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从今以后 ,你可要好好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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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想大声怒骂,又担心真的会引来野兽。 只怒瞪着温暖,小声的咒骂着。 不久后,温暖看着二人红肿不堪的面部,面色冷厉的说道:“当年,你们毫无人性的羞辱裴依云,这还不算,后来你们又将她扔下悬崖,任凭她的尸身被狼群分食。你们以为,你们做的这件事就真的不会透露出去吗?你们以为为什么老二和老三会去王琰之故居,实话告诉你们,那都是我和他俩事先说好的。” 宗老四和那老大异口同声的道:“不可能!” 老二和老三虽说贪财,但是精明得很,他们就算招供,也一样触犯了刑法,是会进监狱的。 温暖看着二人面色,微笑着道:“在金钱面前,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你们两个,一个是老大,老二和老三都得听老大的,没错吧,而另一个,就是将裴依云扔下悬崖的人,有你们两个为裴依云偿命就足够了,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坐飞机跑到国外去逍遥自在去了。” “特么的,这严老二,和熊三真不是东西,就这样把我俩给卖了?” 宗老四听温暖说出他是当年将裴依云扔下悬崖的人,自然是对温暖的话深信不疑。 那老大此时也对温暖的话信了几分。 “这样吧,我也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详细说一下,是谁雇你们杀害裴依云的?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你们将裴依云扔下悬崖的具体位置?还有,你们这次来黄梁山又是受了谁的指使?你们若是回答的好,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天明后,我就将你们交给警察,或者,将你俩就这样绑着,活活饿死在山上,或者被野兽给吃了,你们看着办。” “严老二和熊山既然都招供了,你还问我们干什么?” 那老大不愧是老大,反应就是比常人快。 温暖冷声道:“他们说他们的,你们说你们的,除了王正茂,我想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此事?” “你别费心了,我俩什么也不知道!” 那老大精明的很。 杀害裴依云那可是死罪! 他就是不承认,这温暖又能把他们怎么样。 难道这温暖还敢杀了他俩不成! 温暖冷哼一声,道:“好,很好,不想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温暖说着话,从地上捡起那块刚才扔在地上的破布,冷不防的就向着那老大的嘴里塞去。 那老大使劲摇晃着脑袋,唯恐温暖得逞。 温暖使劲揪着那老大的耳朵骂道:“你给我老实点,别逼我割了你的舌头。” 温暖说着话,狠狠地将破布塞进了那老大的嘴里。 然后,她蹲在那老大身旁,随意的从地上捡起一块坚硬的小石头,就朝着那老大的身上划了过去。 一次划不破,就再来一次,两次,三次,直到见血了为止。 那老大神情痛苦,却偏偏发不出声。 “唔唔——” 温暖只一下下的划着,好像是魔怔了一般。 很快,那石块就被鲜血染红。 温暖的手指也沾染了鲜血。 宗老四看着温暖,惊恐的张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温暖开始拿石块划向那老大的脖颈处。 她使力很大,石块划在那老大的脖颈上,那老大好像有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鲜血很快就从那老大的脖颈处向下流。 宗老四看的头皮发麻,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被温暖这样慢慢的折磨,还不如给他来一刀的痛快。 一会儿,那石块就向着那老大的下颚处移去。 这是要给那老大破相的节奏。 那老大如今再也狂妄不起来,双眼惊惧的瞪着温暖。 宗老四看着那满是鲜血的石块在那老大的下颚处划出了一道深深地血道,想象着晚会这石块划在自己身上,脖颈处,脸上的感觉,有些精神崩溃的叫道:“好了,我说,我全都说。” 温暖闻言随手将石块扔在地上,染血的手指顺势在那老大的衣服上抹了抹,转脸看着宗老四淡淡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要是有所隐瞒,下场和他一个样,甚至比他更惨。” 宗老四惶恐的点点头,开口说了起来。 温暖打开手机,开了录音功能。 宗老四被温暖疯癫的样子吓破了胆。 反正是说了,说一句和说十句没有什么区别。 据宗老四交代,杀害裴依云的幕后主使就是王正茂。 其他的有什么人参与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据他说,裴依云被带到那处废弃的化工厂的时候已经中了迷药,想必王正茂应该是联系了其他的人帮忙。 裴依云流产后,他们将裴依云带到江城南郊的云麓山上,开车开到半山腰的时候将裴依云拽下车扔下了悬崖。 因为当天夜晚,下着小雨,他们匆匆上山,一时间也没注意具体的位置。 “裴依云的事,那王正茂给了你们四个多少钱,我的事,他又打算给你们多少钱?” 温暖插话道。 “裴家大小姐的事总共给了我们四个一百万,至于你,王正茂先付了一百万定金,说是事情办成后,再给我们二百万。” “想不到,我的命就值三百万!” 温暖冷笑着说了句。 “我就纳闷了,我和王正茂素不相识,一个在江城,一个在昆城,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要我的命?” 宗老四摇摇头,这其中缘由他真的不知道。 温暖看着宗老四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转脸,一把将那老大口中的破布给扯了下来。 “你说。” 那老大心想,反正宗老四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不少。 他再不说些有价值的话,估计眼前的这个心狠的女人又不知会对他做些什么。 “有一次王正茂打电话,好像是提到了什么女儿的事情,具体的我也没听清。” 女儿? 温暖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牌,瞬间就想到了钟离深和沐雪。 难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真的是害死钟离文的凶手。 王正茂想要自己的命也是钟离家族的人授意的。 “那裴依云呢,王正茂为什么想要害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 温暖又接着问了二人一些问题,二人再没有说些什么有价值的话。 温暖这才关了手机录音功能,冷眼看着二人。 温暖真想拿出背包里的水果刀,将这二人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她想起了齐燕,想起了傅远东,想起了康娜,卓奇,洛兰兰等好友,极力隐忍了下来。 如今,将二人交到警察局,由法律来审判他们,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温暖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宗老四和那老大惊悚的看着温暖,不知温暖最后会如何处置他们。 这时候夜已过半,闪电过后,有几声惊雷炸响在天空中,一场雷暴雨转瞬将至。 温暖站起身,向山洞外走去。 经过那二人身边时,宗老四和那老大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了几下。 温暖来到山洞外,仰头看看外面黑沉沉的夜色,眉头紧蹙了起来。 几分钟后,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不久后,就转为了瓢泼大雨。 温暖折身回了山洞,弯腰,紧拽着老大的双脚将那老大拖出了山洞。 “你要干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快放了我。” 温暖没有回话,将那老大扔到了山洞外面的一块大石头上。 然后,她转身,将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宗老四也拽出了山洞,扔在一处高地上。 做完这些,温暖浑身上下也湿的透透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 “快放了我们!” 被扔在地上的两人惊恐的大叫。 温暖没有理睬二人,转身回了山洞,并关闭了手电筒,打开手机, 雷声轰隆,雨越下越大,温暖就坐在山洞里,环抱着双腿看向山洞外。 山洞外的两人怒骂了温暖一会,就没了声。 这场雨下了约莫半个小时逐渐转小,淋淋漓漓的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停。 温暖看了下手机,此时已经是三点多钟了。 估摸着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就亮了。 温暖打开手机,看着未接电话中除了先前康娜的几个未接电话外,又多了两个赫连璟的,但,依旧是没有傅远东的。 温暖思量片刻,给康娜和赫连璟分别回了个信息,“别担心,我现在很好,只是手机总是没有信号。” 发完信息后,温暖闭上眼,眯了一会儿。 天色蒙蒙亮时,温暖背着背包走出山洞,她看着已经被这场大雨淋的呈半昏迷状态的的宗老四和老大,冷冷道了一句话。 “该还的终究是要还的,只不过早晚而已。” 温暖说完话,从背包里拿出那瓶迷药,放在二人的鼻子下挥了挥,二人当即就又昏迷了过去。 温暖弯下腰,给二人送了绑,将绳子装进身后的背包,站起身,向山下行去。 由于刚刚下过雨,山道路滑,温暖走的小心翼翼。 温暖走后没多久,十几个身穿黑色统一制服的男子来到那两人身边。 其中一人弯腰探了探那两人的鼻息,转身向着刚刚走过来的一位身穿品牌浅蓝色运动衣的男子恭敬说道:“门主,这两人只是昏过去了,现在该怎么办。” 身穿浅蓝色品牌运动衣的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美绝伦,赫然就是傅远东。 听了那人的报告,傅远东唇角一勾,淡淡笑着道了句:“看来,她的心还是不够狠。” 直到傅远东走到那二人的近前,看着二人像个落汤鸡似的仰面躺在那里,面部红肿不堪,尤其是那位年龄稍大些的男人,胸口和脖颈处,下颚处都有钝物摩擦的划痕,血迹被雨水冲淡,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惊悚,因为,那划痕不是一条两条,是几十条,甚至上百条。 长长短短,深浅不一。 傅远东暗道:“这还真就是她能做出的事。” 片刻后,傅远东发话道:“将人带回去,审问过后,交给警方,我希望这事不要牵扯到夫人身上。” “是,门主,您放心,这事绝不会牵连到门主夫人身上。” 傅远东说完话后,朝着温暖下山的方向追去。 而他身后,躺在地上的两人被人左右架着,出了密林。 温暖几乎是一夜未睡,拖拽那二人又耗费了不少力气。 现在下山,她感到双腿好像重如千钧,每走一步,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 加之,她现在的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寒气沁体,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就感觉有些头昏脑涨,浑身酸软无力,好像是发烧了的样子。 温暖强自撑着向山下走了一段路,快要走到通往王琰之故居的那个岔路口时,头愈发的昏昏沉沉,温暖站在崎岖的山道上,不再继续向前走。 可即便如此,温暖还是身子一软,就向前栽了过去。 温暖下意识的心中一惊,这要是真的栽了下去,她还不得向山下滚过去。 山势陡峭,山路蜿蜒,她这一摔还不知有命没命。 可下一刻,温暖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拽着,向后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温暖头脑昏沉的想着,救命恩人啊,救命恩人,你这一拽就是救了我的命啊! 温暖刚刚想到这,身子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心点,你的命可是我的命,大意不得。” 傅远东,是他,一定是他。 温暖这一刻竟然感到无比的高兴。 比往常任何时候见到他都要高兴。 她扬起笑容,抬眸看着傅远东俊美卓然的面容,道了句:“我想你了,你就来了,真好。” 傅远东将自己额头紧贴上温暖的额头,片刻后,道了句:“你发烧了,我抱你去看医生。” “放心,我命大的很,死不了。” “别逞强,你的衣服都湿了,抱紧我,我给你暖暖。” 温暖怔楞了一会,就抱紧了傅远东的脖颈,低声哭着道:“你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你怎么现在才来呀,我的命是你的命,我要是死了,你的命也没有了,从今以后,你可要好好护着我。你可千万要记得,永远也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