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京城酆家
重活一世再见此人,除了恨得牙痒痒外,也不禁疑惑,这个李文也是白芸老家镇上的人,此人整日无所事事,在街上晃荡,没有什么经济来源,而且以他家的条件,可不会闲来无事到京城游玩。 看来前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有空一定要查查这个人,又想到还有四年时间就到白晏失踪的时候了,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六级,虽说已经迈入高手行列但还远远不够,而且白晏现在才二级巅峰,回去后要督促他加紧修炼,如果真有事的时候至少也要有自保的能力。 正在心中安排打算的白芸看似望着窗外发呆,惹得凌子君拉了她好几下才回过神来:“芸芸,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有点累了,在发呆。” 凌子柔在一旁也说道:“喔,我也好累,要不咱们早点回去吧。”她平时就喜欢宅在家,一连出来玩了好几天,已是十分难得,这会早就想回去继续窝着了,于是三人意见一致的打道回府。 等到家一看,凌老爷子众人正围着一位身穿长袍的老者相谈甚欢,此人头发灰白,长眉善目,双眼睿智似能看透人心,凌父他们都尊称他酆老。 见白芸她们回来,凌老爷子忙将白芸叫到跟前,之间酆老一直盯着白芸看,并不时出现惊异之色,凌老爷子忙问道:“酆兄,怎么了?” 酆老摸摸胡子道:“我观这小友面相甚是奇怪。” 说完又仔细打量白芸,最后笑道:“我说子潇的面相怎么变了,原来如此,小友得天福运,能逆转改命得奇遇,真是羡煞老朽啊。” 白芸心中惊异,这老者是什么人,居然能看出这么多事来,她不由开始警惕起来,老者似乎看出她的戒备,笑着对她道:“小友不必戒备,我早已算到今日将遇贵人,现在见到小友可是应了这一卦,以后酆家还要请小友多加关照才是。”说完还对着白芸恭敬的做了一揖。 凌家众人心中大惊,酆老玄学造诣乃全国翘楚,其推演算卦之准名震京都,甚至还从旁辅助国运,多少世家想得他一言半语提点都不能,今日他却要白芸照拂酆家,白芸到底还有何本事? 凌家众人心中如何想白芸不知,她此时到是正在沉思,这酆老一个照面就看出自己的秘密,在这末法时代还能有如此本事,显见是个能人,空间中自己一直未曾对道门多加钻研,而一直着重于武和医,只可惜了那道门中早已失传的精妙玄术,若这酆家是个良善之家,将失传术法指点一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一切还待观察后才能进行,因此也就暂时没有拒绝他的请求,而是淡然以对。 酆老见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心知还有机会,不觉大喜,对待她便更加恭敬。 凌老爷子见他态度恭敬,心中惊疑,想问又觉不妥,正纠结间,到是酆老笑对他道:“凌家好福气,能与这小友结下深缘,日后的发展将不可限量啊。” 凌老爷子正待详问,酆老却摆摆手,不肯再多言,酆老的能力他自是知晓,如今又是这样莫测高深的模样,到让他重视起来。 待送别酆老后,白芸去休息之时,凌老爷子将凌家众人齐聚,嘱咐他们今日之事切不可外传,以免引来有心之人。 …… 转眼间,白芸来京城也一个多月了,期间欧阳家各个重要岗位的人员或多或少受到波及,产业也在凌家的全力打压之下一度出现危机,至于派出找寻失传绝学的子弟也重伤而回,无功而返,当初云阳子选中的地方本就危险重重,又在其之上布下一些陷阱,虽已过几千年但威力犹在,其他人见欧阳家的精英都铩羽而归,胆小的或有自知之明实力不够的人都早早撤回,最后只剩下不死心的欧阳家、林家和木家三个世家了,柳家早已得柳冰的暗示只派了人做做样子,至于避世的百里家如以往一样不见身影。 欧阳家这次可以说受到了严重重创,欧阳家主忙着攘外安内,一时顾不上与凌家相斗,京城也一时平静了不少。 期间白芸经过多方了解和亲自探查后,确定这个酆家的确可以相帮,便将一本失传玄术赠与酆家,同时嘱咐他们只可行善不得生恶,否则她将清理门户,酆家自然连番保证。 在查探酆家之时,白芸顺便将整个京城探了一探后,大为震惊,京城中隐藏不少实力高强的隐秘力量,前世白晏失踪的谜团越来越大,以致看不清方向,想着还得抓紧培养自己的势力才行,而酆家只是一个开端。 这天,白芸接到了白父的电话,他希望她能早点回去,因此白芸向凌家提出辞行,凌母见确实快开学了,就未多加挽留,便忙着去收拾出一大推礼物准备给白芸带回去。 当晚凌家众人再次齐聚为白芸践行,席间凌老爷子将京城一处四合院给了白芸,惊得白芸连连拒绝,京城寸土寸金,四合院更是价值不菲,她说什么也不能要。 凌子潇深知她的脾性,不会轻易接受这个礼物,便建议以低于市价的价格转给白芸,白芸虽觉不妥,但眼见凌老爷子已经急的双眼发红,只得感激的接了下来,想着临走时将空间中保命的药丸给他留下几颗。 一大早,凌老爷子凌父凌母并众人将白芸送到门口,凌母一直拉着白芸的手叮嘱她再来玩,等凌子潇把行李都放进后备箱后,众人挥手依依惜别。 凌家这次本来想给白芸买机票的,可这个时候还没有京城到s省城的直达航班,因此只好买了条件好的卧铺车票,凌子潇本想亲自送她回去,但这段时间整个凌家都非常忙碌,他实在脱不开身,只能送到火车站了。 凌子潇第一次觉得家里到火车站的距离太近了,不管怎样的不舍,还是到了该出发的时间了,他站在站台上,看着列车缓缓驶向远方,直至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