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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们同时。 他射在他小腹上,一片黏腻,他射在他肉穴深处,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其中,击打在内里最为敏感的肉壁上。 将夜不怪这场近乎凌虐般的性爱,他被水雾模糊的充血双眸渐渐能看清的时候,看若伏在自己身上,近乎崩溃的云谏,看若他师尊再也睁不开的双眸下流淌出猩红的血泪。 满是怜悯。 他收啦到说不出话,双臂又被死死担绑若,只能抬起双腿,近乎以最屈辱的姿势,代替双臂环绕上云谏的腰身。 待到缓了片刻,终于能开口时,他话还没说出来,别刚射完后依旧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突突跳动起来,变得硬热恐怖。 我爱你永远爱你,哪怕哪怕忘记了,也会一直爱你 声音听不清,不知是云谏嗓音太哑了,还是将夜半昏厥中已经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只原胶地感受到,泪珠啪塔啪塔滴落在他脸颊上。 鲜红的泪,滚烫地落下 新一轮的造爱再度开启,可将夜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任由他师尊翻来覆去,颠弄狠操着。 只是 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望若他师尊那张原本对他满是爱怜,将痴迷写满的面容,渐渐地渐渐地变得冷若冰箱,下体在操弄他,可浓烈的爱意淡去了,就连温度都在退散,就像是机械地重复动作 作者有话说: 原文近万字,进度条突然加完,建议食用 第126章 以我换你 凤岚云谏,你死,我也要和你埋在一起! 我爱你永远爱你, 哪怕哪怕忘记了,也会一直爱你 声音模糊,不知是云谏嗓音太哑了, 还是将夜半昏厥中已经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只朦胧地感受到, 泪珠啪嗒啪嗒滴落在他脸颊上。 鲜红的泪,滚烫地落下 这一夜格外漫长, 将夜已经完全没力气了 只是 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 他望着他师尊那张原本对他满是爱怜, 将痴迷写满的面容,渐渐地渐渐地变得如冰似霜,浓烈的爱意如云雾吹散般淡去了,就连温度都在退散 浓烈的热温逐渐冷却,将夜被这一场近乎凌虐的造爱逼地濒死, 当停歇下来时,他颤着掀开睫, 将侧躺在他身边的师尊映入眼眸。 轮廓是熟悉的, 却又冰冷地劲俊如霜。 将夜酸软颤抖的手指轻抚在云谏面颊上,喊哑了的嗓子发出软音:你今天怎么这样啊 手指下的面容凝了一瞬,手腕抬起握住将夜的手指,从自己冰冷的面颊上挪开, 烫手似地松了圈住对方腰身的手臂,兀自撑着坐起,颀长的指夹着疼痛不已的颞额,蹙眉揉了好一会儿。 将夜再迟钝, 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忍着浑身的酸痛, 开合着被啮破的唇问道:师尊 这个称呼一从他口中溢出, 云谏浑身僵怔。 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是头疼吗?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云谏没说话。 就在将夜艰难地撑着身子要坐起时,他忽然垂首,眉心抵上将夜的额,柔和的光芒在两人的侧廓中勾起金边。 他进了他的识海。 将夜来不及拒绝,他的识海之中住着的是斑裂的魂魄,云谏看到的便是犹如重影一般的将夜。 将夜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躲,还是该扑过去栽进他师尊的怀里。 他师尊亦没有走过去拥他,两人之间横亘着一条潺潺溪流,飘白的梅瓣飞舞在他们之间,落英缤纷。 看清楚了,他们彼此都看清楚了对方的容颜。 重影的少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墨黑的长发随风舞动,几缕斜擦过白皙的面颊,拂过嫣红润泽的唇,软睫微煽,灵动的杏眸如同山麓间的小鹿,惴惴不安地凝着河对面的云谏。 云谏就那么瞧着他,识海中才能看到的漂亮桃眸中盛着剔透的琉璃珠,折射着霞辉,温柔渐渐晕散开,将将夜装进眸中,而后缓缓阖上,刺目的血泪就顺着浓密的长睫簌簌滚落,染在瓷白的脸颊上,狰狞绝滟。 师尊! 将夜隔着河岸喊他,可不等跑过去,河对岸的人就化作烟雾,弥散消失。 似有一滴血泪啪嗒落在将夜面颊上,他再睁开眼,已出了识海,彼此额间的光芒彻底湮灭,他恐惧地要伸手去拥他师尊,却被勒地弹回床上。 不过片刻,云谏已穿好衣裳,背对着,不再看他。 心底的不安越酿越深,将夜惶然地颤着眸子,发现自己手腕又被盈着白芒的丝线捆绑在床柱上,躁郁不安的感觉就像是困于深渊的小兽眼见着最后的光被遮去一般。 师尊,你你绑着我做什么?你把我放开啊! 他师尊充耳不闻,收拾好衣裳,就起身要离开。 将夜急了,不安源于未知,和揣测的荒唐一点点被验证。 你放开我!他手腕勒红,丝线另一段拴着的床柱也在摇晃作响,可他无论怎么凶狠地喊,云谏都不为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