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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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清欢反而有些难为情了。她衣不蔽体地以淫乱的姿势坐在梳妆台上敞开自己,被男人探索着两腿间的密处,可男人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注视着她下身的脸专注而严肃,若不是眼角眉梢透出的绯意,他哪里像是正在进行着色情行为。 张道陵觉得清欢在他手上的反应有趣极了,换下搓揉着小内核的手指,他轻启薄一口含住了女人小巧的花户,舌头在缝隙间上下来回滑动,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唇及小肉粒,那口感丰腻柔嫩,他试探着把舌尖刺入几乎不露一丝缝隙的小穴,轻轻重重地抽捣,女人在他舌头的勾弄下身子化成了绵软的春水,嘤嘤地叫唤着,小穴里更是涌出大量丰沛的湿滑蜜液,顺着插入其间舌头的排倒,尽数被男人吃到了肚子里。 “水儿真多,我都喝不下了。”戏谑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 “真没想到张天师也会说出这种话。”清欢勾了勾唇角,用手推开拄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在男人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娇娆地挪下梳妆台,蹲跪在他身前,嫩白的酥手撩起长袍的下摆,解开他的衣封,掏出那赤红如烙铁的粗壮肉茎上上下下地搓动起来,小嘴儿更是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要亲上了他紫红如李的龙首。 清欢仰起小脸,幽深的瞳孔里有暗流涌动,只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她重重地捏了捏手中的巨兽,反讥道:“你吃了我的,我自然也要吃你的,这样才公平。” 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男人的容貌足以与她那位好哥哥平分秋色,没想到那粗长热烫的根茎更不输给她所经历的男人,那阳具从根部到顶端线条流畅,粗细均匀,遍布着盘绕突起的青筋,称绝的是,他的龟头饱满峥嵘,棱角与弧线俱是分明,如一颗熟透了的大李子,皮薄汁多,甚是好看。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清欢一口含住那根与主人气质不符的欲龙,费力地才吃入了一半,嘴角更是被欲根拉扯到了极致,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润着男人的东西,也把她的下巴染得晶莹一片。 她故意吃得磕磕绊绊,贝齿有时候还会重重刮蹭到敏感饱满的顶端,令张道陵连连抽气。毕竟眼前的男人没有过女人,没费多少功夫便抖腰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滋滋地打在她的口腔里。 男人想要快速抽离阳具,让她吐出嘴里的体液,她却偏偏不让,扶住他的瘦腰咕咚咕咚地把精水全部灌入喉咙里,末了把嘴大大地张开,给他看口中残留的几丝白色浊液。 张道陵感觉眼前的各种色彩都变得斑驳模糊,五光十色地交织在一起,或明或暗地在朦胧中闪烁,唯有清欢,她雪肤花貌体态妖娆的身姿,在光怪陆离的感官世界里,异常地清晰。 拉起女人,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摆成趴伏的姿势,一手托起那雪白挺翘的圆臀,望着镜子里她春情荡漾的脸及垂落在台面上的乳儿,用依然挺实昂扬的下身骑上,硕大的顶端卡在她的穴肉里,左右旋转摇摆,端端地折磨。 “我要上你了。”如攻城略地前的宣告,男人伏在她耳边又说出与他气质不符的话语。扶住女人柔软的腰肢,大硬长的肉棒一挺而入,直捅到底。 “嗯…撑…撑开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