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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还要看导演和观众的脸色吃饭,代言可不用。 他边想边拿出手机给秘书发了一句过去:看看孟羡语适合什么代言,给他一个。 孟羡语和杜哥打完电话,像是刚刚开完会的小职员,全身都轻松了,直接向后倒在季屹然身上。 季屹然被他这么一砸,手机差点都摔出手心,没好气说:给个预告行不行,突然来这么一下,我的手机要是摔碎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羡语一听,赶紧翻过身,去看他的手机,见还好好的,松了口气。 接着他伸手拍拍季屹然的肩膀,在季屹然微愣中,把他推到沙发背上坐好,然后让他的大腿绷直,自顾自躺下来,把脑袋搭在他的大腿上。 你别动,我躺一会儿。 杜哥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还不能走神,累死了。 孟羡语举着手机翻开消息,一边和季屹然吐槽,忙得不亦乐乎。 季屹然在这种小事上是不会和孟羡语计较的,孟羡语和他相处时间多了,慢慢就摸到了门道。 果然,听孟羡语这么说,季屹然果然随他的意了。 两个人玩了一会儿手机,他们都算大忙人,微信列表永远不缺需要回复的消息。 把要紧的回复掉了,孟羡语把手机放自己的胸口,仰着脸去看季屹然。 季屹然在看秘书给他们发的一堆能给孟羡语代言的方案,毕竟他才是做决定的那个人,最后给孟羡语什么样的代言,还是要他来点头的。 孟羡语左看他一眼,右看他一眼,发现季屹然玩手机比他还认真,就无聊了。 他在季屹然的腿上滚了两圈,然后翻了个身,把额头抵在季屹然的腰上,用手去扣季屹然的腰带。 季屹然还在回消息呢,换了一只手拿手机,用右手按住孟羡语捣乱的手,说:不看电视了? 收视出来了吗? 孟羡语被他按住手,并没有安分下来,而是反手抓住季屹然的手,和他十指交握,开心的放弃了腰带,揉捏他的手指,说:只有实时收视,还行,等明天正式的收视率出来,剧组应该庆祝一下。 在哪儿庆祝? 我给你送几个花篮应应景。 季屹然说。 孟羡语顿了顿,他眨眨眼睛,说:花篮送了,我也看不着,送束花给我吧。 我喜欢百合。 季屹然听了他这话,才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枕在他腿上的孟羡语的脸上。 孟羡语注意到他的视线,扭过脸过来看他。 他的半边脸被压得肉都嘟起来,另一边一笑的时候有个浅浅的酒窝。 就看孟羡语上前缠他,抱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把头发压得更乱了:可不可以吗? 哥? 可以吗? 老季? 嗯? 季屹然立刻皱起眉毛:老季? 你再说一遍? 你刚刚叫谁呢? 孟羡语的立场一点也不坚定,立马讨饶:哥,哥哥,我错了,我就是听你朋友这么喊你,学了一嘴, 嘀嘀咕咕又说:老季不喜欢,小季? 什么乱七八糟的,季屹然放下手机,把孟羡语抓起来,摁在沙发里,压上去说:想好了怎么了叫我? 我没教过你? 孟羡语的笑意从眼里溢出来,教过是教过,但是那时候都是在床上喊得,下了床,孟羡语才不认账。 他们几乎身体贴着身体黏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孟羡语多看季屹然两眼,季屹然就知道他要抱抱。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抱抱,亲吻都要排在第二位,最喜欢的体位就是被季屹然抱在怀里漫长而缠绵的感觉。 孟羡语在那时候最听话,让他喊什么就喊什么,眼睛湿湿的,时不时生理眼泪从里面掉下来,看起来非常可怜。 他倒是很少出声,只有被做得狠了,才会从几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最近几次做爱,孟羡语学着不去扣季屹然的背,每次都死死抓着床单,眉心微蹙,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让季屹然恨不得再摁着他多干两次。 孟羡语任由他逼问,捂着嘴巴左右躲闪,就不肯出声。 季屹然哼笑了两声,索性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孟羡语,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遍说:给你一分钟,叫了我就温柔一点,不叫 孟羡语仰着脸看他,从这个角度看解纽扣的季屹然,简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性感得让人立刻就能硬了。 哥 孟羡语冲他招手,季屹然垂着眼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害羞,于是顺从地低下头。 孟羡语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巴凑过他的耳边,呵着气说:哥,我又想叫你那个词,又想你粗暴一点怎么办? 能怎么办? 季屹然当然是立刻办了他。 在家做这事是比较方便,从客厅做完,还能转到卧室去。 因为是熟悉的房间,孟羡语有一种特别的羞赧,好像放不开,但是腰软得又平时更快一点,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他们这一次做了个尽兴,孟羡语已经累得起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