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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晏煊在原著里,只是是个欺负他的工具人,后期没再出现过,语焉不详地写他「渐渐消失不见了」。 仅此而已吗? 岑洺将信将疑。 舞台上的演员们正在表演团体舞蹈,四周悬挂的大荧幕从各个角度播放着细节,到处都是绚烂的光影和色彩,音乐悠扬。 岑洺看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在内场前排之上,二楼靠前的是类似包厢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见不少人影。 那个区域坐着的都是受邀贵族里的重要人物。 柏鸿礼多半就在那儿。 岑洺想到这儿,凑近了与裴优说:你找到柏鸿礼了吗? 裴优被他贴着耳廓说话,少年湿热的唇几乎像在亲吻他。 魅魔的吻 裴优心里仿佛烧起来,蠢蠢欲动,又因为是在典礼上,不好做什么,只咽下想说的话,转头回答:他在二楼包厢那里。 你带查切片的道具了?让我看看。 岑洺好奇。 道具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让我看看。 裴优想了想,从衣袋里摸出来了一个金属的东西。 岑洺借着照过来的亮光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银戒,钳了一圈圈碎钻,几个怪圈叠在一起,简洁款式。 好眼熟 岑洺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哪里见过。 他正要仔细再看看,忽地衣领一紧,被摁回了座位。 坐好。 晏煊语气很平淡。 岑洺以为自己说话吵到他看歌舞了,遂不好意思地道了句歉。 他也凑到晏煊耳边小声说:对不起,你看吧,我不说话了。对了我们待会儿去哪里?回家吗? 他说话时,唇齿一股可乐的甜味。 是,晏煊的手搭在他肩上,在他后颈捏了一下,等表演结束就回家。 节目表演前后是三个小时,岑洺中途看得困了,挨到了最后一个节目,所有演员合唱谢幕。他迷迷糊糊被身旁的男人搂着腰带到怀里,这才醒了,一看周边的观众已经开始离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裴优也不在。 他上一个节目时就走了。 晏煊捏住他左顾右盼的脸,低头这么对他说。 岑洺没怎么睡醒,往舞台看过去,问:已经结束了? 裴优像是趁着散场跑去找柏鸿礼。 还有一个节目。 嗯? 岑洺看着空空如也的舞台,疑惑地又看了几秒。 通道里到处是离散的观众。 他身边是Alpha男人,搂着他的肩膀,温温柔柔地理了理他睡着时弄乱的头发。 岑洺拿着手机,想打过去问,骤然听见远处一声巨响。 似乎是舞台出了问题,有什么东西脱落砸下来了,噼里啪啦地还在掉。 一瞬间,座位席区域有序离开的人们都四散开来,四处人影幢幢,岑洺被刚才的巨响惊得顿时吓了一跳,忙抓着晏煊的手往安全通道跑。 你怎么愣着啊,这时候这么多人都被吓得乱跑,刚才那个位置很容易被人群踩踏,你不怕死吗?他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教育晏煊,万一被推倒摔下去楼梯 晏煊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眼前拽着自己小跑的岑洺。 因为紧张,岑洺雪白的鼻尖渗出了汗珠,漂亮的眼睛亮得像掺了光。 不久,两人停下来,在出口等了会,此时安保和混乱的人群熙熙攘攘。 晏煊悄然站在岑洺身旁,仿佛没有收到任何惊吓,默然拿了打火机点了支烟,他的手轻轻揽着岑洺,烟雾从二人之间拂过。 你还有心情抽烟,刚才你都不跑,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了。 岑洺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又皱眉继续对晏煊指指点点。 确实,是我的错。他垂眼对岑洺说,谢谢你。 岑洺冷哼了声,又远远地眺望刚才出事的地方,人群熙攘,他找不到眼熟的另外两个人。他心里仍突突直跳,捂着胸口叹气: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舞台事故吗? 又想起了什么,岑洺眼珠乱转,突然慌张:这事不是我干的!我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搞这么大动静 我知道不是你。回家吧。晏煊吐了口烟雾,低垂眼帘,又俯身抚过他的额发。 金属的眼镜框架蹭过了岑洺的脸,冷冰冰的。 他眨了几下眼睛,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原来晏煊是这么冷静的人吗。 约来的车很快就到了。岑洺一上车,就给柏鸿礼、裴优发了信息。 无人回复。 他有些忐忑,这两人不会出事了吧? 系统的忧心忡忡是另一种方向:这些重要配角万一死在这里,剧情就彻底崩塌了。 等到了公寓,岑洺唉声叹气,回到浴室洗了个澡,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报道。 在他们看万圣典礼的时候,首都星电视台调查了一次来自西方星系的新神明的信徒宣传内容。另一边是柏家一位议长提出的新措施,被视为取消契约制的法案被批准通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