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去床上等我
严夏被爸爸搂着走出会所,站在门口等车,鼻间闻不到那股甜腻燥热的香味,严夏的脑袋逐渐恢复清明。 不过她依然像没骨头似的被严以冬搂在怀里,一是她穿的太少了,夜风太凉,而爸爸的怀抱太温暖,她贪恋这份温暖;二嘛,自然是她的身体也在渴望和爸爸亲近,这么亲密的接触,从她来到这里以后,很少会有了。 她没有刻意去勾引爸爸,她知道这份禁忌的感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也包括十七岁的爸爸。 不过她不难过是假的,午夜梦回她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像是缺了一块儿。 而现在,两具滚烫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同着严夏心里缺掉的那一块儿,现在也补齐了。 一阵凉风吹过来,严夏被冻得往爸爸的怀里又钻了钻。 严以冬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有些无奈:“现在知道冷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风口。 严夏身体里的情潮被冷风吹散,不过她紧贴着爸爸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爸爸的胯间,在包间的时候就硬到了现在,现在依然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肚子。 想起刚才包间里淫乱的场面,严夏不敢相信爸爸年轻时候也会来这种地方“鬼混”。 以前她去会所玩,爸爸生了好大的气,但是他自己不也出来玩吗? 而且,严夏刚刚注意到里面的人身边至少有一个女人,那之前是谁陪爸爸来的? 严夏有些吃味,心里酸酸的。 “爸爸,你经常来这种地方玩吗?” “没有。” 严以冬没有撒谎,他们圈子里有个人很喜欢组织这种聚会,他家经营着好几家KTV、娱乐会所、夜总会…… 这种产业免不了会有灰色地带,每次有新的妹子来了,他就组织一次聚会。 严以冬圈子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自己也没这方面的需求,所以他从不参与这种活动。 今天是个例外。 严夏显然不相信爸爸的回答,撇撇嘴。 严以冬捏捏她可爱的小脸:“没骗你,今天第一次来。” 两人说话间,一辆出租车停到了他们跟前。 严夏马上拉着爸爸上了车。 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家后,严夏先进了卫生间洗澡,进去的急,严夏没有拿睡衣,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鼓涨涨的半截奶子、白皙的手臂、又细又长的大腿。 这副要遮不遮的模样,诱惑着严以冬。 严夏一只手揪着胸口的浴巾,含羞带怯地问坐在沙发上的严以冬:“爸爸……今晚……今晚……可以和你睡吗?” 严以冬沉默地看着严夏,看到她滴水的发尾,有些不满:“先把衣服穿好,把头发吹干。” 严夏失望地低垂着脑袋。 严以冬站起来,走向卫生间,路过严夏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去床上等我。” 严夏的心情瞬间阴转晴,满眼都是笑意,她重重地点头:“嗯!” 严夏躺在主卧爸爸的床上,翻来滚去兴奋得不行。 严夏不傻,今晚爸爸的表现,她知道什么意思,其实不用带她去会所,她也愿意的。 严夏裹着沾满爸爸气味的被子,期待着一会儿爸爸出来会发生的事情。 她还特意穿了一件不符合当下季节的吊带睡裙。 不过,今晚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严以冬来到房间的时候,严夏已经睡着了。 她抱着他的枕头,睡容恬静。 严以冬坐在床边,看着严夏,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将严夏怀里的枕头拿开,严夏怀里一空,在严夏不满之前,他躺到了严夏身边,将人揽进怀里。 严夏抱着他,在他胸口蹭了蹭。 他摸了摸严夏细腻的脸蛋,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虽然他的欲望还没纾解,坚硬的阴茎顶着严夏的小逼,但是他又不是真的禽兽,不顾严夏的困倦也要做爱。 这样抱着严夏,紧紧地贴着她,已经很好了。 严以冬又做梦了,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梦境。 这次的梦里只有一个他,他可以碰严夏、亲严夏……以及肏严夏。 场景是老家的古宅,他们背着众人在假山后面接吻,他们在粗壮的古树后面拥抱,他们在他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太真实了,真实得他觉得这可能不仅仅是个梦,他们在假山后面耳鬓磨腮的时候,严以然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大哥,你在那边吗?” 严夏在他怀里吓得全身僵硬:“爸爸,小叔叔来了。” “我先出去,没事的。”他安抚严夏。 后来他出去引开了严以然,让严夏偷偷地从假山的另一边溜走。 晚上的时候,严夏避开众人进了他的房间,浴袍下的严夏一丝不挂,像个勾人夺魄的妖精躺在他的床上,在他压过去的时候,她没有躲,而且放开自己的身体,藕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双长腿自然地勾在他腰间。 因为激动他的手有些发颤,揉上了那对他肖想很久的浑圆,他的性器被湿润温暖的花穴裹挟着。 她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的肏干,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又娇又软。 因为梦境太过真实,所以严以冬醒过来,看到躺在他怀里的严夏的时候,一时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做梦。 在脑子还没转过来之前,他的手继续着梦里的动作,往严夏的胸口探去…… 下体硬得难受,他从严夏的身后趴上去,一半的身体交迭在严夏身上,手里握着柔软白嫩的奶子,鸡巴隔着内裤抵在严夏的臀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