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后悔造就死变态/点击即食后悔药在线阅读 - 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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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咬得很紧了,再咬下去的话

    好吧,这毕竟不是脆骨,下不去嘴啊。

    庄小枣无奈地放松了力道,想让那手指主动离开她的口腔。

    想得美,离开?相泽怎么舍得离开呢。

    他的手指正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她的舌尖到处躲避他,却又无处可藏。每次不小心的接触,都仿佛是在缱绻地舔舐。

    她中有他。

    庄小枣红唇微张,微微地撇了开头。

    相泽把手指抽出来时,也顺着带出了一丝银线。

    他把它全数抹在庄小枣的唇上了,化成一点柔润的水光。

    还是很烦躁。

    相泽打量着庄小枣,她身上这件衣服,真是越看越不顺眼。用指尖划过她没有遮蔽物的锁骨,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又问了一次:新郎是谁?

    庄小枣敏感地往后缩了一下,最大限度地躲开他。

    不满意她的反应,相泽偏过头,轻轻地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很美味的肉乎乎一小片,在他凑近时,还能闻到到她的发香。

    呜,是赵咚奇。

    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手被绑着,没法推开他。

    啧,这回的设定已经上升到结婚对象了吗?相泽抚摸着庄小枣变红的耳廓想。

    他的脸上不加掩饰地写着怨恨二字,如果庄小枣没有被遮住眼睛,一定会被他的表情吓到。

    那,你记得相泽这个人吗?

    相泽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瓶,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庄小枣。

    听到这个名字后,她的反应很大。

    庄小枣踉踉跄跄地朝相泽的方向跪下,因为手被绑着,所以她曲起放在胸前时,好像在对他祷告。

    太好了。她说。

    你抓错人了。

    我知道的新郎官是赵咚奇,不是相泽。你要和相泽有什么仇什么怨,那就是绑错人了。我和他非亲非故,完全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

    得救了,庄小枣想。

    绑匪不依不饶地问她新郎官是谁,她答赵咚奇,绑匪没反应,反而问她记不记得相泽。这就充分说明了,绑匪想要报复绑架的人,是相泽!或者是想借由那个相泽的亲友来威胁相泽。

    反正都跟她一点也不相干的人。

    坏人似乎是准备放了她你回答的,很好。

    那人的语气沉稳平静,庄小枣顿时松了口气。

    她可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路上逛个街,碰上了老同学赵咚奇和他女朋友,被塞了喜帖。

    请假来吃一顿不用礼金的喜宴,却被新娘要求,要当帮她当伴娘。

    试衣服做造型,折腾了老半天,结果在去上厕所的时候,莫民奇妙被人绑架。

    最后人家还是绑错了人,绑到她。

    这运气也是好得醉了!

    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啊?要是有的话,快让她吃一吃吧。当初就不该去逛街的,碰上赵咚奇这家伙就准没好事,从初中时起就是这样。

    庄小枣,我都要为你发疯了,可你一点都不知道呢。相泽呢喃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

    困惑话语全部被另一双唇堵住了。冰冷的唇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贴紧、啃咬、进犯庄小枣想要反抗,却又被他摁向沙发,紧紧地扣住了腰。

    别妄想挣扎、别妄想逃脱。

    庄小枣浑身颤抖,无法抑制地发软、发麻。无力地感受对方舌头的顶弄,有一颗小小的丸子通过他的唇舌进入了她的嘴里。

    分来得及分辨,她就随着津液一起被迫咽下。

    喉咙里传来强烈的、刺激性的苦味。

    那人也终于放开了她。

    你得记住我。

    必须,记住我!

    他解开她眼上的遮蔽,双手扶着她的脑袋,逼迫她凝视自己的相貌。

    未适应眼前的光线,庄小枣只觉得满目混沌。

    似乎有些事情,有些面目,在拨开浓雾,向她走来。

    你是相

    似乎,也并未走来。

    你是谁啊?

    眼前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梦吧,夜风清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世道吻戏挺多

    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买了不该买的东西;后悔做了不正确的选择;后悔从前的冲动鲁莽;后悔自己的一时贪念;后悔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或者只是后悔选了错的路回家。

    庄小枣咽了咽口水,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什么人都没有。

    昏昏沉沉的路灯照在她眼前的地板上,映出一个她的影子,比例失调,完全不像她。她感觉自己的手在发凉,路灯太.安静的光芒没法给她安全感。

    有人在盯着她。

    之前在电车上就感觉到了。

    混迹在人群中的,直指向她的目光。

    人的身体很奇怪,目光这种无形的东西也能感受的到。明明是不能直接对你造成伤害的,却能让你战栗、不安,庄小枣不知道自己是惹上什么人了,会被人这样盯着。

    满满的恶意犹如盘曲在背脊的毒蛇,那目光纠缠着她,爬过她的后背,留下湿滑难堪的黏稠感。

    它仍在向上,坚硬冰冷的蛇鳞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吐着信子,对着她没有遮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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