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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门,前面左手右手都是梯形的高台,上面摆满了牌位,一进门正中摆着的依然是三位老祖的牌位,他们仨人的最大,最中间的第一代牌位几乎有半个人高,摆的位置也是最高,牌位那是龙缠雾绕,相当华丽,深红木色配着瓦蓝底金字,气势十足。旁边的两只只是略小一圈,左侧是正中这位的儿子,右侧是左侧这位的儿子,中间牌位的孙子,进门左右两边摆着的就是正中这三位的子嗣,按着以左为尊的传统,四世祖们在左,五世祖们在右,六世祖祭台略矮半分,又居左,七世祖们居右比五世祖矮上半分,就这么一直这么转下来,到了温仁庭这一辈的时候又到了右边,而温煦父亲则是到了左边。 温煦这边依旧取了香,先给曾祖叩了头,上了香,然后是祖父和父母,再次告诉他们自己要结婚了,而且马上就会有孩子了,让祖宗们保佑自己的仨孩子平安降生,也保佑自己这一脉子嗣不绝,繁衍不息,同时保佑自己的孩子都有足够的智慧守住自己的秘密,把自己空间一代代的传下去。 反正温煦求告祖宗们的事情不少,温煦觉得自己也不怕他们不干,要是不干的话谁都没有好处,要是真的绝了嗣,以后谁还会来特意祭拜啊,谁没事干了祭拜别支的祖宗,好玩啊? 反正温煦这边也不嫌啰嗦,而且这么早回去也没事,就在这儿对着牌位慢慢的唠,想起一件事情来说一件,最后听的旁边的栋梁都开始打盹了,大白差点儿连门口庭院的小树苗叶子都给啃光了,温煦这才算是和祖宗们唠叨完。 第540章 小报复 回到了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十一点了,温煦进屋的时候发现所有的灯都已经关了,于是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进屋洗个澡呢,原本没有想着吵醒师尚真,谁知道这才一进门,就听到咔嚓一声,桌头灯亮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师尚真看着弓着腰有点儿鬼鬼祟祟的温煦问了一句。 温煦直起了身体说道:“去了一趟宗祠,原本想着给老道送点儿酒,后来想即然来了就给爸妈还有爷爷奶奶,太爷太奶上炷香,一不小心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就聊的有点儿晚了!” 坐到了床边,温煦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拎在手上扔进了洗衣篮里,然后就这么赤着脚进了卫生间,也不关门就这么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冲着起澡来。 师尚真听了,好奇地问道:“和牌位你也聊天聊这么久?” “什么?”温煦一下子没有听到,浴室里有淋浴头的声音大啊。 师尚真直接下了床,站在浴室的门口依着门框:“我说,你和老辈人的牌位也能聊这么久?” “我也不想聊这么久的,不过聊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提醒他们一下,好好的在天上保佑你们母子四个,要不然咱们这一支就危险大了,到时候等着我的翘了辫子,就没人记得他们啦,要是他们不信,看看祭台上的一些牌位就知道了……”。 师尚真听到温煦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哭笑不得的愣了几秒钟说道:“你真行的,人家上香都是请求祖辈们保佑,你到好直接都威胁起来啦?”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我是阐明这个事情的重要性,你看看那些绝了户的,虽说也有个牌位,不过面前的小香坛子里干净的都快能当碗使了,里面也就是薄薄的一层香灰,而且摆的那地方,门边两侧,摆的跟个门神似的……”温煦说道。 现在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宗祠刚建好的时候,有一半的人直接就提议不设这些分支的灵位,最后还是温世贵几人和温煦说了,这才立了他们的牌位,原因居然是不差钱。在宗祠里的温煦也就是看到了感慨一下,至于上香那是不可能的,在宗祠里面香哪里了这么随便上的,老话讲的香火香火,那是血脉的传承,温煦要是上了香,那搁在以前那就是正儿八经的过继到了别宗去了。 再说了就算是同宗之间的过继也不可能过继温煦这个独子啊,像是这些绝房户,也就是每年的春节前的大祭,或是清明这类的公祭日,牌位前的香炉之内才会有香燃起,看起来挺凄惨的。 看着挺残酷的,不过正是这种残酷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一个家族的发展延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有了一个个这样的家族发展和延续,这才使咱们成了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没有消亡的。所以温煦这边看一边感慨同时一边还乱琢磨,就把这时间给耗了。 “我说这也太过了吧,随手一起就祭了,不就是点炷香的事情么?”师尚真说道。 师尚真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她小时候成长的地方是大院,而且祖父是所谓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信仰的是德国人马先生,从小根本就没有太多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 关于温家的宗祠,她也没有去多过问,因为她心里也明白,这个事情上,温家村的人不会听取她的意见,就算是现在这个事情也不是她可以插手的,温世杰这边要花上十块钱都会找师尚真请示,唯独这个事情,温世杰闭口不言。 再看看商量这个事情的人,只要是世字辈的一个不缺包括温煦都是次次必到,加上五个不到的广字辈的老人,全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性。 时不时的师尚真想起这个事情就会觉得这封建族权的死灰复然,但是她也从中看到了好处,就是自己和温煦在一起之后,自己不光是村长,而且是温家村绝大多数人的婶子,族奶,有时候说话明显比个村长管用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