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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岔腿、叉腰,浑身光溜溜直立在两只闺房老鸟面前,颇为得意地抚弄自己勃发、形状优美的男性雄风,它更加硬挺,给它被嘲笑的主人挣足了面子。 苏拉才抓过朝公子的命根,现下又对四爷胯下的小朋友感兴趣,他就像个腰缠万贯的地主公,得空了就想去“贫农”家中看看人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日子的内容还非常具体——床事。 仿若有人往他的眼湖中投入石子,黄小善清晰明了地看见r首领的眼中一圈一圈往外扩散的眼波,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这魔头今晚要性趣嫣然地拉着一家子玩4p。随后手心便传来柔软濡湿的触动,她并没立即放开手,瞪大眼与他对峙几秒后才认了命,放开他的嘴,也放开朝公子的,心想:她算死到临头了,今晚非被两个大王一个小王蹂躏成豆腐渣,原来那口朝美人的子孙液只是漫漫长夜的开胃小菜,天一黑,灯一关,被一盖,黑暗中便有三匹狼让她分分钟狗带。 “嘶——”手指传来刺痛,她缩肩摸着沾有朝公子口水的小手,凄哀哀地问他:“阿逆,拉拉就捏了一下小阿逆,你气也气过了,怎么还咬我?看看,上面都是你粗暴的证据……”她把手伸过去给朝公子看上面浅浅的牙印,见男人开口又要去咬,她一个激灵,快速缩回手贴着心口藏起来。 黄小善倾述的这一嘴委屈,被耳聪目明的某人听出热闹,他坚硬的气焰软下来,凹着腰,歪着头,眼尾勾挑,阴媚地笑讽:“啧啧啧,二哥哥该不会被外头那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带跑偏了吧,如今连……都愿意被男人碰了,想我第一次见你时还在心里夸你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呢,如今怎么自甘堕落了?” “小鸡巴,你再没大没小,我……”黄小善眼珠子一转,骤然抓过苏拉的手快速碰了下四爷挺翘阴茎上的龟头,让他也堕落一回,嘴就能不往外射飞刀了。 几乎是苏拉的手刚碰到龟头的瞬间,四爷便往后猛退数步,捂住着火似的龟头,羞恼地大吼:“王八蛋,偏心眼,你们三个狗男女背着我吃独食,我只不过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大实话,二哥哥都没吭声,你倒沉不住气心疼他了,我今天非当着他们的面奸死你不可,扒下你一层脸皮,啊哈,我差点忘了……”他重重喘两口气,继续吼道:“你没脸没皮!” 朝公子被四爷的大嗓门震得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他本就喜静,这会儿连跟四弟理论都懒得理了,翻身下椅,打算回房洗去一身乌烟瘴气。再有就是现场三男一女,四个人里有三个人身上不着寸缕,其中一个就是他,而他总也习惯不了光着身子和这班乌合之众“夜谈”。 “阿逆,你不许走,别又当缩头乌龟躲屋里不见我。”黄小善缠上男人的腰盘,不让他动一分。她不怕被奸死,就怕朝公子对她使用冷暴力,跟针扎似的,看不到伤口却很疼。 “唤我‘缩头乌龟’就太抬举朝某了,这一直是你的尊号呢。”朝公子摸摸腰上细腻瘦弱的手臂,扯了扯,纹丝不动,抱得还挺结实,“我白天被小的毁谤,晚上被大的羞辱,还伺候了你一次,现在不让我走,你还想怎么样,想让我留下来继续被这一大一小欺负?还是想让我围观你是如何被新人‘奸死’的?” 四爷咬牙紧了紧拳头:阴险,不想走又想端着性子就正话反着说,这下黄鳝肯放人就有鬼了。 二爷就是二爷,以退为进,一手烂牌也能被他打出花来。 果然,黄小善扒开二爷的大腿,人钻进他怀里就不出来了,“小鸡巴,要奸就过来奸,怕你啊。” 四爷嘴里的“奸”和苏爷嘴里的“奸”绝对不是一个概念,黄小善知道四爷屌下的斤两才敢口出狂言。她也知道这要“奸”下去绝对会起蝴蝶效应,今晚必有一场硬仗。 话说回来,刚到赌城的第一晚就开搞,会不会太重口了?夜色可还没浓呢。 苏拉对她的觉悟很满意,拍拍有一丝不甘、有一丝认命的粉脸,手指下滑,插入二爷胸口,掏出一颗雪乳,收拢五指,满掌的丰弹绵密,尤其乳心的红蒂,柔软得很,最让他爱不释手。他慢慢伏下身体,张开虎口,未咬之前鼻翼先闯进一袭如纱丝滑的女人香。 黄小善的软乳感受到男人的鼻息,软乳跟随她心口凌乱的节奏微微颤动,双臂紧了紧朝公子的腰身,觉察到她变化的朝公子心中吃味。 苏拉又闭口,掀起眼帘好笑地凝望双颊酡红、怔怔等着他下嘴的女人,男人炙热耀眼的眼神流露出特别宠溺的光芒,黄小善被他眼中释放出的魔力牵引着轻启檀口:“拉拉——” 苏拉这才轻柔地含住她的雪乳,尽情吸吮,手在乳身移动、挤压。 “噢——” 黄小善被苏拉迷得晕头转向,脸埋进朝公子胸口,双眼紧闭,樱唇挨着他的胸肉发出一声娇吟,十个圆润指甲反复在朝公子的腰肉上掐了放放了掐,眼看着皮肤上都被她掐出两朵梅花印,朝公子却全无一点痛楚。他相当不服气,凭什么苏拉瞬间就能让她情动,四弟没说错,这个偏心眼! 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娇嫩白皙的肉体全部绽放在三个男人眼前,细腰、丰臀、长腿,身段玲珑、曲线优美,朝公子突然意识到她19了,她在长身体,她比初见时更成熟、更诱人,并且慢慢向吸男人阳气的妖精这个形象靠拢,这不好,很不好! 死人,好的不学坏的学,是他的错,不,是他们的错,不该把她养得这么好,明天开始让她吃糠喝稀好了。 别以为这只是朝公子因嫉妒而来的胡思乱想,过后他还真让黄小善连吃了数天清汤寡水。 黄小善阖着眼,苏拉有意要捉弄她,爱抚她的雪乳不停歇,同时手直接探入她闭合双腿间的阴缝,两瓣小缝很有肉感,仿若两座低矮的小肉丘簇拥在小缝两旁,他的手指就在缝口周围旋转。 “啊——” 黄小善溢出低吟,夹紧大腿,睁开眼却只能看见男人插进她腿间的大手的手背,看不见手指是怎样在她穴口胡闹的。她睫毛跳颤个不停,呼气多吸气少,眼神不敢在他手背上多作停留,脑袋又埋进朝公子胸口,似泣非泣地轻唤:“阿逆……”我流水了。 她藏着话不说,朝公子也能从她腿心听到汩汩的水声,他皱眉,一巴掌拍在翘起的臀瓣上,酸酸地呵斥:“见不得苏拉的东西。” “疼!” 黄小善身子瑟缩,阴穴咬了一口插在其间的手指,苏拉附在她耳旁,看着朝公子对她说:“真乖。” 这两个字一次夸了两个人,朝公子咬牙举手又要把在他身上受的气出在黄小善屁股上,掌风落下快沾到她臀肉时一个急刹车,改拍打为抚摸,抚摸方才被打红的地方,让女人又舒服地松开穴口。 苏拉从朝公子胸口勾起女人的小下巴,见她还闭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