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都说了不是好人睡奸
李白娟把门关上,和李非双说了些话。 “妈妈,”李非双说想和妈妈睡的,李白娟欣然同意,初到星际,她肯定害怕。 “妈我还想和鹿鹿睡觉,你把鹿鹿放出来我们一起睡吧。”不同于李白娟对于动物的冷淡,李非双还挺喜欢李白娟的伴生兽的,她很快学会了怎么用光脑,一边捋麋鹿的毛一边上网,在浩瀚宇宙中穿梭。 睡觉的时候李白娟自然不可能让伴生兽一起上床睡,基于你和伴生兽必须有一个睡在地上的优秀准则,李非双很快做出选择,李白娟让麋鹿伏在床边,李非双躺在床上,从被窝里伸出手,她很喜欢去摸麋鹿头顶小小的角,因为是雌鹿,麋鹿的角很小,触感微凉。 李非双仔细往上摸麋鹿角上面坑洼的嶙峋部分。 李白娟和李非双已经很久没见了。 互相关心了几句。 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都只是孩子,她得给李非双遮风挡雨。 陈至这边应该算安全,他不太可能背叛向导,但李非双就不好说了,她和这些人又没有关系。李白娟只能勉强信任他。 李白娟把李非双抱在怀里,就像她小时候那样。 她入睡很快,抱着女儿沉沉睡去。 卧室灯在睡去后自动关闭。 很快亮光又起。 昏黄柔和的灯光没有惊醒两个睡着的人,陈至挥手,黑蛇一马当先冲过去绑住麋鹿,鳞甲塞进麋鹿的吻部,不让它发出声音,粗长的蛇形长条身体把猎物捆绑地严严实实。 黑蛇身体逐渐变大,巨蟒一口能吞下体积十分大的猎物,连大象都能吞,麋鹿岂不是小菜一碟,但黑蛇并不想吞掉麋鹿,猩红的竖瞳一眨不眨盯住猎物,控制住麋鹿后蛇信舔麋鹿吻部旁边的绒毛,黑色湿润的鼻尖。 麋鹿喷气,它醒来了,湿漉漉的棕色眼珠迎面看到一条身形庞大的黑蛇包裹住自己,黑色阴影残留在它的视网膜上。 李非双本来握着麋鹿头角的手被蛇尾拍落。 蛇尾巴尖伸到麋鹿臀部,冷血动物尤爱温热的东西, 蛇尾抽打肥厚的肉臀,冰凉鳞甲抽到食草动物绒毛的屁股上,不痛,但攻击侵略的意味极强。 静电效应造成麋鹿的绒毛竖起。 麋鹿茫然湿润的棕色眼珠子在黑夜中睁开,被黑蛇捕获,发出弱小的“吁吁”声音。 这声音并不足以进入深层次睡眠的两人醒来。 陈至把李白娟抱起来。 “娟姐怎么和妹妹睡,不和我睡。” 他脸上挂着笑容,声音轻而缓慢。 哨兵因为精神暴动的折磨,生活中多半难以入眠,神经状态也不佳,科技高度发达的黑塔无法给每一个哨兵以向导抚慰,但他们制造了安慰剂,舒缓剂,也给哨兵们提供了帮助入眠但对身体没有伤害的卧室帮助。 李白娟一直没醒,头歪在陈至怀里。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抱回自己的房间。 他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哨兵对向导的渴求接近无限汹涌,他们却在做过一次之后就分开了。 陈至歪了歪头,谁让娟姐不肯主动到他的房间来呢。 轻松把人抱起来,再关上门。 李白娟好像做了一场梦。 她手里被塞了一根粗硬的热棍,顶着她手心撞,又有人解开她的扣子,掰开她的腿。 这张床比她躺的稍硬一些,最主要是没有盖被子。 每次身体被湿热的嘴唇含咬她都要一哆嗦。 那张嘴上下吻,咬住奶头把奶头含地舔得硬硬的,凉意刺激地鸡皮疙瘩起来。 做爱的快感直冲脑髓,就想要被吃掉一样,浑身每一块皮肤都被怪物品尝,如果她睁开眼睛,可能身上每一次好皮。 那人会咬得很用力,没吃过肉一样,嚼吞这一块肉,鼻子陷进李白娟肚子上的软肉,肚子里面的器官,肝脏,肾都仿佛被威胁到。 她竭力睁开眼睛,但做梦的人眼皮上都坠了千斤坠,睁不开。 黑色迷雾重重。 一身肉荡起波浪,李白娟打了一个战栗,浑身上下瞬间被通上电,被咬住阴蒂,不要咬啊。细碎的呻吟好像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李白娟的身体自我防御弯成拱形,陈至压住李白娟的腿,要她平坦伸直身子。 附骨之蛆压制住她的每一个反抗动作,李白娟牙齿颤抖,大腿根部不住抖动,下腹用力收缩,有人手指伸进去淫邪地抓抠。 修长手指骨节也是分明,大拇指挠着阴蒂头,食指毫不犹豫插进肉|穴,开拓紧致久未见访客的径道。 肉穴的每一寸肉都贴着手指,失去视觉,李白娟的触觉更加敏锐,她的软肉阴蒂已经坚硬竖起,两片肉瓣被蹂躏成烂肉,整个人趴附在另一具身体上。 肉径很久没有做爱,紧致地压迫对方,连一丝缝隙都给不出,修剪整齐的指甲盖只需要稍微挠挠,按划,指节在径道里弯曲,放松守卫军的警惕,最后以不可阻挡的力道探索整个富有弹性的密室,最后在不深不浅的地方找到宝藏,陈至轻轻一笑,用力按下。 潮喷了。大量黏液清液喷吐。 她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 醒不过来,淫|乱的梦境霸道地让人喘不过去,黑暗的梦境里李白娟难以思考,下半身猛烈痉挛,肉|穴终于被探索,被按压的久违冲击快速麻痹李白娟的双腿,神经,她惊恐发现手心的东西吐出大量高温的东西,黏糊的,粘稠的,流进指缝。 生人的吐息叫人害怕地喷洒到阴蒂上。敏|感的肉果颤抖,它已经十分肿大,很怕被人再摘了吞吃。 高潮的肉壁不受主人控制地贪婪的从四面八方挤压手指,试图榨出更多快感。 被不急不缓的手指按压。难以满足。 李白娟甚至感觉还没有满足,挺起屁股追寻手指,让它碰到正确的地方。 但这个手指不急,甚至故意不按。 最后李白娟一直用力收缩肚子,肉|壁强行夹着手指刮蹭指甲,顾不得危险,自行上了高潮。 “娟姐这就哭了?” 淫|乱的梦境怎么也醒不过来,深邃的黑暗里李白娟屏住呼吸,无法思考的大脑仿佛成为欲|望的奴隶。 好快乐。 被舔了。 好烫,好恶心。 好快乐。 不能插进去。 是梦吧?一定是梦吧?她还抱着女儿在睡觉。 汗液浸湿李白娟的头发,她的脸皱成一团,不自觉张开嘴大力呼吸氧气,嫣红口腔收缩,补充剧烈运动消耗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