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页
王夫人瞪了王贵一眼。 “你儿子说,要不是现在遭到你的逼迫让他尝到生离死别的,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一夜愁白了头。” “什么白头发?他头发不是黑的吗?就胡说,行了啊,来吃鸡翅,爸特意给你买的!” 大老粗不讲究什么诗情画意。 把鸡翅膀送到王乐图面前!吃! 王乐图愤恨的瞪了一眼王贵。 “死小子你瞪我干嘛,我是你爸!在瞪我找打啊!”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啥意思?” 王贵回头问老婆子。 “他说你不懂爱情!你本来就不懂!” 王夫人在一边翻译着。 “懂,我懂,这不是说了吗?等锦川回来以后啊我们在董事会上在讨论人选问题。” “真的?” 王乐图这才不吟诗作对了,反问着王贵。 “真的,这是大事不开会研究怎么行啊。吃饭吧啊,别闹腾了!” 这不是儿子这是小祖宗,不高兴闹脾气不算,还用诗词讽刺老爸跋扈压迫,是个没有爱的人! 别和文化人吵架,一般骂不赢。 王乐图这才坐下吃饭,还是绷着脸,满脸的不高兴。 第一百零六章 那小孩儿又气人 王贵看到王乐图吃了他买的鸡翅,放心了,这就代表着儿子不生气了。只不过是闹别扭没转过弯来。 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王贵半夜起来上厕所,就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拖鞋拖地擦擦擦的动静。 谁呢,大半夜不睡觉。 王贵打开门往外看看,就看到王乐图穿着白睡衣,像个孤魂似得在二楼的走廊走来走去。 一会站在二楼的窗户这,看着月亮,重重叹息。 大半夜不睡觉看月亮?撒癔症了?王贵纳闷的琢磨着。 这时候王乐图猛地推开窗户! 一股风吹进来,带走了走廊内的温度,也吹鼓了王乐图身上的睡衣。 “你这败家崽子,大冷天你开窗户干嘛呀,再把你冻感冒了!看这大风!” 王贵骂着王乐图跑过去赶紧关窗户,就算是过了年了,北方的春天来的也不是很早,玉兰花还没有开呢,吹着妖风,风可大了。 王乐图一指明月,大声朗诵。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你这孩子,没完了啊!咋不睡觉又开始念诗啊!他妈啊,他妈!” 王贵不懂啊,赶紧喊着老婆子。 “你快出来看看这孩子咋的了,疯了?” 王夫人好不容易睡着了,听到老头喊她,赶紧下床。又出什么事儿啦。 就看到王乐图站在窗户那,小脸刷白,睡衣也很白,眼神悲伤。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王乐图看着他老妈,又挑了一句,着重念起。 “完了,这小子犯相思病要魔怔了啊!” 王夫人一抖手,担心儿子啊,王乐图这都不会好好说话了。 王贵还很迷茫,啥意思啊。 王夫人这时候懒得给他做科普。 “就是说一个和老公分别太久的人,太思念老公了,愿意变成一股风吹到对方怀里。” 气不过对着王贵用力打了一巴掌。 “就让你商量着办,你就不听。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好了吧,你儿子要魔怔了!” 王乐图抓着窗台一脸的伤心欲绝。 “你们要是让他出去,我保证让他念诵,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小兔崽子,你还威胁了啊!要死要活是不是!我现在就打死你!” 王夫人气王贵,更生气王乐图,这点事儿他都要死要活的威胁!一哭二闹三上吊玩活了!让他作精,打他一顿再说! 王贵赶紧拉着老婆子。 “行行行,你可拉倒吧啊,他就随口一说的你和他叫什么劲啊!他那心大的能并排开十艘航母了。他就说说你还当真!” 拦腰抱住老婆子,强行拖回卧室! “王乐图!你在胡闹你妈打你我不拦着!给我滚回去睡觉!” 王贵安抚了生气的老婆子,回头点着走廊上的王乐图! 王夫人气不过抡起拖鞋又追出来。 “我让你闹!打不疼你!” 把王乐图吓的刺溜钻到卧室去了。 关上门王乐图嘿嘿的笑了。 随后认清一件事。 他结婚前那么作,那么胡闹,把喻锦川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但是喻锦川去打沙袋,也不动他一下。 他今天就是和老妈老爸糊作了一下下,也没干别的,就是说了一下相思刻骨的事实真相,他妈就要揍他,他爸还骂他。 这说明啊,还是老公亲。 至少他胡闹老公不动手! 真的很想喻锦川。 拍松枕头钻进被窝,叹口气。 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 这都十七天了,他要在两个礼拜以后回来,这都一个多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