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这是什么高能剧情?在线阅读 - 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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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人家的女婿躺上去了,季国忠也不可能把对方喊下来,但季染跟李红梅都没拿打地铺用的东西,这就导致季染晚上没地睡。

    季国忠想给李红梅打电话,让她送几张拼接地垫,再拿一个褥子跟薄毯,但被季染拒绝了。

    走廊外面有凳子。季染说,这个时间段走廊上基本没人,在椅子上也能凑合一宿。

    那怎么行?连个枕头也没有,这怎么能睡得着,让她过来送一趟吧。季国忠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

    不用打电话了,我们这有地垫。邻床男人对女婿说,晓峰,给你这个哥把地垫拿出来。

    王晓峰应了一声,然后从他岳父的病床下面把袋子里的地垫拿了出来。

    谢谢,我来铺吧。季染走过去帮忙。

    不用哥,我来吧顺手的事。王晓峰倒是很热情。

    季染在季国忠病床旁边打了个地铺。

    病房睡了四个男人,有两个都打呼噜,再加上地垫很薄,对于睡习惯床的季染来说不太舒服。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季染就听见季国忠在床上总翻身,时不时还要锤一下腿,他本来睡的就浅,很快就被这个动静吵醒了。

    季国忠的腿不太舒服,右腿发麻,就像腿里有一根筋突然缩水变短了,稍微舒展就会皱巴巴的,所以他总想蜷缩着腿。

    但蜷缩了一会儿,那种酥麻的劲头又来了,搅的他很心烦,所以睡不着。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想要恢复正常就得让季国忠的腿多做抻拉伸展这样的动作。

    季染站起来,坐到了病床边上给季国忠伸拉腿,找到他说的那根筋儿后,季染用拇指摁着揉。

    季染摁了二十多分钟,季国忠就让他去睡觉。

    反正也睡不着。季染淡淡说。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左右两边的人倒是睡的很沉,还打起了小呼噜,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很突兀。

    季国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你梅姨这个人吧

    季染没有多少情绪地看了一眼季国忠,我不想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挑拨离间我也不在乎!

    因为季染不需要靠着季国忠生活,更不会惦记他一分钱,所以李红梅的挑拨,季染不在乎,几百万而已他一本小说就能赚回来。

    刚起了个头的季国忠就这么闭嘴了。

    第32章

    按摩是个力气活, 季染时速六千的手给季国忠摁了一个小时的腿,第二天刚码字的时候,他的手不太受控制。

    只写了五千字, 季染的手就很酸了,他以前赶稿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没现在这么严重,手指那根筋儿都疼。

    接下来这几天, 季染跟李红梅倒倒班照顾季国忠。

    整整输了一个星期的液,季国忠的病情才稳定了下来,现在他已经能扶着墙自己慢慢走了。

    脑血栓有个两到三天的发病期, 发病期间的症状十分严重,严重到这几天季国忠根本不能走路。

    但过了发病期,稳定下来症状就会减轻, 至于以后能恢复成什么样子, 医生说还需要患者自己的锻炼, 再加上控制饮食,禁烟禁酒。

    能走路后, 季国忠心里那块大石也终于能放下来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担心腿彻底被栓住不能走路。

    季国忠病状轻下来的第二天,去了旗县办事的季鸣才回来了。

    虽然季鸣比季染小七岁, 但结婚却很早,一个月前跟比自己大两岁的女孩结婚了。

    从旗县回来后, 季鸣就跟新婚妻子一块来医院看季国忠了。

    季鸣就跟个社会小青年似的,穿着一件豹纹短袖, 脖子戴着一条铂金项链, 露出的手臂隐约还能看见一个豹子的纹身。

    除了手臂上,季鸣的脖子右侧还纹了一个蝎子, 走路摇头晃脑的样子,用季国忠的话来说就是个收保护费的二混子。

    季鸣的媳妇叫苏亚,长的十分漂亮,头发染着新潮的紫粉色,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露腰的运动白T恤,外加一条短裙,洋气又时尚。

    季鸣搂着苏亚进了病房,见季染也在里面,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很明显的不屑跟厌恶。

    看见季鸣这个样子,季国忠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好走路,你脚抬不起来?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不知道上辈子什么东西转了个人。

    你干什么?孩子刚回来你就训他,当着亚亚的面你给儿子留点面子。李红梅有些不满。

    季鸣对季国忠多少是有些怵的,他松开了苏亚,然后殷勤的叫了一声,爸。

    李红梅给季鸣使了个眼色,季鸣问,你病好点了吗?我这刚回来,澡都还没有洗就来了,车跟司机都带回来了。

    爸,我跟季鸣给您买了点水果,听说吃猕猴桃降压。苏亚拎着一堆水果。

    听见这话季国忠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别站着了,你们都坐下来,今天趁着人全,我跟你们谈点事。

    现在病房就只剩下季国忠一家子了,隔壁那个病友两点就去门诊做理疗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季鸣拉着苏亚要坐了下来,但苏亚嫌病房不干净,她没坐只是用胳膊靠着季鸣,时不时去打量一旁的季染。

    季染也没坐,他站在病床旁边,那张脸从始至终都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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