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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当的府卫,这么大的事也收不到消息,你这混蛋,我要被你害死。”郑知府跳了起来,指着他大骂:“还杵在这作死啊,不快快下去准备马车给我追。” “是是。” 郑知府满额的汗,越想越不对,咋悄无声息的,王爷来青州,还去清平县?他娘的,该不是清平县出啥妖蛾子了吧? 不对啊,清平县才因着一个稻田养鱼得了赞,那温善初也不是个怂的,不应该啊。 郑知府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没时间深想,这当口,该快些追上王爷的步子才是。 这贤王也真是的,说低调不低调到底,说高调,也不让人提前通知,这果然是个性情不定的主。 清平县衙,温大人正逗着宝贝儿子,听到丫头说县丞有事禀告,便去了书房。 “消息来源可是准确?”温善初惊讶万分。 “大人,人都在路上了,快要到了,还能有假不成?”县丞擦着额上的汗说道:“大人,你说这尊大佛突然来咱清平县是作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呐,赶紧的下去让人挥洒县衙,让驿站准备上房。”温善初也不淡定了,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看看,让人去百里亭侯着,见着王爷的车驾立即来报,我亲自去接。” 消息传到闻香居,秦海棠皱了皱眉,这回是作什么,这么高调的来?可还是叫来人,一番吩咐下去。 而被众人惦记着的人,此时却是一脸悠游的斜靠在马车的软榻上,打着帕子,哼着小曲,全然不顾后头跟着一大堆灰头土脸的官员侍卫。 一直骑马跟在马车旁的杨官听着那小调,再看一眼后头战战兢兢,尤其那骑马追上来都快挂了的文官,对马车里头的主很是鄙视了一番。 这也太不着调了,学什么人玩高调? “杨官,你可是在心里骂本王?”齐十七挑起马车的帘子,眯着一双桃花眼斜睨着杨官。 杨官没出声,倒是马车内的福全尖细的声音高昂地响起:“爷,你身子才好全,要再着了凉可怎么了得?你这不是剜老奴的心吗?你这让老奴日后怎么见娘娘啊?” 齐十七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伸出一手阻止他滔滔不绝的话:“停!福全,你怎么越来越话叨了?从前你没这么多话的呀。” 福全听了,顿时掬了一把伤心泪,凄凄戚戚地擦了一下眼角道:“我也知道爷如今大了,老奴也老了,行事哆嗦了,爷是越发看不惯老奴了。爷您放心,老奴也看顾不了爷几年了,等爷大婚,老奴就可安心的去见娘娘了,绝不碍着爷的眼。” 齐十七头此时是真的痛了,没好气地说道:“福全,你才三十五岁。” “奴才这样的没了子孙根的人,三十五岁都进了棺材一半了,还能活多久呢?”福全继续哀戚:“爷要是再来个伤寒,老奴。。。” “成成,是爷的错,成了吧?”齐十七放下车帘,很是憋屈地躺了回去,嘟嚷一句:“也不知谁是主子。” “爷,老奴知您是嫌老奴老了。。。” 嗡嗡嗡,孙大圣被唐憎念得脑门儿疼的感觉,齐十七是享受到了,忙的道:“哎哟,爷头痛,福全,你快给爷按按。” “哎,外边赶车的,再慢一些。。。” 杨官听到里头的对话,向来冷酷的俊脸,不由融化几分,嘴角微微上扬,这主仆就是一对活宝。 田敏颜家的百亩荒地真个种出庄稼,早就不是新鲜事,只是种的物件是杨梅村的人闻所未闻的,据说是什么土豆。 这日,连续下了几日春雨的天空终于放晴,万里无云,天空纯蓝得像是一匹湖水绸缎。 田家去年的稻田养鱼弄得沸沸扬扬的大丰收,杨梅村的人没不眼红的,如今听说那百亩荒地真种出庄稼作物,都纷纷跑去看热闹了,毕竟那是贫瘠的荒地,是不是真的能有收成,大家都想知道。 田敏颜看着老老少少的涌来后山,哭笑不得,不就是收个庄稼吗?值当这么兴奋? 只是,看向一整片绿油油的土豆苗,她心里多少也有些兴奋,毕竟,这土豆如今算是稀罕物啊,产量又高,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二姑娘,人都到位了。”周贵满脸兴奋的上前请示是否开始收成。 “那就。。。” “咦,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哎呀,好多马。”田敏颜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人叫了一声。 “是官兵,是官兵。”有人眼尖地看到前面的人,惊慌地道:“咱们村子怎么来官兵了,天啊,是要来抓壮丁吗?” 田敏颜皱着眉看向来路,黑压压的一群人,后头还似隐隐有马车在动,怎么回事? 她的心忽然跳得有些欢快雀跃,似是期待,似是感受到什么,快要蹦出来一样,她不由伸手捂着心口,踮脚眺望。 前面,有人举着回避的牌子,有官兵快马前来,大声吆喝:“王爷驾到,闲人回避。” 王爷? 田敏颜眨了炸眼,看向那被簇拥在人群中央却看不到影的人,什么王爷?她脑中快速闪过一丝灵光,瞳孔一缩,不是这么狗血吧?出个场还这么高调? 等那藏在人群中的人一现身,田敏颜双眼亮如晨星,瞬间忘了呼吸,临空挥了一拳,心道,靠!这回赚大发了! 昨晚系统抽风,所以迟了,上班了才发,话说,有给我送花花的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