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小B让小爷弄得你飞上天去。()
好风透窗而入,吹融珠光,为春色荡漾的卧室送来几抹清凉。 挽起层层纱帘的浮雕梨花木大床上,两具年轻鲜活的肉体依偎着彼此,低低耳语,间或夹杂着羞人缠绵的亲吻声。 细看之下,原来另有隐情。 但见那身板颀长的少年郎,一条长臂牢牢揽着姑娘的腰肢,单方面的,将她困在怀里。 又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引得对方抗拒摇头。 手里捏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瓷药瓶,掀开盖子,许凤喈以舌尖挖出一小团药膏,在她红肿的双乳各处一一点落。 庄姜水眸盈盈,垂睫看着自己胸前满是白色点点,而公子炙热的舌尖正贴在她的乳房下缘,抹了又抹。 以涂药消肿为借口,依旧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的奶子,太可恶了,庄姜的指节捏得青白。 手腕转了又转,始终挣脱不开绳索,庄姜心累,打起精神暗暗冲击被他锁住的气脉。 一丝血腥气,穿过空气中的腥甜、微臊、汗味以及少年动情时马眼里滴出的前精味道,窜进他的鼻端。 同是跪在床上,许凤喈比她高出许多,黯黯视线顺着少女的光洁雪背滑下去,赫然看见了她渗出血丝的双腕。 许凤喈蹙起眉头。 不费吹灰之力的,他的食指勾住绳索往上一挑,那几圈绳索如雾似的化开,俄顷消失不见。 “你是傻的?疼也不说一声。” 他眼里有了怒色,含着药膏,捉住她的手腕细细绵绵的舔舐血痕,确保伤口愈合了,再捉起另一只放到唇边。 双手没了束缚,庄姜反而不太敢挣扎了。 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笼门一开,迫不及待探头钻出去,结果立时被大棒槌猛砸狗头。 次次复次次,她都快习得X无助了。 她心虚地给自己打气,在心底呐喊,不要怂,站起来。 不要怂。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于是,她手指颤抖着,按住许凤喈的肩头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愈合透擅的手腕顺势一带,变成了干他脖颈的撒娇姿势。 “乖,别动,就这样抱着我。” 少年狭长而黑的眼眸,凝视她时,绽出异致的光采,他将唇印在她的眉心: “姜姜,给我,公子要你。” 月色如银,明珠晕了罗帐。 床笫之间,艳夺天地之色的少年眉眼是笑,唇角是笑,掌控着庄姜的后脑不让她有机会逃脱,心满意足的亲吻着,喟叹着: “你是为我而生的,身子是比着我的喜好长的,小嘴奶子屁股腿儿,小爷都很喜欢。” “想不想和公子玩小比比吃大肉棒的游戏?嗯?” “别说了,不要。” 红唇张开,软糯的小舌与他的隔空互舔,庄姜扬起小脸与他吻作一团: “好色,嗯嗯,色色的。” 一股热血从脚底窜至头顶,庄姜整个人都热烘烘的。 这些话听在耳里,让她痒乎乎的小穴惦记着他的大肉棒之时,也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她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某些情迷时刻,她满心满眼都是他,被他搂在怀里亲着小嘴肉奶儿时,整个人晕乎乎的辨不清东西南北。 她沉迷一个人的好容色太久太久,快忘记让自己真正心动的存在了。 一如此刻 一如现在。 又来了,又来了,明明之前没有的,那股情绪快把她比疯了。 吞吮着公子嫣红的长舌,她寸寸吻进,与他四唇相贴之际,终于将他伸在空中的舌头尽数裹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舌根被她吸得发酸发麻,津液不受控制的流过去,被庄姜小口小口的咕嘟咽下,许三公子暂时失去了对她的掌控却心情甚佳。 要死,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大好事,竟捡到了这个淫娃小宝贝。 要死! 任由她求欢似的深吻着,许凤喈抬手将她破碎不堪的上衣除了,捧起圆润的小屁股,将之前堆在少女膝弯的烂裙扯开。 他没有立即脱下庄姜的底裤,那里藏着一只水润粉嫩的穴儿,是今晚的主菜,还有很多时间,暂不急于一时。 两团紫红淤青的奶子在公子的胸膛上摩来擦去时,疼得她鼻尖哼哼,也不想亲吻了,将口中多余的舌头抵推出去。 两人唇瓣分开,舌间拉出一条饱满晶莹的银丝,“啪”的断开,长长的拖在少女高耸的胸脯上。 之前光顾着亲了,点在她嫩乳上的药膏没有及时推匀,都浪费了。 许凤喈轻柔的摸着她的奶儿,看着乳肉上的一些淤血,温声开口: “疼吗?以后不打奶子,姜姜把奶子挺高一点,公子给你上药。” 她吸着气,听话地将翘耸的奶尖送到公子唇边。 以舌尖挖出药膏,点在脂膏般肥润的N肉上,许凤喈的舌尖像一条灵活轻巧的小鱼,戏弄红莲般在她的双乳间遨游摆尾。 水眸戚戚,她咬着手指小声问道: “嗯嗯,为什么是舌头?手指,手指也可以的,啊哈。”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享受的眯起眼睛: “舌头温度高,让药效发挥快一些。” “你刚刚划破我的裙子了,嗯哈。” “公子给你买新的,乖。” 许凤喈敷衍着,舌尖一卷,轻轻吃住庄姜的一颗奶头,含含糊糊道: “奶子再挺起一些,身子别扭,屁股也别动!” 饱胀莹白的N团儿散发出草药清香,许凤喈捧住少女丰满的乳肉下缘,一路吻将开来,得偿所愿的玩透了她的娇娇奶子。 直弄得庄姜扭绞着身子,时而并起双腿前后摩擦,时而夹紧屁股来回摇动,渴求着男儿将过人的粗硬插进她的腿窝窝里大爽特爽。 在她藏不住的期待目光中,许三公子惊鸿一笑,长指弹了弹胯下的精力无限的大阴精,呲出了小尖牙暗示着: “躺好,自己扒了裤子,剥开小比让小爷弄得你飞上天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