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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答得不怎么有诚意,那态度和语调就像是附和着夸一朵人人皆知国色天香的花,又有如评价一道早已名满天下的菜,只道是:“厉害,你最厉害了,丹云子宗师天下谁能不知谁能不晓,一颗灵丹抵万金,活死人肉白骨,一掌摧山岳,一剑平沧海,脚一踏,整个太华大陆都要抖三抖。” “这样啊。”容羽点点头,这就是照单全收了。 叶知秋“嗯”了一声,也跟着点头称是,这些话总也不是他编造出来的,只要容羽想听,就往那山头一站,只怕都能听到声山呼海啸,那溢美之词绝对比他匮乏的阿谀奉承之语要丰富的多。 “那你怎好说自己弱了呢,”容羽握紧他双手,往自己心口牵了牵,感叹道,“我爱的人,打的了魔修,撕的了恶狼,一颦一笑都能把我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人吃得死死的,你道我将你看得柔弱了,是弱化了我还是看轻了自己呢。” 什么撕恶狼,别的也就罢了,这话说的,叶知秋只凭想象那画面,都是一副身形壮硕,双手似刃,烈风中精神抖擞的模样。 “那狼倒是不曾撕过。”叶知秋一双眸子已是染上了笑意。 “你若喜欢,我陪你去撕一回?”容羽笑着将人往跟前拽了拽。 叶知秋想着说好的正事,约法三章也是自己当初提的,忙敛了笑意,道:“谁喜欢这个了。” 容羽可不效仿,笑容更甚,道:“那你喜欢我吗?” “说正事呢。”叶知秋抽回手,捧住这人笑意正好的脸,拇指轻轻一抹就给人把薄唇拉成了一条直线。 “我很喜欢你,”这被强行掩了笑意的人,说起话来反而更是认真深情了,“哪怕你会让我看见唯我一人能见的柔软,我依然视你是这世上最强大的存在。” 叶知秋蓦地低头笑了,却道:“你是小蝴蝶吃了蜜,嘴都变甜了吗?” 这被人逗笑的人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两句,就被人倏然起身一把扛上了肩,就见容羽一手按住他的膝弯,一手对着那瓷罐打出了一道隔音结界,隔空一抓,就将一块搁置在案上的玉简收到掌心。 叶知秋哪能忍得这般姿态,趴在对方肩上也不安生,一边拍着容羽的背,一边嘟囔道:“你这就是对待心中最强者的态度?放我下来。” “能把心中至高无上肩上抗,我可不才你是说的厉害了。”容羽对着这闹腾不休的人落在自己肩上的部位就是狠狠一拍。 清脆的一声响,倒是不怎么疼,却是惊得叶知秋倏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就连呼吸都因羞耻带上了热气,心中当真是波澜万千,海啸一般直窜上头脑,两耳亦是声声嗡鸣。 像是怕他没反应过来,对方又是一巴掌落下。 这下他可不是幻觉罢,这人打了他,打了他的……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我自三岁以后就没被人打过,打过……”叶知秋羞于启齿,却是双手垂落摆荡,一脸生无可恋。 “一下打你不按为师安排,只顾逞强,一下罚你学无门道,不听教诲,”容羽以一缕神识探入玉简,将其中记载的东西瞬息掌握,缓步走到榻边,将人放下,只又将玉简交到叶知秋的手中,严肃道,“你学习东西,克服困难,惯爱走了极|端之法,为师以为,既不能循序渐进,就按照你的步调来。” “你是师父你说的算,小弟子哪有反驳的份。”叶知秋趴在榻上,将脸深埋在臂弯里,可不就是恼羞成怒,看都不想看对方一眼了。 “好。”容羽一声回复利落干脆,惊得叶知秋一张羞红的脸立刻抬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瞧了过去。 只觉出革带一松,衣摆被掀起,就有阵阵寒冬凉意由皮入骨,让人不自觉就颤了颤,叶知秋一把抓住容羽的手腕,摇了摇头,他这人一旦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就是不死不休,练剑如此,当初为了早日见到容羽,拼命炼丹亦是如此,可这凡事总有个尺度,哪能就和小孩子犯了错,背不出“三字经”一样的罚。 “就是凡尘师塾先生,罚学生学不好,也就打个手板子,你打手板子,我事后不与你计较。” “知秋方才还说为师说的算,为师以为,知秋的修为打个手板子未必会疼,”容羽手腕翻转,一指引灵气,化出灵蝶在叶知秋的眼前聚集成一只螳螂模样,道,“这是什么?是何习性?答。” “你讲不讲道理了!”叶知秋方一争辩,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仍是不疼,却让人羞耻心满溢,只顾着将早先习得的说了个遍,还不忘恨恨地说道,“螳螂会吃掉自己的配偶,你可记住了。” “为师谨记在心,等你来吃。” 第119章 缘何隐瞒 这一夜集训惹人愁, 不才的学生气红了眼,下手的先生半点不知羞。 风声呼啸,已是寒冬腊月, 霜雪漫天, 却是一人站在屋外, 白衣白发融于雪景, 想要学那诗人情怀来一次落雪白了头也是没有机会。 昨夜种种,虽是占了师尊身份的便利, 让爱徒羞怒在心头,半点反抗也没有,可自己捧在手心的心肝宝贝是个什么傲骨心性,他哪能不知晓。 本该是会忍到云破日出才会被人逐出来的,可他偏生没能控制住, 就让知秋瞧出了他有那么些乐在其中。 这也算是活该了。 容羽垂眸瞧了瞧自己的手,那微红的掌心看似接着落雪, 却是热度惊人,雪花方一触上就化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