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页
书迷正在阅读:论拒绝老板表白的下场[快穿]、足球之娱乐巨星、穿成古早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穿成豪门女配后我花钱如麻、恋久必婚、绑定渣男洗白系统后[快穿]、反派竟是他的恶念[穿书]、612星球、穿到反派破产后、当时明月【江湖 1V1 H】
她暴吼一声:“你好好说话!” 赖瑾瞬间收起,鼓起腮帮子扁起嘴,一副我很委屈的样子。 卫国公夫人见状,都替沐真愁。 沐真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回来了?” 赖瑾便把自己才出长郡,刚踏上赵郡地盘,就叫威远侯高威带人堵住的事绘声绘色地讲给他娘听,说:“你都不知道,山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兵,还有弩车,还有落石滚木。齐仲,就是斥侯头子,他告诉我,那姓威的……不是,姓高的,不仅把赵郡的郡兵、所有县的县兵都聚来了,还从豪族征召壮勇,集齐四五万大军堵路。他就摆着茶棚子带着一堆人坐在路中间喝茶,我上前理论,他们就……” 他跑到客堂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学着威远侯高威的样子,把他当时的神态反应现场表演给沐真看。 沐真瞧见赖瑾这样子,满身的血液直往头上涌。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想打儿子,还是想打高威。儿子是亲生的,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他,算了,不打了。高威,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孙子都比赖瑾的年龄大了,这么堵路欺负人,什么意思? 赖瑾剿匪收兵的事,她是知道的。边郡那地方,真要是两万人这么直接过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高威这么做,八成是皇帝私下授意。 她深吸口气,压住怒火,问:“那你的兵呢?” 赖瑾从地上爬起来,把杯子一放,说:“姓威的,就赵郡郡守不让我过去,带兵回来又走得好慢的,拖累我的速度,我就把他们留在长郡啦。不过阿娘放心,随时可以调回来,而且我没让他们留在长郡白吃粮食,我把他们租出去啦。” 沐真的声音拔高好几个调:“租出去?兵能租?” 卫国公夫人震惊地看着赖瑾,也有这想法。 赖瑾说:“打仗的时候,还经常到处借兵求援呢。房子都能用来收租,兵也可以啊。” 沐真问:“你租给谁啦?”还有人敢租兵的?就不怕引狼入室?这还有敢把兵租出去的,也是厉害!她的脑子嗡嗡的,盯着赖瑾,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他。 赖瑾说:“长郡郡守啊。他可有钱了,穿得可好了。我看他天天喝酒无所事事的样子,就把兵租给他玩啊。他给租金的,我按照大军的俸钱出的价,翻倍,这样大军不用我掏钱发俸禄,还能再从他们身上赚一份俸禄钱。娘,这比出租房子、铺子可赚多了。” 卫国公夫人心说:“兵租出去,租久了,还能是你的吗?”房子、铺子有房契、地契,跑不了,兵有腿的! 她听得差不多,便起身告辞,还劝了句:“孩子还小,打轻点。”这要是自家孩子,能打得半死,叫他再也摸不着兵。 沐真听到是借给承安伯,心里便有了数。她面上一副压住怒色的样子,将卫国公夫人送出门,扭头就冲赖瑾吼:“现在就跟我进宫。堂堂二品将军,你扔下兵就跑回来,像什么话!”揪住赖瑾的胳膊,拉出门,拽上马,直奔宫门。找皇帝算账去! 第33章 此时正值早朝, 朝堂上为立储之事吵得热火朝天。 七位成年皇子各有拥护者,就连母族家世最弱的宁王都有人声援两声,但声援的人只是京中一个寻常四品官, 但此人跟成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 叫众人直接无视了。 皇帝在龙椅上稳坐如山,听着下方吵,默默地将他们的反应、诸皇子的反应悉数收入眼中。 梁王萧桓占长, 虽然母族弱, 但岳家是英国公,有英国公一系摇旗呐喊,呼声最高。 晋王萧定的舅舅是奉安县侯,妻子是忠毅伯府嫡长女,在朝堂上亦有几分支援。他瞧见那些支援梁王、越王、赵王的,眼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 赵王萧佑的舅舅是威远侯高威, 表兄是位列九卿之一主掌廷狱之事的廷尉高济。 舅家的扶持, 使得他在众皇子中的呼声直追梁王,但因为夫妻吵架抄起花瓶砸死赵王妃之事, 让反对立他为储之事的声音亦是最大的。 赵王妃的嫡亲大哥是勇国公, 恨他入骨,在朝堂上摆出的态度就是:哪位皇子当储君, 我都没有意见,唯独赵王不行。 开国八公之一的勇国公亲自下场跟赵王对着干,使得他的争储阻力最大。 越王萧意、吴王萧泰, 在梁王、赵王、晋王他们仨的衬托下,只比诸位成年皇子中年龄最小、母族最弱的宁王稍微好一点, 相当于陪衬。 皇帝坐在龙椅上, 见到勇国公又跳出来指着赵王骂他残暴不忍、手刃发妻, 脸上也不太挂得住了:难不成勇国公还想学成国公府手刃赵王不成? 宫侍进殿禀报:陛下,成国公夫人沐真携镇边大将军赖瑾在殿外求见。 成国公夫人的品级高,拿着牌子就能进宫求见皇帝,因此不必在宫门口求见,直接到了殿门口。 谁?成国公夫人沐真?还有谁?赖瑾?大殿上刹时间鸦雀无声,就连正撩起袖子狂骂赵王的勇国公都收了声,朝宫侍看去。 皇帝心下诧异,心说:“赖瑾不是在去边郡的路上吗?不是正忙着剿匪收兵吗?朕听错了?”他说道:“宣!” 随着一声唱喝:“宣成国公夫人沐真、镇边大将军赖瑾进殿。”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殿门口。 成国公瞪大眼睛望向门口,待看见自家夫人拽着一个半大孩子逆着光走进来,额角突突直跳!上回闹出英国公府的事都没见他回来,这次亲自跑回来,显然事情比上次严重得多。这是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