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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我倒是很有经验。” “你说什么?” “不是!我是说……咱俩蒙着眼睛进去算了。” “费劲。” 卫岚直接轻声推门而入,距离床前十步位置,迅速调试好注射器,准备对着正不住欢吟的刘婧臀上扎一下。 “慢着!” 莫良忽然横在卫岚身前,刚好阻住了他的视线。 看他一脸慌乱,双手大张不住摆动,卫岚轻轻挑眉,“怎么?” “非非非……非礼勿视。” “你当我想看她?让开,打完这针赶紧走了。” 莫良却死活不肯让开,就是执意不想让卫岚看见刘婧胴体,哪怕只是扫着个边也不行。 他干脆将注射器夺了过来,叫道:“不就是扎个针吗!我来!你告诉我应该捅哪。” ……行不行啊?卫岚叹气,手指摸在莫良臀上一处,轻轻用食指一戳。 莫良条件反射地“呀”了一声,叫声竟比床上两位还要销魂。 看他反应这么纯情,卫岚姑且不同他计较。说道:“就是这里,你且轻轻推针,千万不要推得太急。这针针孔小,只要不扎错位置,她应该感觉不到疼的。” 莫良哦了一声,颤颤巍巍走了过去。临近床前,他将眼睛闭上,凭着感觉将针孔靠近。 谁知这时床上二人互换了位置。此刻刘婧已被男人压在身下,翘臀正好对着莫良。 莫良看也不看一针扎了上去,他这带着紧张,手劲自然不受心念控制,劲儿大了些。就听那男人“哇”地大叫一声,早……泄了。 莫良这才知道,原来这一针,不偏不倚正中靶心,一针穿菊,直捣对方虎穴。 出凤曦宫的这一路,风中回荡着卫岚爽朗的笑声,他差点把肚子笑破。 莫良双手覆面,不住感慨此生再无面目见人。 卫岚好不容易止住笑,去拨开他手,道:“不就是扎错了地方。再说你这针扎的,比我指的位置更管用。” “别提了,丢人!” “反正他和太后淫/乱后宫也犯的死罪,你这一下,就当替皇帝正法了。” 莫良忽然拉住他手,“你再陪我去一个地方。” “哪去?” “皇家陵园。” “干嘛去?” “我担心那地方闹尸变,危害周遭百姓。”见卫岚一脸莫名,他叹气道:“你想啊,经此一夜,先皇帝的棺材板指定盖不住了。” 次日,众臣接到通知,太后身体不适,今日不必早朝。 而禁军侍卫统领方旻也是在天一亮就告了假,引得当值侍卫议论。 张伯庸睨了穆副统领一眼,沉声道:“谁敢妄论,格杀勿论!” 穆副统领显然受惊,拱手垂头称是。 议论的那两个禁军侍卫被当场处死。 李延昭只是淡淡笑笑,走过张伯庸身侧时,淡淡一句:“该收网了。” 张伯庸盯着李延昭渐行渐远的背影,表情更为冷毅。 同一时刻,刘夏府。 地保终于找到曲韫玉藏匿村落,急急跑到刘府向刘夏汇报。 莫良居高临下在太师椅上,搭着腿,手肘托着半边脸颊,面相极为不善。 地保一时无措。 他当然看不见刘夏表皮里,莫良那熊猫一样的黑眼圈。 昨夜虽然不至尸变,但先皇的棺材板的确松动了。 本来不过一句玩笑话,结果…… 精神接连暴击X2,莫良后半夜根本无心安稳入睡。卫岚跟他同床共寝,倒是睡得很香,现在还没醒。 所以他今日的暴脾气……可想而知。 地保本以为会受嘉奖,哪知国舅一脚踹来,屁股添了一块乌青。 “废物!找了几天才找到!” 地保讪讪只得赔笑,引刘夏大队人马杀往郊外村落。 填坑组成员早已换了当地村民的衣服,拿着锄头铁锹,“恭候”国舅爷大驾。 那地保见到村民这阵仗,倒不意外。他昨日已打听出,这村子都是一些流户。他们原来的土地房产被地主霸占,逼不得已才在这里落脚。因此这村子并未记录在户部档案上,他们地保查究起来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夫,因此才耽搁这么长时间向刘夏交差。 这些村民一朝被咬,见刘夏华衣锦服,又带了这么多佩刀的侍卫,自然把他当成想霸地的地主了。 可是这话,他又不能向刘夏解释。 莫良与为首的图图确认过眼神,高声喝道:“给小爷搜!” 图图和身边几个村民扮相的汉子道:“你们想干什么?” 莫良嗤笑一声,这时就听村民身后一间房舍传来女子的惨叫声,莫良听出是玲的声音。 然后负责搜寻那间房舍的两个侍卫就被一个虬髯大汉撵了出来。 不必夏爷下令,众侍卫平日欺压百姓惯了,现在见着他们敢反抗自是怒极,抄起家伙便向那大汉砍去。 只是刀刃距离大汉还有一尺时,那大汉忽然“哎哟”一声,捂着腹部,软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就听图图大喊:“城管……哦不,街管打人啦!街管打人啦!” 这一声嗥,村民便和刘夏手下扭打起来。他们虽挥舞的是农具,但身上都开了挂,侍卫们自然占不到半分便宜。 图图又与莫良对视一眼,忽然挥拳上来,直奔莫良天灵盖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