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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建筑,功能区,至少在短暂地呆在这里的外地人看来,横滨是一座普普通通的繁华大都市。 然而真相呢? 十年前穿越到横滨贫民区,并且響差一点第一天就被人贩子拐卖,还好她不是真的小女孩才没被抓住。 被满地疮痍和无序吓到的两个生长在和平年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艺工作者①一度怀疑自己穿越到了中东。 还好穿越前的山本春平自称做了好多年的体力劳动,在码头干了一个星期的活,两个人省吃俭用省出来一张火车票的钱,山本春平拿着票拎着儿童票不要钱的響离开逃出了横滨。 从那以后十年,響再也没来过横滨。 虽然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響看见的横滨都是风平浪静的,但这风平浪静的表面下隐藏的东西,響可不相信仅仅十年,横滨就已经完全改变了。 如果远在东京还可以就此算了,但既然都来了横滨,她是一定要做好准备去贫民窟里面看一看的。 把作业都做完以后,響拿出了那几个盒子。 她从阳台上拿来晾衣杆,把盒子放在客厅中间的茶几上。 之所以要跑来家里开这几个盒子,主要是因为隔壁住着福泽谕吉那样的邻居,万一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也可以迅速求助。 隔着两米多远,響握住晾衣杆的一头,用它敲了敲纸盒子的表面。 仿佛有魔法一般,纸盒子自己扭曲着身体打开了,就好像一个原本蜷缩着身子的人从抱膝到躺平,并且盒子开口处还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几秒钟后光芒消失,響确认似乎没什么问题以后,又挨个敲开了其他的盒子。 等所有的盒子都确认无误了以后,響走到盒子边上,开始观察里面的东西。 出人意料的,盒子里面的东西都非常好辨认。 是几套洋装。看起来充满了华丽的欧式哥特,或者巴洛克,也可能是洛可可,总之,就是那一类风格的衣服。是響不太能辩明,但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去穿的风格的衣服。 无视了这几套衣服,響注意到盒子里面除了一些看起来可以和衣服配套穿的大概是和衣服一套的饰品,还有一个有些突兀的金色球体。 这个球一看就是单独出来的物品,毕竟看起来送东西的人还特意把它放在一套虽然主体是白色的,但仍然非常华丽复杂的裙子的盒子里面。 这个球和这套裙子完全没办法搭配,特意放得突兀一些可能也是为了让響别把它也当做配件了,毕竟金色的球和黑色的哥特裙子可能还可以搭配一下的。 一个金色的球? 響不知道这有什么隐含的意义。 拿着球琢磨了几分钟,響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她把这些盒子都盖好,抱起来就跑去敲隔壁的门。 “福泽先生!” 福泽谕吉开门开得很快:“有什么问题吗?山本小姐?” “我今天在学校收到不明人士送来的东西。”響抬了抬手臂,示意就是自己手上的这些。 不得不说,響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她明明只是把那些裙子拿出来看了一下裙子下面有没有东西,裙子就塞不回盒子里面了。 她明明有很小心地拿开裙子,也尽量很努力地把裙子按原样叠好了啊! 为什么放回盒子里面的时候就盖不紧盒子了呢? 福泽谕吉看见了她手上抱着的一堆鼓鼓囊囊的盒子,立刻侧身,让響走进了他的家里。 福泽谕吉的家既然隔壁響租住的公寓是邻居,那么构造自然一样,只是里面的房间都是反着对称的。 響没有去刻意观察福泽谕吉的家,但只从客厅里的家具来看就能看出来福泽谕吉是个老式传统的人。 不过这点从他天天穿和服就可以看出来了。 “这些裙子我确认了一下应该没问题,就是这个球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晃的时候能听见隐隐约约有响声。”響先飞快地跳过吉野太郎等不良的部分,讲了一下自己一去学校就发现了桌子上的东西,并且打听了没有人知道谁送的,接下来就跳到刚刚她回家拆盒子。 “以后遇见这样的事情不要自己打开。”福泽谕吉叮嘱了一句。 響点头如捣蒜。 福泽谕吉拿起那个球掂了掂,感觉看起来像是个玩具。 确实,刚刚響尝试了一下,这个球可以当做皮球拿来拍。 “站开一点。”福泽谕吉把球放在桌子上,抽出了自己腰侧的刀。 響依言躲到他背后。 刀光如闪电,響甚至没看清福泽谕吉的动作,他就已经把金色的球劈开了。 隔着一段距离,響看见金球里面好像黑漆漆的一团有蛮多字的。 福泽谕吉走过去把球捡起来,他也看见了金球内侧的字。 过了十几秒,福泽谕吉好像读完了那些字,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響:“山本小姐,最近请务必注意安全。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 響被他突然变得有点冷硬的气势震慑地不自觉乖乖点头。 她迷迷糊糊离开福泽谕吉家回自己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福泽谕吉刚刚的表情是不是有点... 【地铁老人低头看手机.jpg】? 作者有话要说: 作协全称中华全国文艺工作者协会——我期末考试考到了,所以想科普一下——另外,文联全称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记住,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