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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青年一句委屈的控诉,让盛名一时的张副导演,有了一场牢狱之灾。 回别墅的车里,坐到了后座顾长宁还是不肯下来,言诺只能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发烫的脸在自己颈窝里乱蹭,身体也扭来扭去,知道他难受,言诺不敢说让他别动,只能抚着他的后脑安慰:“再忍忍,快到了。” 他用阴气平复两人身体的燥热,开车的人不是助理,怀里的人闭眼埋头也发觉不了,瞥了眼没人的窗外,总裁大人眨眼消失在了车内。 拖着空车的凶神恶煞,减缓车速慢悠悠地走。 凶神看着自己的兄长:“夫人是不是……想起来了?” 在聚会的时候看到手机上的那几个字,他还不太明白,直到兄长在屏幕上划上几个字,他才反应过来。 恶煞专注开车,不理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凶神一脸震惊。 难怪最近随便说句话就会挨打! 凶神耷拉着脑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说错什么话,夜晚通向东渡区别墅的道路上,有一段没有住房的安静的地段,前方车灯明亮,黑色的宾利和一辆货车错身而过,注视着前方的货车司机无意低头,空无一人的驾驶座,他看晃了眼,看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车位灯,他打了个寒颤,脚踩油门加速离开了这里。 东渡区别墅,大门紧闭,楼下的正厅灯光亮起,两道人影出现在楼梯旁,突然变强的光亮迫使顾长宁抬手,遮住眼睛睁眼,才发现人已经回了家里。 他的身体太过冰凉,言诺收起周身的寒气,将他抱回房间。 凉爽的包裹骤然撤去,浑身药效又起,顾长宁蜷起身体,刚褪去不久的红又从脖颈上蔓延上来。 “言诺,言诺……” “我在。” 看他难受的模样,言诺又抱他走进浴室,放了微凉的水,把人放下去,让他泡着,刚想起身,脖子还被勾着不放,他无奈,脱了外套自己也泡了进去,将人抱在怀里,手往下探。 顾长宁拒绝不了,泡着冷水一点作用都没有,也不知道那酒里给下的是什么药,他使不上劲,那地方却格外精神,自己动不了,偏偏还能看见。 受不了强烈的视觉刺激,他撇开眼,手却不自主地握上搭在自己身前的手腕,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 言诺对这种事情了解不多,也知道发泄出来会好受一点,只是这样的方式,不好受的就变成了他。 软玉在怀,他却不敢做其他的。 药效强烈,不到二十分钟,顾长宁就结束了一次,软软地伏在浴缸边缘,感觉轻松了很多。 言诺也松了口气,快速给他冲了澡,把人抱回床上。 “以后的这种聚会,别去了。”他一开始就不该让他去的。 给他盖上被子,见人还醒着,言诺温声道。 顾长宁闷闷地不说话。 这种聚会他不是没去过,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别人递过来的任何东西他也只是意思一下,并没有给人可乘之机,没有资源他就等,等到有道德有能力的导演肯用他,所以他尽管有演技,也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拿到影帝,没有背景关系,最重要的还是他不会变通。 今天在聚会上的酒,他并没有想到被下了药的感觉会是这么难受,他给言诺打了电话,还有凶神恶煞守在边上,所以他才敢喝了那杯酒,哪里想到这个木头用阴气用冷水,甚至用手帮他解决也不肯动他,药效没过,一次根本不够,虽然力气恢复了不少,身体还是很难受,但他宁愿忍着,也不想让这人知道。 这段时间,他什么手段都用了,就算是个不爱他的人都憋不住了,现在他用这样卑劣的手段,他连尊严都不要了,可这人还是无动于衷。 顾长宁心里有些憋屈,侧身背着他不愿说话。 言诺以为他没听到,又道:“以后这样的聚会我会帮你推掉,你不用再看别人脸色……”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冷硬的排斥,截然不同的态度,让言诺愣住。 他不明白这人在闹什么别扭,见他脸红的异常,言诺伸手,那张脸上比之前还烫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缩手:“你是不是还很难受?” “……” “我帮你。” 说着他掀开被子准备躺上去,顾长宁起身,用力想将他的手甩开:“别碰我!” 微弱的力气没什么用,言诺却不敢再进一步,顾长宁又躺回床上,“你没资格管我的私事。” 躺了一会儿发现被子还被人扯着,他回头瞪了某人一万字,一把将被子扯回来蒙过头,眼不见为净。 言诺:“……” 蒙了不到一分钟,发热的身体就经受不住喘不过气来,他又将头露出来,浑身难受,言诺在他背后轻叹,手中阴气运转,掌心出现在一颗雪白的珠子,他走上前连被子一起将人扶起来,把珠子塞到人嘴边。 顾长宁隔着被子推他,推不动,只能瞪他:“什么东西?” 言诺道:“吃了就不难受了,听话。” 吃了就不难受,这珠子就不是人界能有的东西,说不定是这人临时做出来强行化掉药效的药,顾长宁气不打一处来,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抓起扔掉。 “……” “那酒是我故意喝的,我自作自受,不用你来好心,出去!”他愤愤地指着房门,完全忘了这别墅还是别人名下的财产。 他满脸愤然,言诺眼中却闪过一抹伤痛,“你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哈? 他这副无理取闹撇开关系的作为在总裁大人眼里成了找到了新的靠山而急于摆脱旧主,眼底升起隐忍的怒气,“他给了你什么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