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追车少年
不停歇的拖着梦也治了叁个疗程，大辉身心解脱的瘫倒在木阶上，胯下得以疏解的地方舒服又难受。射得太多了，裤裆里黏糊糊的。 “纸。”他懒洋洋的向梦也伸手。总感觉那里不擦干净要像涝田里的大白菜帮子会沤烂掉。 啪。梦也给了他一个巴掌，把半包纸巾甩他身上。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你！”找了半天才发现书包被大辉坐在屁股下面，梦也气愤的又打了他几巴掌。 “什么嘛。用了那么多，你也流了不少嘛。”大辉从包装内抽出最后两张纸巾。他记得这包纸巾被梦也拿出来擦眼泪鼻涕时还是满满的一包。 一共十张纸巾，一开始被用去一张，剩下的最后两张在他手里，其余的自然是被梦也用来擦某个地方了。 梦也羞愤的捶打他，“书包还我！” 大辉扯开裤裆，戏谑的给了她两个选择，“你是想看我擦鸡鸡，还是去帮我拿背心外套？” 梦也气鼓鼓的去捡他的衣服，一转身就听他自鸣得意的赞叹： “老子真厉害，射了那么多，雄风依在。阿梦，过来瞻仰一下。” 梦也的怒火更上亿层楼。青峰大辉这块臭黑炭就没有羞耻心吗！？ 她抱着衣服背对少年，“你好了没有？” 大辉走近她身后，从她怀里捞出背心给自己套上，接着是外套，一边往身上穿一边说：“这么害羞可不行。我虽然没有赤司的天帝之眼，也能预见总有一天我们会赤裸相见，而且是你主动自愿向我献身。” “做梦去吧！”梦也弯着手肘用力捅了一下他的腹部。 她去拱一头猪也不会主动向臭黑炭献身！ 大辉配合的捂着肚子，说着疼疼疼向后退去，踩着斑驳的树影去捡遗留在木阶上的书包。 他弯腰的那一刻，梦也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丝熟悉感，但这种感觉在少年直起挺拔的身姿时消散不见。敏锐如她，还是捕捉到了一点点灵光。 “臭黑炭，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大辉顿住，心脏从这一刻开始雀跃的跳动，然而他满怀期待换来的却是梦也的自我否定。 “不应该啊，如果之前见过，我不可能不记得……”梦也记性一向很好，刚刚她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并没有在记忆中搜索到与少年符合的轮廓。 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她之前也有过。 大辉敛去失落，扛着书包若无其事的催道：“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你要是不想走，就再让我蹭一会儿。我感觉我还需要接受治疗。” 梦也怒目而视，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种宰了他抛尸荒野的办法，可怜她这柔弱的身板儿能干成什么大事？无缚鸡之力，除非手里有枪。 “干嘛杀气腾腾的用手指我。”大辉过去牵住她那只手，“不就是比我少舒服了一次嘛，下回双倍补偿你。” 梦也一拳捶他肚子上，“你这张臭嘴，就该被缝起来！” “明明就被这张臭嘴吻湿……唔！”被上下齐攻，大辉肚子和脚连续受到重击。他抱着肚子痛嚎，“疼疼疼，不要打同一个地方啦。” 梦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越过他。 大辉一路若有所思的跟在她身后，在通往黑子家的那条街头停下，忽问：“阿梦，赤司跟你……一直有联系吗？” “赤司？奇迹时代的队长？”梦也茫然后反感道，“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他！” “你……”大辉惊疑，硬生生把话压下。 梦也明显感觉他有话要说，搞不懂他为什么欲言又止，但少年变得五味杂陈的神情让她耿耿于怀。 大辉这次没有停在原地目送她到家，书包塞给她之后直接离开，转身的那一刻面色倏然变得阴冷。 他相信梦也没有撒谎，但他十分确定自己捡到的“糖果”是被赤司抢走的。一定是赤司那家伙做了什么，隐瞒了奇迹时代队长的身份。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梦也莫名其妙。又不是她破坏约定主动提起别的男生，他干嘛那么生气。善变的家伙。 到家后梦也查看手机消息，看到菊久池发来的比赛通知。诚凛国际象棋部前不久代表学校申请出战全国高校国际象棋比赛，这次比赛持续两天，时间周六和周日9：00－16：00，地点京都国际象棋会场。 要提前半个小时进场，周六那天直接从东京赶到京都怕是来不及，所以参加比赛的同学周五那天下午放学就要踏上去比赛城市的行程。 梦也没想到学校这么着急把她送进赛场，不过话说出去了就应该履行。去陌生城市比赛，一去就是两天两夜，她倒是无所谓，家里应该会担心的吧。 黑子父亲是一家体育器材公司的主管，经常出差。母亲是一家私立医院的护士，早出晚归。今天两个人难得都休班，一起做了丰盛的晚餐。 不过哲也这时候还在进行魔鬼训练，没有到家。 “爸爸妈妈，这礼拜我要去京都参加国际象棋比赛，学校组织的。要去两天。”梦也老实的向父母汇报。 “可以啊。”黑子父亲说，“诚凛的校领导已经通知我和妈妈了。” 难怪他们不意外。梦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不会答应呢。” “这是好事。”黑子父母温柔的笑道，“感觉你们校领导人不错，应该不会像你小姨那样不会照顾人。” “呃！”梦也想到了和小姨在一起的黑历史。小姨曾经为了赚酒钱，偷偷把她从乡下带到东京来参加了一场奖金丰厚的围棋比赛。她红着脸说，“爸爸，都过去很久的事了，不要再提了啦。” 虽然小姨现在依然爱酒，但她和那时候不一样了，到了赛场上不会动不动就要晕倒。 到了周五这天。 梦也提前准备了两套换洗的衣服，下午放学和国际象棋部的同学一起登上校车。 提前两天收到她请假消息的丽子跑来为她送行。 “赶上了！”丽子生怕错过，一路狂奔而来。这一趟就是两天两夜之行，她担心梦也会吃不消，“一定要去吗？” “和主任约好的嘛。”梦也一只手伸出车窗，竖起叁根手指，接着又张开五指，“这次比赛，个人积分第一名奖金叁万。团队积分第一名奖金五万。” 一听到有大钱，丽子秒变笑脸，“一路走好，比赛加油，一定要赢哦～” “丽子放心吧。”菊久池探出脑袋，“我会照顾好梦也学妹的。” 丽子警惕的看他，“为什么你也一起去？哦想起来了，学校的棋牌部基本上都是你成立的。我说，为什么一个象棋比赛奖金那么高？”想想就不服气。 菊久池笑着解释：“头脑比赛和运动比赛不一样的嘛。运动成绩得第一，不代表身体素质就是最好的。但头脑风暴类的比赛，拿第一的人头脑一定很好。我们这次国际象棋比赛备受关注，成绩表现突出的选手，会被学校按照国家队的标准来培养。” 丽子欣慰又无奈。我们梦也就是厉害。 她皮笑肉不笑的嘱咐菊久池，“人你给我照顾好，梦也要是少一根头发，我们篮球部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毕竟你自己也清楚，我们运动系跟你们头脑系比起来还是有优势的！” 她摩拳擦掌扭着脖子，一副撸起袖子干架的样子，吓人怪怪的。 菊久池强颜欢笑，“学妹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不然他还能说什么。 校车驶出校门。上路没多久，梦也收到大辉的来电。她拒接之后收到消息： “你去哪儿？” 臭黑炭在附近吗？梦也向车窗外张望，只见大街上人来车往，并没看到那家伙的影子。 这时，坐在后排的一个女生说：“好像有人在追车诶。” 追在校车后面原本是个小黑点，很快变成了一个人影，那人奔跑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哇塞还厉害，那是田径选手吧？”后排的女生议论。 梦也向后望去，一眼看到追车的大辉，慌忙打了过去。 “疯了吧！多危险！”看到少年停下来，梦也松了口气。 “我也会担心你的吧！”大辉暴躁的教训道，“不想让大家都担心，问你的时候就好好回答！” “谁担心你了！”梦也支支吾吾。 大辉平复了下情绪，重新又问一遍，“你去哪儿？” 梦也：“去参加比赛啦。” 大辉有些不可理喻，“明天陪我去买球鞋。” “明天不行。” “那后天。” “后天也不行。” 大辉又开始暴躁了，“什么比赛要两天？” “头脑类的比赛，说了你这笨蛋也不懂吧。”梦也又往车后看去，发现少年没有再追上来，这才彻底放心。收回目光时发现一起比赛的同学在睡觉，她对着话筒压低声音，“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 “昂…比赛加油。”说完，大辉这边先结束了通话。心跳的好快，一定是刚刚追车跑的太快，没有其他原因！ 他坐在路边一只手遮着发烫的脸，等脸上的温度下去，人也冷静下来。 手机响起，他满怀期待的接通，听是桃井五月的声音，顿时失落起来。 “阿大，你今天又不来……” “吵死了！”大辉烦躁的打断她，“我问你，最近学校有没有头脑类的比赛，大概是以团队形式，去别的地方参赛，一比就是两天。” 桃井五月综合他给的这些线索，灵光一闪，“阿大，你说的是全国高校国际象棋比赛吧。咦，你这笨蛋居然会对这类比赛感兴趣？”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废话少说！”大辉怒道，“把比赛地点发给我。” 他很快收到比赛信息。京都…哈哈，居然是京都！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