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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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清回到樊家楼下,樊实礼的那辆大众已经不见了。陆沁母女站在楼下躲雨,像是被赶出来无处可去,十分狼狈,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被人驱赶出来的窘迫。 她们是怎么拿到一百万加一套房产的,具体过程纪景清并不关心。 拿到了钱,他们三个没有任何一人有理由要继续留在这个破旧乡镇。当晚,纪景清就连夜驱车回到了南州。 纪景清再次听到樊莱这个名字,是在南州某家夜总会,隔壁有几个女人,在交流南州艺术学院的八卦。 “樊莱啊,就钢琴系系花,我看也就长那样吧,那眼睛和下巴肯定整过。” “不整怎么找大佬啊,听说她毕业汇演都没去,这都能毕业。而且现在在一家很有名的钢琴培训班当老师,要不有点关系,怎么进去的啊。” “不是说她男朋友就是发现她和南州某个老富商搞在一起才和她分手的吗,消息可靠吗。” “无风不起浪,我看也是。听说她男朋友是C大的高材生,人家那条件,干嘛要谈一个情妇女朋友啊。” …… 纪景清去厕所的时候,路过看了眼说话的那个女人。 说实话,长得实在不是很清晰。 而他,又毫无征兆地想起那具美好的身体。每一个部分,眼睛、鼻子、下巴、耳朵,他全都吻过。 眼睛,她八岁的时候,眼睛就又大又亮。下巴,她痛的时候咬他的,他就咬回去,也没挪位。 可他却开始琢磨那两个女人的对话,回想起她脚下的普拉达皮鞋,手腕上巴黎世家的手链。 听陆沁一路上冷嘲热讽,樊实礼虽然是樊家最有出息的儿子,可不过也就是在小小的辜宁市捧国家铁饭碗。 进电梯后,他低头看了眼她的左手腕,只可惜大衣的衣袖太长,盖过她纤细的手指。 到达顶楼,他找到了她的手,从手腕慢慢摩挲下去,牵她往外走。 这里是整个南州市地段最好的公寓,樊莱之前来过,因为宋阮和沉觉就住这里,所以她对小区构造设计并不陌生。 但纪景清的公寓看起来空许多,他打掉了客厅与房间之间的墙,但又没有胡乱添加太多的家具。樊莱其实一直就想这么做来着,但她还没有自己的房子,当初家里的房子重新翻新,她提出这个意见,被严女士一票否决。 纪景清看她盯着客厅,主动介绍说:“当初装修一时兴起,觉得反正也是自个儿住,空间大一点更舒服。” 她点点头表示认同。 “你饿不饿?” 她扭头,看到他已经走到厨房去翻冰箱。 厨房是开放式的,同样是黑白主调,从外面看上去空间不大,但走进去才发现其实两个人同时站着也不拥挤。 冰箱里除了几袋连包装都没拆的水果,还有几瓶啤酒,空得只剩边边角角结满的冰。他挠挠头,随即又若无其事关上门,边解纽扣边说:“那我先去洗澡。” 樊莱重新打开冰箱,将樱桃和青提连袋拎出来,说:“把水果洗了吃吧,晚上如果真饿的话忍着也不好。” 已经快要走出去的他听到她的话停下脚步,整个人斜靠着吧台,眯了眯眼睛看她,提醒:“这些水果是上次公司搞庆典他们给我送回来的,我都记不清留了多久,大概全坏了吧。” 她撕开包装,空气里稀里哗啦的全是包装纸的声响。 的确已经坏了很多,但还是能挑出好的来。 “你去洗澡吧,我把还能吃的选出来,不然干坐着也无聊。” 他弯了弯唇,哼着歌朝浴室走去。 他洗得极快,以至于最后穿着睡袍出来的时候,才刚洗好水果的樊莱露出一丝惊愕的神情,但随即又淡淡开口:“吃吧,挺甜的。” 一个小时前,他并不觉得自己把人带回来是要和她面对面坐在餐桌吃樱桃和青提的。 但事情的确就是这样发生了,他也不排斥现在这种氛围,拉开椅子坐下来,说:“这两种水果糖分都很高。” 她正拿了颗樱桃往嘴里送,听到他的话,饱满殷红的樱桃就停在她两唇间,她细白的牙齿露出来两颗。 红白相间,很是勾人。 “你健身才有这种讲究。” 他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拿起一颗熟得变成黑色的樱桃。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樊莱垂着眼不再去看他,默默将核吐出来,放在纸巾上。 其实她也不知道他健不健身,没看过,但感受过他浑身的精肉。尤其是发情的时候,贴在她肌肤上,跟烙铁似的。 纪景清坐姿随意,嘴角含笑,隔着横桌的距离凝视她。 脱下外套,她只穿一件黑色高龄羊毛打底,她的骨架很小,可这样看,头肩比都很完美,手臂细细长长的,该圆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怎么这么晚不睡?” 他说话间,腾出一只手去拿她面前用来吐核的纸巾,自然而然低头凑近,将嘴里的核轻吐出去。 樊莱的耳根悄悄热了,她挑了颗饱满晶莹的青提,一口咬进嘴里,口腔里都是清甜的汁水。 “看综艺。” “看什么?”他随手也拣起一颗葡萄。 她盯着他手的动作,不咸不淡地答:“极速前进。” “这个节目原版是美国的吧,我看过一些片段,挺刺激的。” 她不说话了,见手机亮了一下,伸手拿到眼前看。 宋阮给她发消息,说是明天有几个学生同时请假,让她把其他学生上课的时间段调紧凑一些,这样她们也可以提早收工。 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计划,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的人已经来到了她身后。 “樊莱。” “嗯?”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还在状况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一样。 他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桌面,将她团团围住,俯身,凑在耳边轻声说:“申娜是我今晚才认识的。” 她被滚烫的气息挠得有些痒,觉得自己总要琢磨他的话,有点烦。 下一秒,她就被打横抱起,下意识地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他没什么表情,抱她先去关灯,没有墙体,不用七拐八弯,就把人带到了床上。 这次他温柔许多,其实上回也没有很粗暴。他把她扒了个精光,让她面向床头跪着,自己解腰带的间隙给她足够的思考时间。 樊莱没抗拒这个姿势,他从后贴上来,粗壮的圆头对准穴口,一点点挤进去,极尽耐心。她身体不自觉反弓,弹钢琴的腰肢同样柔韧,他低头咬住发圈往下滑,鼻端沁满小苍兰的果香味。 “好香…”他双手往前绕,握住两团,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揉捏,同时整根没入。 “啊…操!”他没把睡袍脱掉,轻盈冰凉的丝绸面料如电流般划过她的暴露在冷空气里的肌肤。双膝往下陷的同时她被突然加快的节奏顶到床头,两个奶子挂在边沿紧贴墙体,极致的冰与火在小腹深处炸裂开。 纪景清低吼着抽插,高潮前一刻,他埋在她的颈窝里吐气,慢慢吮吸她香嫩的肌肤,声音比平时更为沙哑。 “离开龙平后,我说我没有睡过别的女人。” …… 一晚上用了四个避孕套,是他从四汀出来去找她的时候买的。 刚才和她说的话,说过也就过了。成年男女,陷入情欲潮海,只顾身体心理上的快活了。 他刚才突然想说,虽然闪过一丝怪异,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想说就说了。 樊莱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晚上洗到皮肤发红起皱的澡也算浪费水资源了。被男人要到发痛,穴口还在冒水,可她又困又冷不想动,把头埋进羽绒枕里正要入睡,抽完烟的男人撩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去洗澡。 她下意识有点排斥,但转念又觉得有人服务,何乐不为。 可她嗓子像被火烧一样,发不出声音,他也当默认了,抱她去浴室。 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实在是水雾蒸腾,太有感觉,让他又想起在出租屋看她出浴的那一幕。 没来得及戴套,最后一刻他抽出来,抽抽嗒嗒全喷到她还没来得及凹陷下去的小腹上。 最后折腾完了,世界骤然安静下来,樊莱躺在被子里,像陷入绵软的云朵。男人躺上来,轻搂住她的腰,呼吸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