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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打了个哈哈,王琪有些紧张的问,“不知赵员外是否也回来了?” “没有。”赵忠笑道:“老爷还在金陵,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直接从金陵回京。” “这样呀。”听说赵睿不回来了,王琪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赵忠却似乎没有听出王琪语气中的失落,转而扬了扬手里的画,道:“我家老爷派我回来,就是专门来取这幅画的。” “取画?”王琪一愣,心道:“什么画这般重要,居然要派赵忠来亲自取?不会是什么名画吧。” 见王琪一脸的好奇,赵忠笑道:“这画,就是王公子为我家老爷作的那幅画像。老爷非常喜欢,已经命人裱了挂在书房了。这次让我来取,就是准备带回京城的。” “惭愧惭愧,晚辈的那点微末道行,赵员外太抬举了。”得知赵睿如此看重自己信手画的这幅画,王琪受惊不小,心中还有一丝的愧疚。 当时征西候请求王琪作画时,他因为不想画赵璟以外的人,又不好推脱,只是随便画了画,根本没有用心。想到这里,王琪不由后悔,早知道赵员外就是征西候,当时就应该认真画的。 赵忠玩笑道:“我们家老爷还想请王公子在画上题个字落个款,这样,等以后王公子成了名,这幅画的价值自然就不一样了。” 王琪本来满心愧疚,猝不及防的听了这个理由,他的嘴角有些抽搐。打死王琪也不相信,堂堂征西候,会这么财迷吗? 见王琪的表情似乎颇为无语,赵忠立马笑道:“王公子不要误会,老奴是开玩笑的。我们家老爷不缺银子,自然也不会指望一幅画赚钱。他不过是见别人的画上都有题字和印章,便想让王公子也题个字。” “这些都是小事,既然赵员外喜欢,晚辈遵命就是了。”觉得这位征西候竟然有一丝孩子气,王琪心中有些乐。 将王琪带回了梅斋,赵忠看着王琪在画上写了两句赞美赵睿的诗,还是不满意,非得让他盖个印章。 王琪拗不过他,只得把贴身带着的闲章拿了出来,在画上选了个适当的地方盖上,赵忠这才罢休。 “王公子,您这个印章有些不同呀。”看着画上的印,赵忠好奇的道:“我看着不像字,倒像是个图案。不知,这是什么图呀?” 这枚印章是王琪自己刻的,已经跟了他快十年了。印章上取了王琪的“琪”字,稍加变形,看起来倒是更像是一枚小小的玉牌。 “这是个‘琪’字,只不过稍微做了点变化而已。”王琪解释道。 赵忠看着王琪手中的闲章,赞道:“看这印章做工精细,应该很贵重吧。” “不过是些小玩意,并不贵重,倒是让忠叔见笑了。”收了闲章,王琪谦逊的道。 吹了吹画,等着上面的墨迹完全干了以后,赵忠这才将画卷起来,道:“既然事情已了,那老奴就不打扰王公子休息了,这就告辞了。” “我送您。”王琪起身,客气的将赵忠送出了园子。 回到金陵,将画双手呈给赵睿,赵忠这才道:“小侯爷已经到达别院了,现在易容成了卢西的样子,住进了梅斋。” “呵呵,他的动作倒是快。”展开了画,看着上面的题字和印章,赵睿复又将画卷起来,道:“可他假扮成卢西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可能用卢西的样子和王琪过一辈子吧。” “王公子已经签了一份卖身契,答应入府五年。”赵忠道:“想来,小侯爷自有打算。” “哦。”赵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随即道:“既然璟儿扮成卢西住进了梅斋,那卢西呢?” 赵忠不紧不慢的道:“卢西去锦州郡了。” “锦州?”赵睿眉头一皱,“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七皇子府中的管家高雄似乎就是锦州人。怎么,高雄的人又找璟儿的麻烦了?还是……璟儿想去招惹七皇子不成?” 赵忠道:“都不是。小侯爷派去的人只是逮住了几个当地的地痞流氓,这些人似乎曾经想对王公子不利。小侯爷派他们过去,可能是想给王公子出气。” 摇了摇头,赵睿严肃的道:“王琪一路上都有我的人保护,吃不了什么亏。况且,卢西腿上的伤还没好,又救过王琪的命。若不是非他不可,璟儿不会让他带伤出门。卢西不是多事的人,若只是一些芝麻绿豆大的事,他犯不着向璟儿提起,肯定有什么要紧事。你派人去问问卢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查查那几个地痞流氓的底细,看看璟儿为什么会揪住他们不放。”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见赵睿说的郑重,赵忠不敢怠慢,忙道。 此时,门外有人道:“侯爷,徐大哥求见。” “徐百川来了呀,让他进来。”赵睿微微一笑,对着赵忠道:“你先下去忙吧。” “是。”赵忠躬身退下,和怒气冲冲的徐百川擦肩而过。 徐百川为人内敛,很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情况。知道他是为什么生气,赵忠叹了口气,默默的把门关上,又将外面的守卫打发的远远的。 “属下见过侯爷。”徐百川的语气颇为不善,但还是顾及着礼节,对着赵睿躬身行了一个仓促的礼。 赵睿仿佛没有觉察到他的无礼,悠悠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已经将整个金陵翻了好几遍,根本没有发现那人的蛛丝马迹。”徐百川道:“侯爷,您真的确定那人在金陵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