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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都这么说了,施铭不好拒绝,只能道:“好,那就明天,我给您打电话?” “你有我号码吗?”林岩问他。 施铭一顿,摇了摇头,林岩于是从后面背包里抽出一支笔,握住施铭的手,咬开笔帽,在他手心里写下一串数字,“我手机号,也可以加我微信。” 施铭握住手心,“好。” 坐进车里,他把号码存进手机,用湿巾把手心的笔迹擦掉了。 施铭回到家的时候,楚斯越正在翻看冰箱里的食材看能做点什么欢迎他回家。 他刚睡了午觉,衣服都没换,还是一身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听见门响,楚斯越扬声说了句:“回来了吗小施?” “楚哥!”施铭把行李扔在门口,往楚斯越身上扑去,快到的时候他做了一个起跳,楚斯越连忙接住他,托着他的屁股转了两圈。 施铭捧住楚斯越的脸低头同他接吻,这一吻天雷勾地火,他用后脚跟碰了碰楚斯越的大腿,提醒他,快做,等不及了! 楚斯越把他抱进房间扔到床上,从半下午到天黑透,两人就没停下来过,直到施铭再也身寸不出来任何东西,楚斯越才抱着他停下来,楚斯越压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口,两人一起喘着粗气。 平息后,楚斯越先去冲了个澡,然后把浴缸放满水,把施铭抱进去让他泡澡,自己去厨房做吃的,等做完了,再把他抱出来穿衣服。施铭被折腾了一下午人都快散架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走路腿都抖,最后还是楚斯越抱他去了餐厅。 吃完饭,楚斯越在阳台上铺了张地毯,地毯上放一张小桌和两个抱枕,和施铭靠在一起边喝茶边聊天。施铭发现了,楚斯越的生活其实是有些寡淡的,除了工作和固定的那几个私人会所,其余时间都宅在家里,在家的时候不是看书、看电影就是喝茶、养花,兴致来了再给自己做个饭,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年轻人,但施铭却意外得很喜欢,他享受和楚斯越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 就像现在,他就这么看着楚斯越泡茶,都像在看一幅画,还是心底最贵重最不愿意拿出去与人分享的那一幅。世人只见过楚斯越在电影里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在家里是什么样的,更没有人见过他在床上有多么性感,尤其是高chao的那一刻他深陷情yu失控隐忍的脸。 ……真的没有人见过吗? 施铭想起了林岩。 想起他,施铭的情绪猛地低落下去,他转头看着窗外的夜景,直到楚斯越把茶杯放到他面前,问他:“怎么了?很累?” 施铭斜睨了他一眼,“有点,下午太过了。” 楚斯越伸手过来揉他的腰,“那是谁喊我快点、重点的?” 施铭脸蹭一下红了,握住他的手腕,“够了,不要说了。” “好,不说,”楚斯越反手握住施铭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累了就去睡吧,明天跟我出去吃个饭。” “嗯?去哪吃?” “我有几个朋友想见见你。”楚斯越说,“你介意吗?” 施铭摇头,“不介意,你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了?” “说了,”楚斯越喝了口茶,道,“他们都是我出道前的朋友,不是圈里人,你放心,不会说出去的。” 施铭想起来他在机场答应林岩明天一起吃饭的,看来是不能赴约了,他想要不就给他发条短信改约一天好了。 躺在床上,楚斯越正在外面收拾茶具,他找到林岩的号码把短信发过去:抱歉林哥,明天有事,改约一天行吗? 林岩过了半分钟回他:好的,没关系。 第二天中午,楚斯越带施铭去了约好的地方吃饭,包间里一张不大的圆桌,围坐着五六个人,都跟楚斯越差不多年纪,看到他们进来,爽朗地打招呼,让施铭赶紧过去坐。 经过楚斯越介绍,施铭得知这些人有的吃公粮,有的自己创业,有刚从海外回来的医学人才,也有潇洒的艺术家、富二代。 “我们从小生活在一个大院,小时候穿一条裤子,谁家家里大人没在也饿不着,这家吃一口那家吃一口的,晚上还能尿一个被窝。”这话是富二代说的,这里就属他最能说,“小时候大家的梦想是当军人,当科学家,当医生警察什么的,只有斯越那小子说要当明星,问他为什么,说是因为喜欢香港的一个什么男明星,那人叫啥来着,哎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叫,叫什么龙?” “尊龙,”医生说,“他喜欢尊龙。” “对对对,”富二代一拍桌子,“他从小迷尊龙,那时候大家觉得,男孩子嘛,崇拜男明星正常,谁想到他这个崇拜跟我们的崇拜不一样。” “行了,”楚斯越笑道,“喝你的酒吧。” “来来来,喝酒!”富二代被岔开了话题,端着杯子去碰施铭的,“小施,既然跟斯越在一起了咱们就是兄弟,别拘束。” 施铭也不矫情,他挺喜欢这帮人的,这些都是楚斯越最亲近的人,是楚斯越的兄弟,得到他们的认可,和得到楚斯越一样重要,这是楚斯越用自己的方法带给他的安全感。 这帮人喝酒没有节制,从中午喝到半下午,过后又开了个包间唱歌,打算晚上继续喝。施铭中午有些喝多了,楚斯越让人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打算带他上去睡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