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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国美,左鸿祯的性格向来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国美经过紧急会议,宣布取消孟冠玉的艺术学学士学位。 还有收藏孟冠玉画作的国内各大画廊,要么解除合作,要么退回画作。 最后,给孟冠玉最大一记暴击的是,孟冠玉的粉丝后援会宣布解散,同时大批量粉丝纷纷脱粉。孟冠玉的粉丝数以万为单位在减少。 后援会发布了一篇真情实感的小作文,表达了对孟冠玉的失望。作为一个集体组织,后援会的语气还算稳定,但那些粉丝们在个人博的话可没有这么好听了。 “日/他/妈,老娘真是瞎了眼,粉了一个人这么多年,结果发现粉了个人渣。” “别说了,前些年他还没那么火的时候,我攒了几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副他的画,那画我一直挂在客厅里,刚才被我拿下来撕了。” “上面的别撕啊,卖我,五十块钱卖不?” 粉丝的激情辱骂还只是出于感情层面,但那些收藏家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他们花了六七位数的钱收藏孟冠玉的画,并不单纯是为了欣赏,更重要的是为了升值。 而现在,孟冠玉亲自告诉他们:傻子们,你们的画砸手里了,卖不出去了,血亏哦!这些人不把他生吞活剥了才怪。 凡是能成为收藏家的人,必定是有经济实力的人。而有经济实力,社会能量必然不会小。 因此,孟冠玉绝望地发现,他除了去乖乖坐牢,竟然无路可走。他走到哪里都有虎视眈眈的人在等着把他撕碎。 但孟冠玉不知道的是,监狱并不是个安全屋。 在孟冠玉进入看守所后不久,俞想就得到消息,孟冠玉在看守所过得很不好,遭到别的犯人打骂是家常便饭,其他的侮辱更是少不了。 所以,他拼命交待认罪,只为了快点审判被移送到监狱,而不至于在看守所中受尽折磨。 然而,事到如今,这些真的会如他所愿吗? 一次视频通话时,俞想状似无意地向宫修筠问起:“看守所里那些,是你做的吗?” “哪些?”宫修筠一边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一边问。 俞想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地装傻,他哼了一声:“我奉劝你是真的在问。” 宫修筠笑了笑,微微调整了一下镜头的角度。 他因为在家里的健身房运动,就没有穿上衣。紧实的肌肉突然给了俞想一记暴击,让他这个身材控瞬间忘了要质问什么。 只听宫修筠说道:“回来吧,想想,回家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你可做梦去叭! 第69章 中风 宫修筠的话言辞恳切,几乎快要将俞想打动了。 但在最后关头,俞想还是保持了冷静,没有被宫修筠的话洗脑。 挂了视频后,他冷静地想了想,自己的画展刚结束,自己的画正处于交割活跃期,他没办法放下这边的事业回国,因此就委婉地拒绝了宫修筠。 宫修筠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失望,但俞想也只好让他自己失望去了。 在脑海中自动屏蔽了宫修筠委屈的表情后,俞想觉得生活轻松了不少。 再加上他的画作最近处于升值阶段,为了控制供给量,尤金让他尽量少产出成品,因此工作上也没什么压力。 于是,俞想自己拎着一个小皮箱,去欧洲环游写生去了。 他没有带笨重的油画板,而是随身携带了水彩本和两小盒便携颜料,遇到好看的景色就停下来画画。 没有任务,没有同伴,没有摄像机,没有关注,俞想收获了一段无比难得的悠闲时光。 也时不时有人在街头偶遇俞想发到网上,但当粉丝闻讯赶来时,俞想早已经悄悄离开了。 本以为这样的快乐会持续很久,但惬意的氛围却被一通急促的电话打断。 “想,你在哪?!”是左伊急吼吼的声音。 “我在维也纳。” “我的祖父生病了,很不好,你可以回来一下吗?”左伊的语气近乎恳求,“我一个人招架不来。” 俞想觉得很讶异,左伊这番话里透露着许多不对劲。 尤金之前身体硬朗,怎么会突然生病,而且就病得这么重。还有,即便尤金真的突发疾病,也该是画廊的副主理人,或者高级经理人来代管,又怎么会是左伊给他一个签约画家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去。 但听着电话中左伊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俞想还是收拾行囊,踏上了回苏黎世的路。 还好奥地利和瑞士接壤,他上午决定出发,天还没黑就已经到了。 到机场后,他一眼就看到了李太白。李太白拼命地朝他招手,甚至拨开人群冲了过来,夺过俞想的箱子就往外冲。 俞想被他吓了一跳,还有一个好心路人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俞想摇了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到底发生什么了?”上车后俞想问道。 李太白一边飙车一边解释,因为太着急,还是中英混杂的,但俞想最终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周前,尤金突发缺血性脑卒中,也就是国内常说的中风。因为发现的有些晚,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但据医生诊断,因为脑缺血时间较长,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 尤金昏迷的第一天,一切正常。第二天,消息开始在艺术界内流传。第三天,开始有人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