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再越雷区醋意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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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中了情花毒便是合欢宗的人了?也学他们玩夜袭?” 沉墨冷笑,唇角扯出嘲讽的弧度,抬眸瞪着白屿,眼中满是冷意。 因为刚醒,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与黏糊,带着些许撩人的意味。 白屿双手撑在沉墨耳侧,居高临下地望着沉墨。 他目力极佳,即使身处黑暗,对于身下人的模样他一览无余。 只见身下的人双眸发亮,似漫天星河坠入其中。 而他的双颊因着生气的缘故透着些微微的红,很是可爱。 隐在发间微微露出些许的耳尖亦是染上同样的颜色,娇艳欲滴。 而他方才最想亲近的薄唇更是一张一合,吐息之间,口中香软猩红的舌尖更是若隐若现,实在撩拨心弦。 白屿呼吸粗重了一些,按在沉墨左侧的手轻轻抬起抚上沉墨的面颊,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脸。 “我若是说,还想再与师兄共赴巫山,师兄当如何?” 说着,右手往下,两指捏住人的下巴向上一抬,身子随之向下俯去,欲一亲芳泽。 同时,白屿垂在身侧的发便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落在沉墨面颊上,带来些许痒意的同时还遮挡了一部分的视线。 沉墨只觉眼前暗了些许,面上有些发痒,接着便被白屿这话惊呆了,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回过神来便要故技重施抬手去挡。 白屿早有准备,右手使劲捏住沉墨的下巴不让他动弹,另一手则扣住沉墨交迭在一起的手掌,使力握住。 接着他便唤出几条藤蔓将沉墨的手腕层层绕上,分别绑在头顶两边的床柱上,然后便抱住沉墨的脑袋。 沉墨又急又恼,使出吃奶的劲挣扎也没挣脱,双腿亦被白屿压住困在棉被底下,使不上力。 手腕似乎因为挣扎得过于狠了,伤口结痂处又撕裂开来,往外渗着血珠,顺着手臂滑落,滴在床榻上。 白屿终于如愿以偿吻上他两日来日思夜想的唇瓣,迫不及待地含住,吮吸一阵。 接着他便探出舌尖描画着对方的唇线,几番试图伸舌探入其口腔,皆被坚守的牙关抵挡。 沉墨肺都快给白屿气炸了,哪里能如了他的意,双眼似要喷火一般狠狠瞪着白屿。 白屿只好暂时放过沉墨的唇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手也松开沉墨的下巴,目光对上沉墨,心神又是一荡。 沉墨被他气得眼角微红,双颊染上红晕,嘴唇更是晶莹湿润,闪着诱人的光泽。 “你到底抽什么风?”沉墨微张着嘴喘气,骂他。 “我余毒未清,师兄好人做到底,再帮帮我好吗?” 白屿暗自欣赏着沉墨的表情,强压住心中悸动,面上却是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看起来又可怜又乖巧,谎话却是张口就来。 “哼,你诓我呢?”沉墨显然不信,冷哼一声。 “我哪里敢欺骗师兄……”白屿委屈地低下了头,抬手佯擦拭着眼泪,又偷偷抬眼觑着人的反应。 只见沉墨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嘴唇也紧紧抿了起来。 白屿知他心软,便觉有戏,又佯装退而求次,委委屈屈地说:“那我想和师兄一起睡可以吗?” 说着便抬眼看着沉墨,尽力摆出一副乖巧的表情,还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硬是挤出两滴眼泪。 白屿实在生得俊俏,做出这种表情其实十分可爱,饶是沉墨再生气也有些心软,又见他委屈落泪(?),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沉墨冷哼一声便撇过头去,不置可否,只道:“先给我把手解开。” “那我便当师兄同意了!”白屿闻言一喜,飞速躺下揭开被子滚进沉墨的被窝。 接着他长臂一伸,将沉墨整个抱住圈进自己怀里,抱得沉墨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 白屿的动作过于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沉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之后便开口催促:“给我解开!” 白屿假意没有听见,只将脸埋在沉墨脖颈处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沉墨急了,抬腿踢了他一下,却不知触到对方何处,使得他呼吸一窒,随即发出一声轻喘。 这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丝沙哑,简直魅惑又性感。 白屿躺在沉墨左侧,脑袋也凑近他的耳畔,那声轻喘清晰无比地传入耳中。 而且还有一小股热气顺着那声轻喘打在敏感的耳际与脖颈,沉墨不由颤栗,面上烧红一片,也不敢再动,踢出去的腿也不知该不该收回来。 白屿缓过劲,顺势伸腿硬是挤入沉墨两腿之间,翻身坐起将人压在身下。 本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随着白屿翻身而起的动作滑落下去。 他抬手,长指勾起沉墨的下巴,轻扯起一边嘴角,轻声道:“师兄既然不愿睡觉,不如我们做些别的事,如何?” 说罢,白屿便俯下身去,身后的银发垂落了下来,与沉墨的黑发交织相缠。 “白屿,你不要太过分!” 沉墨又羞又恼,奈何双手被缚,两腿也被白屿左右分开,使不上劲,只能拼命挣扎,躲避着白屿的亲吻。 白屿一手压住沉墨的肩膀,另一手扣住沉墨的后脑,轻而易举地强压住他乱动的身子,吻了上去。 他含住沉墨的嘴唇,伸出舌头描摹着他的唇线,欲探入其口腔时依然遭到拒绝。 然而白屿张口一咬,沉墨唇上一痛便忍不住轻叫出声,自然而然地松开牙关。 白屿的舌尖便得以探入沉墨口腔,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又吮又咬,整得沉墨舌头发麻。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松开沉墨,两人之间不由拉开一道暧昧的银丝,在空中晶莹闪烁一瞬便落在沉墨的唇瓣以及下颌处。 白屿见状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舐着沉墨的唇瓣,又顺着下巴往下,一路舔吻。 沉墨忙着呼吸新鲜空气没空搭理白屿,显然也阻止不了。 他只翻了个白眼,边喘气边骂道:“我只不过是帮你解了个毒,你便要以身相许从此赖上我了?” “师兄总算是明白了。” 白屿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下,眼中情欲滔天,又深情款款地续道,“师兄舍身救我,如此大恩大义,师弟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 “我哪里愿意舍身救你,不都是你强迫我的?”沉墨气得咬牙,忍不住反驳。 “师兄分明也是愿意的!”白屿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沉墨的面颊,抬头又道,“难道师兄不舒服么?” 白屿笑得暧昧,配上他那张脸,整一祸害人的妖孽似的。 “我……”沉墨面颊一红,不愿承认确实舒服,顿了一下又反驳道:“我与谁做都比与你做舒服!” 沉墨这话说出口他便后悔了,果然,白屿面色一沉,眼中晦暗。 “和谁?”白屿轻声问。 但沉墨就是嘴硬,在白屿的雷区边缘疯狂试探,然后不怕死地越了过去:“与你无关!” “是吗?”白屿嘴角轻轻扯了一下,眼中布满阴霾,表情瘆人,“很好。” 说罢,白屿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不顾沉墨挣扎,将滴出的血珠喂入沉墨口中,而后俯身印上沉墨的嘴唇。 白屿捏住沉墨的下巴,吻得又凶又狠,另一手则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物。 两人身上的寝衣本也就那么两件,片刻之后,他们便赤诚相对了。 沉墨只觉口中不仅有淡淡的铁锈味,还有丝丝的香甜,与那日在洞穴之中的感觉有些相似。 脑中晕晕乎乎,身体也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劲,挣扎的力度渐渐减轻,最后索性放任自流,懒得反抗了。 白屿似乎很是生气,捏着他下巴的力度大得他险些疼出眼泪,唇上肯定又红又肿,还有些许刺痛,定是被白屿咬破了皮。 白屿本就处在爆发边缘,被沉墨刺激了一下更是忍不住,整个人都失控了,也顾不上沉墨的感受了。 其实白屿说自己余毒未清倒也不是真的扯谎。 自那一日在洞穴与沉墨交欢之后,按理说来情花毒应是已解了的,也从未听闻这玩意儿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这两日每当他开始修炼或是运转灵力,体内都会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与先前中毒的感觉相差无几。 初时还能忍耐几分,但情潮涌动一次比一次强烈,随着时间流逝却丝毫不曾退却,饶是定力过人的白屿也有些按捺不住。 更何况沉墨本就是他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如今两人的关系更是有了质的飞跃。 白屿食髓知味,终于是没忍住,趁着夜黑风高便想来干些坏事儿。 沉墨虽觉身体发软,头脑也有些昏沉,但意识还算清醒,趁着白屿微微松开他些许的空档忍不住出声抱怨:“要做便做,你不能轻点儿么?” 沉墨的声音原来是清朗温润的,此时听来倒有些低沉喑哑,十分撩人。 “师兄若是不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我便温柔些。” 白屿闻言便微微抬头,看着人眼角微红泪盈于睫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暗自懊悔,温柔安抚一句便低头吻去他的泪珠。 沉墨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挣扎,任他动作。 这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骂也骂不听,打也打不过,那他还能怎么办嘛。 明日一定要下山去!沉墨坚定了下山避难的决心。 白屿却不知晓沉墨的想法,见他乖巧心里便有些开心,下身更是兴奋,直顶在沉墨腰胯之间。 此时两人已赤诚相对,肌肤相贴,彼此之间的温度皆传递到对方身上,摩擦之间更是带来一阵舒爽的颤栗。 白屿顺着沉墨的脸颊向下吮吻,留下一路湿痕。 他看着那白皙的胸膛处处落梅点点更是抑制不住地兴奋,好像这个人已就此打上他的烙印,完完全全属于他一般。 他印上先前的痕迹,轻轻舔舐,又吮吸一阵,直让那些本渐渐消退的痕迹再次清晰起来,甚至比先前的颜色更加明艳。 而那两粒乳豆暴露在空气之中时便有些硬挺,其上还隐隐有些齿印。 此时它们更是惨遭凌虐。一边被白屿捏在手中仔细把玩,一会儿捏住轻扯,一会儿摩挲碾压。 而另一边则被白屿含进口中,被那灵活的长舌玩弄。 他的舌尖又湿又热,拨弄乳豆的力道时轻时重,速度时缓时急。时而吮吸,时而舔弄。直令沉墨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声音甜腻勾人。 “师兄,你应该很舒服吧?”白屿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沉墨,话中带着笑意,还有些难以察觉的自得。 能够取悦自己的心上人大概令白屿十分骄傲。 “才没有!” 沉墨正舒服着,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嘴里还娇喘着。突然对上白屿的目光,瞬间满脸通红。 他又羞又恼地反驳一句,便把脸转向一边,试图埋进自己的胳膊。 白屿被他的反应取悦,瞥见人隐在发中烧红的耳尖心情很是愉悦,又低头卖力地服侍着他。 他一路向下吻去,在人腰窝处舔弄一阵。 身下人便轻轻地抖了一下,娇嗔道:“痒!” 白屿轻笑了一下,嘴里应好,动作却与话语截然相反,双手握住沉墨纤细的腰肢,细细密密地吻了这处一阵。 沉墨被逗弄得身子发痒,忍不住扭来扭去,却被白屿固定住身子,便一边笑一边骂他。 白屿权当听不见,逗弄一阵便放过他,将人已微微抬头的玉茎含入口中。 “啊……”身下的小兄弟突然被置入一个温暖潮湿又紧致的空间,他舒服得全身一紧,脚尖都蜷缩起来,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喘。 白屿动了动舌尖,轻轻舔弄着顶端,速度时缓时急,同时轻轻吞吐着柱身。 沉墨不由低喘连连,双腿忍不住合拢,轻轻夹住了白屿埋在沉墨胯间的头颅。 白屿嘴上动作不停,又伸手轻柔地抚弄着下方两颗卵球,两边相互配合着动作。 “啊……啊……” 不多时,沉墨嘴里发出一阵高昂甜腻的娇喘之后,终于攀上极乐云端,一腔精华喷射而出。 白屿松开他,偏头将嘴里的白浊吐出,又抬手轻轻擦去嘴角边的痕迹,俯身靠在沉墨耳畔,轻声道:“师兄舒服了,该换我了吧?” 白屿的声音此时听来魅惑至极,说话间喷出的热气洒在沉墨的耳尖上,惹起一阵颤栗。 沉墨犹在高潮余韵,全身脱力,分不出精力去仔细分辨白屿说了些什么。 白屿又附上他的唇瓣,轻柔吮吻,勾着他的舌尖共舞。 亲吻一阵之后,他松开沉墨的唇瓣,伸了两指进去,在他口中搅弄一阵,边道:“师兄舔一舔好吗?” 沉墨出奇乖巧地依言照做,舌尖轻轻舔弄着伸进口中的手指,片刻之后,两指便完全湿润了。 白屿将手指伸出,看着自己的手指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低头亲了亲沉墨的唇瓣,夸赞道:“墨墨真乖。” 沉墨闻言便蹙眉,认真道:“要唤师兄。” “好。”白屿宠溺地笑了一下,随口应下,伸手将沉墨一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指顺着臀缝轻轻摸索着沉墨后庭入口。 “唔……” 感受到有异物刺入,沉墨蹙眉,轻轻哼了一声。 白屿先探进了一根手指,在入口浅浅戳刺一番便将穴口拉开一点,又探进一指。 手指沾了湿润的津液,进出倒还算顺利,白屿的手指浅浅抽插着,不时按了按穴肉,试探着他的反应。 见沉墨没有太大的不适,便又加了一指,加速开拓着穴口。 “嗯啊……” 不知按到何处,沉墨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喘,同时穴肉轻轻收缩了一下。 白屿欲将手指拔出,穴肉似依依不舍地挽留着,蠕动着将手指往里吞。 白屿感受着指尖上的触感,心中愈加难耐,下方更是涨得生疼。 他将手指拔出,将沉墨的双腿分的更开,扶住自己胯下巨龙对准了穴口坚定地往里挤进去。 “啊……好痛……”沉墨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住摇着头抗拒,“不要了……” 白屿忍得够久了,此时让他停下他怎么愿意。 他伸手抚上沉墨身下玉茎,极富有技巧地逗弄,试图转移沉墨的注意力。 沦为工具的玉茎终是违背主人意志,颤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在极致挑逗之中渗出几点晶莹。 疼痛被快感分散,白屿进出显然容易些许,不多时,那巨物便整根没入沉墨体内。 白屿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接着便浅浅地动作起来,他将沉墨的另一条腿也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揽住白皙的大腿,偏头便吮吻起来。 似乎有了洞穴那一次的经验,白屿的动作变得更容易取悦沉墨。 他一边观察着沉墨的反应,一边挺动着胯间。 先是浅浅地戳刺,然后不断变换着角度,直至沉墨发出高昂的娇喘之后便对着那一点展开猛烈的进攻。 白屿腰间不断耸动,深入浅出,速度越变越快。 沉墨被他撞得娇喘连连,身子晃动不已,雪臀被囊袋拍打得一阵通红,两腿也从白屿肩头滑落,落在床榻上,又被白屿扶着缠在他的腰际。 白屿俯身吻住沉墨的唇瓣,轻轻道:“师兄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啊……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沉墨闻言脸上更是烧红一片,一边轻喘着一边骂他。 白屿低笑一声,不接话,身下动作却是猛然加快,力道也加重了些,直顶得沉墨说不出话。 不多时,沉墨被白屿顶上云端,前端一股股喷出白色的浊液,落在两人之间。 “师兄为什么都不等等我呢?”白屿佯装委屈地亲了亲沉墨,“这一次我们一起好吗?” 沉墨大口大口喘着气,全身湿透,耳边的长发湿淋淋地黏在身上,整得他有些许难受。 他有些累了,也懒得与他斗嘴,便只轻摇着头,低声道:“不了,今晚就到这儿吧。你快些,我想歇息了。” 他说着,眼睛望向白屿,眸中带着些许困倦,却分外清明,单看这眼神,哪里有半分情动的样子? 白屿忽然便有些难过,两场情事之中,皆要借助血脉的力量才能使师兄愿意与他做爱。 沉浸在这其中的分明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而对方却在释放之后不带半分不舍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师兄多怜惜自己一分,甚至喜欢上自己一点呢? 白屿心上的温度渐渐冷却直至结冰,眼中浓墨翻滚,似在酝酿滔天云雨。 其实沉墨今天确实有些累了,此时他也没想那么多。 本就是在睡梦之中被人吵醒,没有与他大打出手便已经是他宽容大度了。 何况他本就有些生白屿的气,已经让他做了,这个人还想怎么样? 沉墨望着白屿瞬间阴沉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来安慰自己。 “好,我听师兄的。” 白屿像没事人一样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在沉墨看来分外瘆人的笑容,然后依言加快速度,分外乖巧,分外善解人意。 白屿故意次次顶撞在会令沉墨舒服的那一点上,饶是沉墨意识再清醒也抵挡不住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嘴里娇喘连连。 “啊……慢,慢些啊!” “师兄不是要让我快些吗?”白屿委屈。 “啊……你,你不要太过分!” 白屿不愿与他斗气,想尽可能地享受这场性事,让彼此都舒服,愈加卖力地动作。 一时之间,昏暗的房内充斥着暧昧的喘息与噗呲作响的水声,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承受了太多险些支撑不住的床铺的嘎吱声。 白屿俯下身去吻沉墨,一手扣住沉墨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肆意揉捏着沉墨的臀瓣。 “啊……” 不多时,沉墨又再度攀上极乐之巅。 同时,后庭穴肉一阵收缩,白屿没忍得住,不禁缴械投降,一腔精华喷射而出,洒在沉墨身体深处。 “我,我要沐浴。” 沉墨喘着气,又动了动手腕,示意白屿给他松绑。 “师兄想必累了,我抱着师兄去沐浴如何?” 白屿没动,只抬眸看着沉墨,扯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沉墨看着白屿,半天没有说话。 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斜照进来,如水一般泻了一地。 片刻之后,似乎被云朵挡住,月光消失,屋内完全暗了下来。 只有白屿碧绿的眼眸闪着猩红的光。 沉墨看不清白屿的样子了,他有些害怕。 “好。”但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缓地落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全身都在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