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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一口铁锈味的血,元始忍耐着不适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元始终于肯正面与他谈话,陈颖林很是满意,他说:其实我也没想做什么,我就想利用你把林楼和廖铭骗来,让他们尝尝我这段时间受过的苦。元始,你千万别摆出那么无辜的脸,你知不知道,光是这样看着你,我都好想直接弄死你。 元始低下头缓了换,又费劲地昂首,劝道:陈颖林,杀人犯法的,你也说他们报警了,反正你给我打了那种药,我迟早是要死的,不如你现在走,还能安全离开,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好吗? 陈颖林听着他的话,鄙夷地仰天长笑,说:哈哈哈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从我坐上飞机回国的那刻起我就没想过活着下山。就算弄不死他们两个,我也要带着你陪我下地狱。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过得好后悔好痛苦,明明我也有重来的机会,为什么我醒得那么晚?既然给我重来的机会,为什么不让我醒得早一点? 元始,这都怪你,是你让林楼杀了我,所以我才晚醒一步,否则你们统统都会死在我手里,我明明可以重新来过!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知道吗?我的公司房子车子钱全部都没了,我现在活得不如一条狗,这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 吵死了!越发燥热的身体让元始恼怒地打断陈颖林的抱怨,极力克制住体内怪异感觉的元始压根没有听清陈颖林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眼前星光四射,奇妙的炙热充斥在他的下腹处。 疯狗!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吗?现在你在我手里,我要你死你就得死,让你活你才能活,知不知道?今天你们三个人都要死在我手里!你到底知不知道? 恼羞成怒的陈颖林长脚一踩,将元始昂起的头颅重新踏回土地上,又用力碾了几下。 大力的践踏让元始的脑袋恢复几丝清明,陈颖林的话延迟地砸在他脸上,他艰难地捡着只言片语听入耳内。 过了半晌,大脑清醒几分的他咬紧牙关,话语从舌尖上吐出来:自作孽不可活!是你自己太过贪婪,自私自利,不把别人的真心当一回事,总想玩弄别人的感情,欺诈别人的东西。若不是你枉顾国家法律做违法的生意敛财,又怎会那么轻易失去房子车子和钱?这都只能怪你自己,你只会推卸责任,你根本并不知道担当是什么!你是最坏的坏人!你没有勇气 闭嘴!陈颖林将竹子的尖端抵在元始的脸上,他死死瞪着元始,元始也不甘示弱地撑着眼帘与他对视,不曾退却半步,一副恨不得让陈颖林直接打死他的倔样。 两人无声地对峙片刻,突然,陈颖林发出噗嗤一笑打破了寂静。 嘻嘻吭吭的神经质笑声从陈颖林的喉咙里震动传出,他猛地甩开竹子,收回脚,大手按住元始的头重新压回土地,上半身随之跟上去。 他贴在元始的耳边,粘腻地说:我懂了,你想逼我打你对不对?你想保持清醒是不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你开始爽了。 趁着陈颖林的贴近,元始准确地往陈颖林脸上吐一口酝酿许久的血水,很大一坨,带着罗汉果的药味芳香和铁锈腥味。 陈颖林难得没发火,他甚至伸手抹匀,脸上还浮现轻挑恶意的笑容。 就在你醒来前,我给林楼和廖铭发了消息。你说,我们现在开始,他们能不能在我们完事之前赶到?这一次,我能不能在12:59分的时候把你们三个人同时送进地狱? 第61章 尽【喜】 光是想象着那两人天崩地裂的表情,陈颖林便无法自制地亢奋起来,光是动动嘴上功夫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 陈颖林覆在元始的身上,揉着那头手感蓬松绵软的卷发,由衷地夸赞时说:元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你的头割下来收藏。回头想想,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玩过自然卷的孩子,抓着操的时候一定很爽手吧,只可惜,这次你没有机会告我强奸罪了。 去死吧。 元始倏然张开十指抓住陈颖林的衣服下摆,像只撅蹄子的小马驹,接着身上人的力,双脚并紧,使劲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后一顶,正正踢在陈颖林的蛋上。 陈颖林吃痛地闷哼一声,双手捂着裤裆缓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咒骂着将还没逃出五米外的元始抓了回来。 啪嗒。 清脆的水声突兀地砸在元始的脸上。 以为陈颖林也往自己脸上吐口水的元始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直到豆大的雨珠透过高空中的叶子倾泄在两人身上时,他才反应过来下大雨了。 没有疼痛的刺激,再次因药效发作而头脑逐渐混乱的元始缓慢地眨着双眼,怔怔地呢喃道:下雨了,不能在树下,会被雷劈死的。 你说什么? 没听清的陈颖林问了一声,随后他强硬地捞起元始的腰部,让他保持着双手背后的跪姿,稍作思索,他又捡起地上削尖的竹棍强制性塞进元始的嘴里。 来,张嘴咬好了,老子可不想奸尸,你会配合我的,对不对?元始。陈颖林如恶鬼一样的低音随着冰冷的雨水一起拍打在元始的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