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卖画
书迷正在阅读:兽世萌宠种种田生生崽、新白蛇问仙、一口吃掉戏精小桃子、沙雕女配只想离婚、暴君进入宫斗后、从绘画开始的东京生活、空间种田:傲娇王爷掌心宝、当富少穿成暴君的朱砂痣、当玄学大佬穿进年代文、豪门小媳难养
利胜阳在一旁倒是心惊胆战,昆仑二老?传说不是昆仑二老被皇帝请进皇宫担任皇帝的护卫了吗? 二人在江湖中罕见敌手,所以早早的就金盆洗手,若不是早些年欠下朝廷的一些恩情,所以答应去皇宫养老,顺便保护皇帝。 “利大人,咱们能走了吗?”谷老说道 “可以可以!” 利胜阳不再疑虑,开玩笑,能跟昆仑二老定下交战日期的,就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本身在江湖高手之巅峰! 谷老走了,利胜阳在一旁跟孙子一样的伺候着。 这等高手境界太高,人数对他们构不成威胁,钱财对他们没有影响力,年龄越大牵绊越少,有人温和,有人喜怒无常,不可得罪。 莫副城主在身后走来,看了看伤无错“谷老走了” “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 莫副城主诧异道“难道谷老会输?” “输与不输并不重要,而是纷争已起,就是再归来,也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伤无错已经感觉到,铸剑城里面一些隐士,一些老者,一些玩世不恭的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再加上这位莫副城主,闲着没事在铸剑城里搅动风云,已经不能安稳下去了。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这些老兄弟,过几年不知道又有几人可以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这边伤无错把谷老放出去了,但是那些要抓的贼人却都是已经被伤无错给抓了,只有那位首领。 而在太行山脉这一代,临近豫州的边界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搭起来了一个茅草屋。 草屋很小,可是也有六间,虽然没有什么东西,却也立起了一个半人多高的篱笆墙,就是猫狗都拦不住。 只是让人一眼看过来,感觉有人居住罢了。 这日,太阳快要下山了。 两个老头,躺在院子里面的摇椅上,旁边放着一壶茶,悠悠然的喝着。 在这时,一个中年人本着一个书娄垂头丧气了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躺着的两个老头,很是不忿。 “你们两个老东西,什么都不做,让我去赚钱!” 两个老头躺在摇椅上相识一笑,毫不谦虚的说道“不敢不敢!” “公子,你说要体验民间疾苦,自力更生。我们两个小老二又怎么可以打扰你的雅兴。” 这两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昆仑二老,而这个中年人的身份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民间疾苦?我觉得我已经够苦了”中年人抬头望天。 在那个地方,他喝的是琼浆玉液,吃的是山珍海味,学的是经史子集,玩的是风雅颂! 不知钱财为何物,不知温饱有多难! 曾经他因舟车劳顿,而手一指,开辟了一天运河,曾经他因距离天空太远而感叹,建起了一座堪比商纣王的摘星楼。 自命不凡,以奏摺而观天下大势,虽有疾苦之人,却也是穷山恶水之中的刁民。 他画的每一幅画,都被估价万两黄金,而且有价无市!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这两个老人。 老人每天居住在房梁之上,从未正眼看过他。 想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也已经四十多年了。从未感受过如此轻蔑的眼神。 至于那个位子?有一个霸道的母亲,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坐上了。更是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可是这两个老人会,会不理他,会骂他,甚至敲打。 对于奏摺,他以前只需要凭借心情写上一个准活着不准就可以了,可是两个老人说,你这一个字就是数百条百姓的性命,生活。 久而久之,他认真了起来,不再是一个昏庸的人,两位老人是他的老师。 而且老人还教会他用剑。 两位老人曾经说过,剑乃兵器中的君子,用剑之人若是一身正气,那么手中的剑也会有浩然之气。 白天处理朝政,晚上跟随两个老人学习剑法,虽然注意的越来越少了,但是精神却越来越足。 慢慢的随着主见越来越多,他跟自己的母亲产生了争执,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他落败了,静思己过。 他恳求两位老人带他看一下自己从未谋面却治理了几十年的天下。 虽然有心体验民间疾苦,但是生活习惯在那里摆着,带出来的钱没有多久就花完了。 于是他开始变卖自己的一些字画,两位老人告诉他不要落款,只能卖画,不然会被发现的。 第一天,他走到集市上,寻了一个摊位,标价每幅画万两黄金!没人理会,都以为他是个傻子! 于是他想到,虽然现在天下人都很富裕,但是万两黄金,应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第二天,他改变了价格,每幅画一千两黄金。依旧没有人买。 第三天,每幅画一百两黄金。他都已经很不满意了,自己嘀咕道“这跟白送的有什么区别。” 第四天,标价十两黄金。 两位老人问他,为什么不写上白银? 他呆呆到“不好看。” 终于第四天有人来找他,不是买画,而是上来就把画给撕碎了,是一伙流氓在收保护费。 他说我有交税,朝廷自然会庇护我,你们若是不走,我就报官了! 流氓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炫耀的说道,看到没有穿上官府老子就是捕快,脱掉官府老子就是流氓。 中年人不再言语,原来自己的手下都是这样给自己办差的,官匪一家,官匪一身! 那一天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以两位老人教他的剑法,杀了三个流氓,众人见到之后顿时散开。 以往都是勾决,几千人几万人也只不过是书本上的几个字罢了。 他有些落寞,走了回去,他不担心有官兵追捕,当然他也不需要担心。 他第一次跪倒,跪倒在太行山前,哭诉道“朕自以为受命于天,却不知天理。” 而在他身后就藏匿着昆仑二老,二老虽然包裹,从几年随手摸出来一个总督的令牌,扔给前来的追兵。 之后他就变了,他换个地方,依旧去卖画,每幅画只要十文,他交税,也交保护费。 二老问他为何?他说,现在有多难,到时候才有多大的决心处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