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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样?”她虽震慑于他的愤怒,但仍挺直脊背与他对峙,她已做好心理准备。 “你——”他扬起手想打她一巴掌,然而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他气自己竟下不了手打她。 也许是想借其它方式宣泄他心中的怒火,他一转身拿起书桌上的台灯朝书柜的门用力地砸过去,顿时一声巨响,玻璃碎片落了一地!他扔下台灯,气愤地拂袖而去。 艾凡被吓呆了,只能怔怔的看着他那骇人的举动。 塞丝因巨响而匆忙赶到。当她见到书房内满地的玻璃碎片,也被吓得倒抽口气。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达尔发这么大的脾气,当她见到一旁被吓呆的艾凡,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艾凡,你没事吧?”她关心的声音终于让艾凡回过神。 也许是受到过度的惊吓,艾凡竟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为了不让塞丝看见她落泪,她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玻璃碎片,口中还不断向塞丝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塞丝连忙抓住她的手,深怕她会伤了自己的手。 “不要紧的,我来收拾就行了,你回房去休息吧!”塞丝温柔地安抚她,“你别怪伯爵,他是太爱你了,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掉落,如果这是他爱她的方式,她宁可不要。 *** “达尔,你哪里不开心?让我来替你消气。”法拉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却仍无法博得达尔的欢心,让她气得直想跳脚。 他可是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捕捉到的大鱼,她可不想让他溜走,她下半辈子的生活可是全靠他了。 “别吵,乖乖陪我喝酒!”达尔只觉得自己气得快爆炸了,他想借喝更多的酒来浇熄心中的怒火,然而怒火却愈烧愈旺。 莫名其妙扫到台风尾的法拉以为他会如此动怒,八成又是遭到逼婚。 开什么玩笑。如果达尔娶了另一个女人。对她可是一大威胁,虽然她自诩是“性”界第一把交椅,男人终究逃不过她的手掌心,但是,男人喜新厌旧的恶习,可是让她感到不安。 万一对方又年轻又漂亮——她要如何拴得住达尔的心?毕竟情妇的地位永远比妻子来得低。 “别喝了,我有更好的万法为你解闷消气。” “我叫你别吵!”他甩开她的手。 法拉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她敏感地感受到事情似乎比她想像的还严重。 不行!她得查出是什么原囚让达尔对她失去兴趣。 于是她假借撒娇而旁敲侧击诱他说出原因“别生气嘛!你生气,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是不是又和老夫人起争执了?老人家,你就让让她嘛!” 天哪!这女人是不懂什么叫闭嘴吗?他狠狠地把酒杯扔在地上,脑海中又浮现起他拿台灯砸书柜的景象,以及艾凡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 该死!他为何老甩不开她的影像? 忽然,他感到下肢一阵骚动,原来是汉拉正用她的脑部抵着他那话儿。 他扣住她的手臂,让她的乳房挤压上他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她为他启开唇瓣,他的舌头野蛮地刺人她的口中。 法拉眼中露出骄傲的光彩,男人就是敌不过女人的挑逗。 然而当他进人她的那一刹那,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艾凡带着哀怨的眼神…… *** 要不是怕老夫人会承受不了打击,艾凡真想带着小羽离开。但是,她终究还是屈服在老夫人的病情下,和达尔举行婚礼。 婚礼出乎她预料中的盛大,就连一些媒体记者也受邀出席观礼。 这是她第一次穿白纱礼服,四年前,他和叶迪杰结婚时,也没有穿白纱,只是到法院公证,她还以为这将成为她最大的遗憾,没想到四年后的今天,她竟然还能穿到梦寐以求的白纱礼服,在牧师的祝福下举行婚礼而新郎还是她唯一爱恋过的男人。 她的头纱被掀起,她看见的却是一张如冰雕的面容,这样的新郎,不是她想要的,但她却无从选择。 交换了戒指,达尔应大家的起哄而吻了艾凡的唇。虽然只是轻轻的触碰,艾凡却因感受到他唇上的冰冷,而引起一阵战粟。 达尔对着每个前来道贺的人露出应酬式的笑容。 有一些媒体记者仍不忘逮住机会来个访问。他们的问题几乎是对艾凡充满好奇。甚至有一些人已先前做过调查,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史克西伯爵,可否谈谈五年前你为什么没和你妻子结婚,却在五年后的今天才决定娶她?”这问题尖锐得令艾凡暗暗抽了口气。达尔却一派轻松自在地回答:“因为五年前我并不知道她怀了我的孩子。” 艾凡的五脏六腑全扭成一团,原来他也是为了小羽才娶她的!天哪! “史克西伯爵,那么你爱你的夫人吗?”另一个记者单刀直入问出所有人想知道的问题。 “也许爱,也许不爱,如果我爱她,五年前就不会让她琵琶别抱;如果不爱,我又怎么肯结束单身生活,这样的答案各位满意吗?”他似真似假的答案挑起大家更大的好奇心,不过,他没让其他人再提出任何问题,匆匆带着艾凡坐上礼车,扬长而去。 礼车行驶到一半,他忽然叫司机下车,要他搭车离开,而他自己却坐上驾驶座将车子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