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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一颗饴糖,被人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捏圆搓扁。 “唔……” 尚清茴哼唧出声,脑子失去了它该有的能力,只觉得这样的亲近,她并不讨厌。 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能引起一阵共鸣,她听见了砰砰响的心跳声。 但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等湿吻吮吸顺着脖颈而下,每一次啄吻都能带起啵的一声,尚清茴闭着眼僵硬的扬起了修长的脖颈。 好像是陷入了沉沦的世界,又好像是期许得到更多。 等滚烫的气息停留在锁骨上、逮着锁骨不住的砸吸,舌尖勾着那画圈时,她揪住了胸前的手。 小脸红扑扑的,却很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另、另一边也要……” 卞映凝的所有动作一顿,随后抬起了头。 尚清茴闭着眼,不知道是不敢看人,还是想闭着眼更深的感受一切。 她的唇上还带着水渍,又红又亮,让卞映凝想起雨打湿过后的娇花,娇艳欲滴。 她就如一个不知掩饰的稚童,直白的表达着自己的内心。 真可爱。 卞映凝倏地一笑:“你怎么这么贪心?” 调笑的话语砸进混混沌沌的尚清茴耳里,她睁开了眼。 面前的这双眼睛该怎么去形容。 就算她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摇晃,她还是能看清她眼底里快要溢出来的欲望。 赤luo裸裸的、能把人带着一起坠入火海的欲望。 尚清茴以为自己能得到更多,毕竟她都出声说要了。 可是这人狗得很。 她用手掐着自己的一边脸,唇蹭着另一边,肌肤厮磨,亲密无间。 嘴里吐出的话明明跟情人之间的呢喃无二,可等你听清了,不免心头冒火。 她说:“要也不给你,醉猫。” 尚清茴:“?” …… 这一晚,尚清茴如同躺在烤架上,遭受着碳火炎烤,另一边的卞映凝,一夜无眠到天亮。 中午的亮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打进来,尚清茴模模糊糊的醒来,唯一记得一些零星的画面,只有后半夜她躺在自家床上,卷着被子,腿间夹压着一个枕头,翻来覆去。 不满收紧,掐着被面的指尖泛白,也不足以平息心底荡起的欲浪。 …… 周一上学时尚清茴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王妤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尚清茴也只是摇摇头。 怎么能启齿说她最近可能是欲求不满了,总觉得整个人燥得打紧,心里邪火猛烧,整得她在大冬里想洗冷水澡。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年纪大了,需要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了。 加之酒精容易勾起心底藏的魔鬼…… 想着尚清茴打开杯子,又喝了口自带的下火菊花茶。 “周六晚你怎么跑得那么快,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王妤想起这事,又问。 尚清茴合上杯子盖子,眉间拢着欲色。 “……不记得了。” 反正清醒之后她就在她家床上躺着了,还头痛欲裂晕乎乎的犯恶心想吐。 “草,那酒吧不会卖的假酒吧。”想到这尚清茴忍不住骂道。 王妤:“……”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喝太多了? 王妤:“多喝热水。” 尚清茴:“……” 两人不再说话,尚清茴看似在认真听着老师讲课,眼神却是发散的。 听着听着,她不由地抚上耳朵,指腹顺着耳骨,轻轻摩擦。 她的手是暖的,耳朵是冰的,摸起来很舒服。 是……梦么。 她怎么记得,这里、被人……碰过。 …… 周一下午,烹饪学院和法国交流生的厨艺比赛正式开始。 比赛在烹饪学院的实操大厅举办。 “怎么样,比赛有没有信心?” 卞映凝和张芝芝两人换上厨师服,张芝芝扶着自己的厨师帽问在整理袖口的卞映凝。 “必胜的决心好吧。”卞映凝对她一笑。 张芝芝点点头。 她们此次比赛的重点是赢了法国队,至于她们这边谁能赢都不重要。 从后面出来,才发现来看比赛的人还不少,大厅的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同学,法国队那边的人也都到了。 来帮忙做翻译的其他学院同学也陆陆续续到达,都换了衣服跟在他们比赛人员的周围。 卞映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掌心里有几个月牙的印记,是她刚自己掐的。 又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心落到了实处,她抬头。 恰好,也穿了一身白色厨师服的尚清茴从旁边走来。 她头发都被收进了帽子里,口罩没有戴好,只是挂在耳朵上,现在拉到了下巴处,露出的脸蛋小巧又精致。 看见她过来卞映凝呼吸一滞,掌心的月牙印记又凹了下去。 满脑子都是前晚在厕所里她的直白憨憨样。 “加油。”张芝芝拍了拍卞映凝的肩膀,打断她脑里的不良回忆。 “你也是,加油。”卞映凝收回视线,认真的对张芝芝道。 在某个层面上来说她们这也算是为学校的荣誉而战了。 尚清茴眼睛在张芝芝放在卞映凝肩膀上的手打转了一圈,眼前的两人站得极近,在相互加油打气,尚清茴脚步放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