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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想了想, 他正是和沈时腻歪的时候, 每天24小时, 除了睡觉几乎都和沈时黏在一块。 沈时又宠他, 这种宠和叶父、安瑜都与不一样, 叶然每天浸泡在他温柔又强势的爱意中,不动声色地被他养出了许多依靠他的新习惯。 不会,他光是想一想,心脏就酸酸的,忍不住蹭蹭沈时的脸颊,细软的头发撩过下颌,沈时眼里有了些笑,听他蔫蔫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嗯,沈时偏过头,亲亲他温软的脸颊,不再说这个让两人都不悦的话题:后天晚上天文社聚会,要不要去? 叶然皱眉,你去吗? 沈时道:我听你的。 叶然想到天文社里的梁枫和林子迁,眉头皱的更紧,今年返校,这两人为人处世低调了很多,再也没来招惹过他,但叶然对他们有生理性的厌恶。 不想去,他说:没什么意思。 沈时笑了声,那什么有意思? 叶然被他问的想了片刻,让他来说,最有意思的事肯定是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视频,当然了,这个肯定不能说。 他眼神游移,问沈时:你呢,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觉得,沈时慢悠悠的,跟你做暧有意思。 叶然懵了两秒,反应过来,仰着头,又气又赧去捂他的嘴:你怎么老这样! 沈时抓住他的手,白软的指腹早被他咬出了印子,他又亲了亲,语气随意: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 不知道,沈时顿了下,恍然大悟般,垂眸懒散的看向他,你也这么觉得? 叶然莫名其妙被泼了头污水,我才没有! 你有。不待他争辩,沈时唇边勾起些笑,灯光下,他英俊立体的五官如被蒙了层光晕,眸色幽黑,漆发如墨,修长苍白的指尖稍稍抬起,食指与拇指摸索着一条缎带,把玩着拽了拽。 这带子细软,末梢挂着铃铛,从棉被里垂出长长一截,随意的耷在床边。 小铃铛一响一响,叶然瞳孔一缩,接着渐渐染上了些迷茫涣散的水汽,他唇瓣不自觉张开,溢出轻轻的呜咽,纤长的脖颈弯垂着,乌发散落,有水迹从唇边滑落。 沈时拍拍他的后腰,喉结轻滚,只盯着他看,语气却无动于衷:刚教过你的,宝贝。 叶然呼吸颤抖,不明所以,眼尾的水汽蔓延,整张脸潮红又湿润,他撑着沈时的胸膛,脑袋空白了一分钟,才缓缓想起来,眯起湿红的眼睛,笨拙的去亲沈时的脸。 他的吻细碎胡乱,亲完沈时的脸,唇瓣抖了抖,软烂的唇肉像饱满的樱桃,汁水泛滥,压着泣音,张着口,去亲沈时的嘴唇。 很快,室内响起悉簌的接吻声。 没过一会儿,沈时笑了,像是得了趣,温声哄他:好乖,宝宝。 嘴里是不是吃糖了,他声音渐渐变得低沉,有些强硬的意味:张大点,我看看嗯,这是什么? 他吮着叶然红肿嫣红的舌尖,眸光幽然,发了狠,深深的舔着,歹迫般的逼问他:谁让你吃的? 叶然被他亲的掉了眼泪,眼睫被水汽濡湿,哭的茫然又可怜,摇着头躲不掉,只能抽噎着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只道歉吗?身前的男人沉冷的问他,两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叶然眼泪掉的更快,身体像一滩水,软的无力的撑着,我教过你的,这种时候怎么办? 叶然脑袋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他目光被泪水染湿,迷迷糊糊的,更乖顺跟沈时接吻,我忘了对不起,我又忘了 他可怜死了,偏偏即便如此,还是抱着沈时,看他的目光依旧温润又依赖,沈时最是喜欢他这个时候的模样,喉结滚了滚,对他说:怎么又忘了,宝宝? 叶然被他掐着腰,抱了起来,他脸颊迷蒙中触碰到一片滚烫坚硬的皮肤,沈时浴袍松散的敞着,劲瘦流畅的肩脊线条滑着暗处,他轻轻亲了亲叶然的额头,带他进了浴室。 再教你一次,沈时语中含笑,耳边是颤动的响铃声,这次撑久点。 * 周五晚。 叶然睡了一下午,神智渐渐清醒。 他身体清清爽爽,被窝里温暖舒服,沈时还在睡,黑眸垂敛,肤色苍白,高挺的鼻梁使他看起来多了些凛冽锋锐的冷意,哪怕睡梦中,也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叶然想到下午在浴室里的事,羞赧又窘迫的眨了眨眼,沈时到底宠他,也担心他身体,只伺候了他一回,接着无奈的哄了他半天,直到睡着前,他还能听见沈时强忍着欲念的低哑声音。 想到这,叶然仰起头,轻轻亲了亲沈时的鼻梁。 沈时似有所觉,没动,唇边却也勾起丝笑。 叶然没看见,醒了也不想起,往沈时怀里一窝,腰间搭着沈时的手,后背也是男人宽阔温热的胸膛,他干脆拿过床边充电的手机,看见了99 的新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