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回答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陆宴臣的呢? 周憷清也说不清。 等她想要给陆宴臣配香的时候,发现他对她已经很重要了。 在m国的那四年,大多数时候都是跟他在一起。 她出事以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 等她重返校园时,已经见不到那些人的踪迹了。 也是在出事后,她身边突然多了很多想跟她做朋友的人。 只是她不愿了。 她本就不善社交,更不喜同人打交道。 只是她不想不代表别人也愿意接受她的拒绝。 她被人当着陆宴臣的面告白。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收下了那封情书。 然后拉着她的手,上了车。 她被他按在玄关柜上操,屁股被打得通红。 这是他们做的第二次。 严格意义上。 她求他不要再打。 他掐着她的腰,说想操她。 问她给不给操。 她说给。 下一秒,巴掌又落在了她的臀上。 她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再一次问给不给操的时候。 她还是说给,只是希望他不要操这么凶。 也不是凶,两次她都觉得很舒服,但就是…太涨了。 第一次被他操完的那个星期,她走路都在疼。 他将她的手按在两人的身下,缓缓沉入她的体内。 她被他顶得难受,喘息着说已经吃不下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说还没吃完呢。 在她的手下,还有小半截露在 外面。 他搂着她,又问她给不给操。 她被他撞得不行,娇声叫他的名字说给,给的,给他操。 她想让他不要这么凶,他想操她都给。 周憷清还觉得委屈,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在床上就这么的凶。 可是陆宴臣拔了出来。 他蒙着她的眼,把她抱起,往外走去。 她在他怀里挣扎,不敢叫喊,怕引来其余人。 他扣着她的手腕,又关上了门。 这个地方像是刚布置完不久,空气里没有他的气味。 陆宴臣放开了她的手,她被按在这个冰凉的地方。 她趴着,手脚被他拷起。 不同于手掌的触感落在她的臀上,耳边是他又一次的问:给不给操。 她小小声的说给。 板子再一次落在了她的臀上,力道要比第一下重。 他又问:给不给操。 周憷清咬着嘴不说话,她明明说了给,但还是要挨打。 可她是他买回来的人啊,难不成还不给他操吗。 沉默不是他要的答案。 板子接二连三的拍击着臀肉。 她扭动着,想要躲开他落下来的板子,却是连腰也被他扣住。 黑暗笼罩着她,感官比能看见的时候要敏锐得多。 他没有再问她给不给操,只是让她数,他打了几下。 她不肯,他就继续打。 臀部火辣辣的疼,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她再也忍不住,抽泣着喊出那个一。 直到她数到了十五,他才停下了手。 然后又问她一句:给不给操。 周憷清快要崩溃,哑着嗓子说给。 却听他笑了一下,极轻的说:学不乖。 板子带着风声再次降在她的臀上。 他还是让她数。 还是十五下结束。 他又问她:给不给操。 她疼得话都说不太清,缓了好久,又想说给。 才吐了一个音,就听到他又笑,说:行。 她神使鬼差的改了口,说:…不、不给。 板子停在半空,没再落下。 她像是得了答案,哭着说不给,不给操。 可他换了个问题:不给谁操。 她说不知道,说她谁也不想给。 可她又是想他操她的。 这样,她看起来好似还有丝被需要的价值。 身上的禁锢被他解开,除了眼上的眼罩。 他将她搂进怀里,狠狠操了进去“你知不知道,那个人他也想操你。” 她在他进入到瞬间,抵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