去和她理论,那个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叫做杜明兰的男修连忙出来打圆场:“姑娘莫气,当时情况 混乱,琴雪定不是故意的,现在我们还没弄清楚当下的状况,还是不要内讧的好。” 他说完对黄衣女修使了个眼色:“琴雪,还不快跟这位姑娘道歉。” 叫琴雪的黄衣女修颇有几分不服气,但还是不情不愿地道了歉,林妙妙冷哼一声根本不接茬,杜明兰只得又开口问 她:“在下杜明兰,不知姑娘芳名?” “我姓林。”林妙妙硬邦邦地丢出一句。 “原来是林姑娘,幸会幸会。” 他不着痕迹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本正经地道:“咱们既然来了这里,不如先探探路,弄清楚这里的情况, 然后再做打算不迟,大家以为如何?” 他的队友当然没有意见,林妙妙也觉得可行,于是众人便一同在林间寻起路来。 永久zhan亡芷:3w点n2qq点 六角鳄:主人,你女朋友欺负我,还要看我肚皮! 七鵺:那你就给她看看好了。 六角鳄(扭捏):可是人家是公的… 七鵺:妙妙,鳄鱼的肚皮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给你看看我的腹肌。 这一个月因为老生病更新也断断续续,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了,以后我要尽力多更新,希望也不要再生病了_(:з)∠)_ 174.阵眼 众人乘各自的飞行法器飞上半空,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小片树林,出了树林范围就是一片砂石地,高高低低的巨岩 分布在四周,他们一直往前飞了一段距离,再回头发现那片小树林依旧在身后不远处,那个长相粗犷的男修脱口喊 道:“操,这儿有阵法!” 他们都是修士,自然不会信什么鬼打墙,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里设有迷踪一类的阵法,不破阵便不能从此地 离开。”杜明兰,你不是对阵法有点研究能想出破解的法子么"琴雪侧头问身旁的杜明兰。 杜明兰沉吟片刻,从乾坤袋中取出张黄纸,只,见他十指翻飞,那张黄纸很快就在他手上变作一只纸鹤,他将纸鹤往空中 一掷,口中念了声"去”纸鹤便朝准一个方向晃晃悠悠地飞了出去。 “大家跟好了,这纸鹤能带我们找到阵眼。” 杜明兰丢下一句便紧紧跟在纸鹤后面,其余人也.没落下,只有林妙妙缀在最后头,在识海里问无用道:[他这是什么术 法] 无用正跟灰灰玩得开心呢,闻言敷衍地道:[就是修士破阵惯常用的一种手法,没什么特别的。][那能顺利找到阵眼 么] 无用掀起眼皮往外看了一眼:[那得看他的阵法造诣和这个阵法的难度了。] 众人在空中飞了小半个时辰,那纸鹤终于停了下来,粗犷男修看了看四周的景物,皱起眉头道:“怎么还是跟刚才一 样这里真的是阵眼"杜明兰将纸鹤收起来,盘腿坐好,又取出一张琴放在膝盖上,粗犷男修瞪大眼道:”不是吧,这种时 候你还有闲情逸致弹琴" 杜明兰忍无可忍地道:"这是我破阵的手段,你不会就安静点,别打扰我做事。” 听他这样说,那粗犷男修只得悻悻地闭了嘴,杜明兰闭目酝酿片刻,手指往琴弦上轻轻一拨,接着一段优美的曲调便从他 指下流淌出来。 几人静静聆听,那调子一开始十分平和舒缓,但很快就变得激烈起来,随着节奏的变化,他们身周的景象也开始渐渐扭 曲,待一曲终了,杜明兰指下最后一一个音符落定,四周的景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的砂石地变成黑色的土地,那些岩石倒是还在,但本来一望无际的大地此时却被连绵起伏的黑色高山所包围,众人 面前出现了道宽阔的河流,河面泛着森森黑气,里面的水看起来也漆黑如墨,天上那轮弯月已经变作满月,影子倒映在 河面,被黑气萦绕着显得十分阴森可怖。 杜明兰盯着那条河,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狂喜,但很快他就掩饰下去,不动声色地道:“这条河似乎就是阵眼,你们且待 我再琢磨一番。” 这些人里面除了他没有更懂阵法的,见他弹了个琴就有这样的效果,自然毫无异议,那个白女修往河对面望了望道:“我 过河去看看。 她话音未落已是飞了出去,杜明兰心头一跳正要叫住她,黑气森森的河面却突然破开,一头庞然巨物自河中跃起,张口就 将白衣女修连带她的飞行法器囫囵吞下,巨大的水花溅到岸上,离得近,些的几人被泼了满头满脸,那巨物吞下白衣女 修后便落回河中,只露出半截头顶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