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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见了宁霜自然会想方设法找我,找不到我,她当然会怀疑咖啡店。宁雪宜恶狠狠的磨牙,关了我不久,说什么也要折磨一下你。 黎言归的气仿佛喘不完似的:冤有头债有主,谁关的你找谁去,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怎么能叫欺负呢?宁雪宜脸色难看,你把我摇来晃去扔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了我? 黎言归: 这里是我的异空间,在这里面只有我和你,所以我可以 黎言归! 宁雪宜的狠话放到一半戛然而止,被树后匆匆找来的林长风打断。 黎言归脸上浮现一抹嘲讽:只有我和你? 宁雪宜:!!! 她猛然转身,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长风一脸无辜:我在这里很奇怪吗? 宁雪宜脸色很精彩: 当然奇怪了! 这里是她的异空间,除了她没有人能打开,而她在掳走黎言归的时候能很肯定身后没有任何跟来的气息,她也感受不到。 结果就是现在林长风堂而皇之朝着她走来,还一副理所当然在这里的表情,搞得宁雪宜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异空间出了什么问题。 看见躺在地上嘴角淌血的黎言归,林长风一阵小跑过去把人连拖带抱扶起来:没事吧? 黎言归一站起来感觉内脏都挤在一起了,他面容扭曲:有事得很。 林长风: 人类这种时候不是都会说一句我没事,然后强撑吗? 剧情有点不对啊。 黎言归说道:我快疼死了。 林长风: 黎言归:给我报仇。 不着急不着急。林长风深刻体会了黎言归的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很显然黎言归根本不吃林长风安抚这一套,他向来有仇必要,冷冷的盯着宁雪宜说道:我急得很。 这个地方有点诡异。 黎言归看得很清楚,他被宁雪宜带着进入的是一处不大不小的水洼,而他一进入里面就陷入浑浊水浴中,那种窒息感觉不是假的,更何况现在他全身都湿漉漉的,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没有产生幻觉。 还在顺着额角滑落水滴的头发被黎言归一股脑撸到脑后,他抹了把脸上水渍,顺手又擦了擦嘴角血迹。 看着指腹上刺目的红,黎言归气的不行,整个人处于要把宁雪宜碎尸万端,剁成肉泥煮烂肉蛇羹的怒火中。 也许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又可能因为宁雪宜是半妖的缘故,从水浴中出来的她浑身上下干干爽爽,和黎言归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她并不纠结为什么林长风也会在这里面,她只是冷笑:还有一个也没事,这是我的地方,我不让你们出去,你们就出不去,我不让人进来,谁都进不来。 是吗?黎言归说话的时候,感觉腰和胸腔都在疼。 宁雪宜:当然。 话音落下,刚才还骤亮的空间忽然被鲜艳红色包围,丝丝缕缕的红逐渐融合头上水幕,像是钻进其中的红色烟云,耀眼又好看。 只是很快宁雪宜就发现没有那么简单,那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红色,而是烧光她头发的凤凰火! 过高的温度不出片刻便烧干水幕,一片火海在头顶燃烧,远远看去像是随风舞动的红色水草。 宁雪宜脸色瞬间惨白,喃喃出声:不可能。 黎言归大口喘着气,因为有人来给自己撑腰,说话的语气都大不少:我老板这一次估计不是关你这么简单了。 踏着凤凰火的男人破开结界从天而降,强大的血脉和威压压制下,宁雪宜一个噗通跪了下去,完全不给任何反抗时间。 黎言归哈哈笑了两声,扯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痛痛痛 痛还这么嚣张。林长风小声说道,旋即献宝似的把黎言归往凤芜面前一送,老板,给。 凤芜瞥了眼林长风,视线落在黎言归狼狈又凄惨的样子上,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你怎么搞的?皮都皱了。 黎言归:? 你妈的,你说什么? 有本事再说一遍? 凤芜抱起黎言归,不去看地上起不来的宁雪宜,随手给了她一个禁言术,抹去黎言归唇角鲜血细细打量他。 从来专注的眼神就很容易让人沉迷,更不要说还是自己有点喜欢的男人,黎言归被凤芜的眼神看的心跳有些加速,甚至连呼吸都轻不少,但是身上的疼依然还是疼。 黎言归被看的不自在,撇开视线,听见凤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带着点点疑惑:怎么变丑了。 黎言归迅速转回脑袋,恶狠狠瞪着他,气的浑身上下更疼了,甚至还又呕了一口血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淌个不停。 他妈的,这个男人有毒吧? 谁受伤的时候不丑! 凤芜手指细细抚过黎言归的脸,神情专注的让黎言归都在心中怀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