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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绵软短小,一边是坚硬粗长…… 我抖了抖,越发紧捂住那里。 “老师,现在轮到你让我舒服了。”他含住我的耳垂,一路落下缠绵的吻。 这很公平,就像上次一样,我发泄过了,他总也要发泄出来。 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伸手探向他下体,只是碰到一点,便被拿开。 “老师,我还知道一种可以让我们更舒服的方法,非常非常舒服……你要试试吗?”他摩挲着我的脉搏处,双唇印在脖颈间,话语透着满满蛊惑。 本已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再生波澜,海妖颀长的鱼尾在水面下翻腾,搅得小舟又危险地摇晃起来。 海妖最擅迷惑人心,被他慑住了心魂,便再也不要想逃离。 我努力想要摆脱商牧枭这只惑人海妖的控制,但收效甚微。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此刻大脑里充斥了两种声音。一种充满对情欲的迷醉,高喊着“继续”,一种则更趋向理智,对目前的状况还不确定…… 正在我挣扎不休,为这两个声音头痛欲裂时,商牧枭见我不为所动,开启了下一步策略。 “老师,好痛啊,让我进去吧?”他撒起娇来,不停蹭着我的脸,像条粘人的大狗。 其实,都到这步了,做不做到最后又有什么差别…… 意志开始松动,高喊着“继续”的声音压过了一切。 “北芥,给我。” 海妖的长尾缠住舟身,一点点锁紧,最终拖入冰冷的海底深处。 我将脸撇到一边,闭上眼道:“只能一次……我,我明天还要早起唔……” 不等我说完,商牧枭长驱直入,叫我接下来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抑止不住思念之情的伊索尔德发出信号,终与特里斯坦在花园相会。 爱火点燃了两人,在夜色中,华丽的二重唱一声高过一声,伴着澎湃的乐曲,是极致的欢愉,是欲望的狂喜,是不顾一切的对爱的追求。 哪怕黎明将至,哪怕这爱不为世人所容,趁着无人打扰的黑夜,也要抵死缠绵,耗尽每一分精力。 爱的夜晚,让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融为一体,甘愿为此去死。 激动高昂的歌声中,我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也要死去了。 死在这爱里,死在这个夜晚。 七点五十六分时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商牧枭搂在怀里。 我挣了挣,伸手去拿手机,提前关了闹铃。 商牧枭被我惊动,手还搭在我的腰间,脸埋进枕头里,语气不怎么清醒道:“天还没亮你怎么就起来了……” 我瞥了眼透进微光的窗帘,去掰他的手。 “我九点有课。” 他没有动静,看来只是短暂的醒了下,很快又睡死过去。 捞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这一本来对我还算轻松的过程,今日却比往常困难了几分。 我的下半身虽然失去了感知,但腰部神经尚在正常运作,对于过度使用引发的疼痛一时还不太能适应得了。 拿上换洗衣物,移动到浴室,我打算洗个澡。由于昨晚到最后实在太累,也没有再做清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热水冲刷过身体,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才发现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特别是两条腿…… 他到底多用力在抓。我叹了口气,决定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商牧枭的鬼话。 说好了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仗着我不能逃跑,完全把我困在床上。 差点以为要死了。 粗粗清洗了下身后,感觉有些刺痛,但我没怎么在意。洗完澡换好衣服,见商牧枭还睡着,便轻手轻脚关门离去。 上完上午两节课,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对。我的思维在变迟缓,大冬天的,穿得也不比平时多,却无端觉得热。 连余喜喜都看出我状况不佳,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是发烧了。 这下可不得了,她连忙找来退烧片给我吃,又将保温杯倒满热水,甚至还惊动了董主任,要给我请假。 我体感还行,应该不到38度,只是有些低烧,就觉得可以坚持。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却不这么认为,几乎是用赶的将我赶回了家。 我回到家时,商牧枭已经不在,应该是上课去了。 只是开回家这点路,腰越发酸痛起来,呼出的气都像是烫的。 我想睡会儿,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了一床,便忍不住拿出干净的床单去换。 一掀开被子,看到许多“罪证”,还有块深褐色的,看着像血…… 忙瞥开眼,换好新床单后,似乎也耗光了我最后一点精力,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的酸痛惊醒,外面的天都黑了。 已经忘了梦里的内容,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看了眼手机,六点了,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我抿了抿唇,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 响了好几下,那头接起来,听着像在外面。 “喂?” “你在哪儿?”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的声音含着丝沙哑。 商牧枭轻笑着道:“我刚吃好饭,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你到家了吗?” 我没提自己发烧的事,只是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