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呢(前戏道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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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云莺侧头瞥了一眼,顿时被里面五花八门的小道具惊得瞪圆了眼,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东西。” 抽屉里的道具全都是新的,盒子外面热缩膜包装都是完好无损。 晏淮从里面挑了一套用来束缚的黑色皮绳,和一条黑色的遮光眼罩,合上抽屉,闻言轻笑一声:“朋友圈有人卖,偶尔刷到感觉不错就买了。” 回想方才抽屉里的玩意,不禁咽了口唾液,只觉头皮发麻。 晏淮将她双手绑在一根皮绳上,牵至床头固定,又把她的两腿分开大腿根小腿绑在一起,皮绳内圈都细心的围着柔软的毛绒,不会给被绑着身上留下痕迹。 绑好云莺后,晏淮手上拿着黑色的眼罩,凑到云莺面前,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他像是只带着毒液的蛇,只要她回答的不尽人意,面带笑容的假像下是随时会露出锋利的牙尖在她脖子上狠恶一咬。 云莺微微颤抖,在对方的凝视下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晏淮也不生气,耸耸肩:“那就等你自己慢慢想吧。” 语罢,将黑色眼罩戴在她眼前。 被剥夺了视觉感官,一下失了所有的安全感,周围的一切都好像陌生了起来,四肢被束缚无法动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晏淮起身带动的流动风都能让云莺身体颤栗一阵。 “晏淮......”云莺轻声叫了下他的名字,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 “嘘。”晏淮正在给小玩具消毒,“别怕,我在这里呢。” 云莺心想,就是你在这里才会害怕。 云莺心里乱糟糟的,忽然感觉睡裙被人从上扯到下,双乳裸露在空气中,一双宽大而温热的手揉上她的右乳,指腹绕着乳晕轻轻画圈,云莺呼吸不稳,心跳加速,嘴里溢出微弱呻吟。 这边玩够了,晏淮又在另一侧如法制炮画圈,来回玩弄就是不触摸乳尖。 被挑拨的欲望的不到高潮的缓解,云莺难受的在软床上扭动被染上淡粉的白玉躯体,嘴里叫着:“晏淮,别玩了......” “你想要我怎么做?” 眼前是一片黑色的虚无,云莺看不到晏淮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声音来判断他的心情。 “嗯?”指腹像是不经意间蹭过殷红挺立的乳尖,激得被束缚住的云莺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会满足你。” 晏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诱惑性的话术,引导云莺主动敞开最深处的秘密。 云莺像是难以启齿,齿贝轻咬下唇,浑身像是被丢进布满情潮的热浪,她在海里翻滚,呼吸不稳,想要却不敢轻易将心中所想透露。 见状,晏淮又借着黑色眼罩,在她无法确切看到眼前景象之时,忽然收了手。 这下浴火非但没好转,反而添了一把柴火,烧得愈演愈烈。 云莺终于忍不住了:“嗯......晏淮......你......摸摸它......” 得到想要的答复,晏淮立马伸手覆上柔软俏挺的右乳,狠狠揉了一把,接着掐住乳头来回掐碾。 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一串细密的电流窜上大脑,云莺弓起腰肢,止不住扭动:“啊啊啊啊啊——嗯——轻点啊——呜呜——” 她的叫喊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悯,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搓,乳粒被玩得发疼,晏淮见云莺快受不住,忽然收了手,转而俯身一口含住通红的乳头。 “啊啊啊啊——” 晏淮没有给云莺喘息的机会,像是回到了幼年期,贪恋母乳的孩童,逮着殷红的乳头猛吸,又轻轻啃咬重重舔舐。 云莺身体的敏感点都是晏淮一手开发出来的,她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一边舔咬够了,晏淮又马上转到另一边开始玩弄。 黑暗让云莺的所有感观放大了数倍,原本胸前得了两点就是她的敏感地带,被指腹轻轻摩擦都能带来快感,如今又被人含在嘴里随意吸吮啃咬,四肢被束缚任人宰割,她除了呻吟求饶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了,啊嗯,别......太过了嗯啊——” 晏淮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对两抹乳珠啃咬。 也不知过了多久,晏淮才放过两个可怜兮兮充血到肿胀的乳珠。 云莺借着空档喘息,忽然感觉乳头一疼,像是有什么冰凉锐利的东西死死咬住乳粒不肯放嘴。 “啊——晏淮......”视觉被剥夺,看不到的恐惧感被无限放大,似疼似爽的感觉让云莺不安的扭了扭腰。 “别怕。”晏淮动了下咬在她乳珠上的乳夹,“乖乖的别动。” “啊嗯——” 晏淮伸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抹了下已经开始出水的花穴,指尖上下摩擦,撩得花穴缩了缩,又吐出一滩水。 云莺被摸得微微颤抖,听到晏淮下床的声音,忽然有些害怕:“晏淮,你去哪?” 没有回答,但每过一会儿云莺就听到对方回来的脚步声,紧接着花穴一凉,像是有什么冰冷的物体贴在了她的穴口。 刚穿上没多久的内裤被人用手指挑起,紧接着就是咔嚓的一声,内裤低端被人用剪刀剪断,温热的手指立马摸上正在流水的肉花。 手的主人轻轻拨开外层的花瓣,沿着花穴借助水力向内轻戳,另一只手精准的掐住蒂珠,来回揉搓。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肆意玩弄,带来的快感层层迭迭将她淹没。 “啊啊啊——嗯啊——”云莺下意识小腹绷紧,呼吸急促,喘息着满嘴呻吟“呜呜——啊嗯——” 云莺还在适应手指带来的快感,下一秒只觉得柔软的花穴被湿软的舌尖舔了一口,还没等她适应,灵活的舌尖在花穴上胡作非为,一下重重舔过敏感的蒂珠,一下又下滑模仿性交的动作往穴肉里抽插。 “嗯嗯——啊啊——啊——嗯啊————” 云莺被玩得脚趾蜷缩,双手紧抓着顶上的皮绳,指骨泛着白。 晏淮如同跟面前嫩红的花穴接吻一般,舌头挤进肉穴内,高挺的鼻梁随着他向前舔舐肉壁的动作在花蒂上摩擦。 没一会儿又抽出舌头,转而用力舔上蒂珠,一个劲地在小孔处细舔玩弄。 云莺受不了这种灭顶快感带来的几次,双手挣扎,细腰乱扭,想要挣脱那条折磨人的舌头。 “别玩了——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受不了——嗯啊别——”云莺刺激得浑身直抖,胸前被乳夹狠咬住的乳珠在乳夹抖动的拉扯下发出酥麻的疼爽感。 一片漆黑之中,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带来的刺激快感是平常的数倍不止。 她像是一只被绑在案板上的羔羊,只能被迫接受自己的命运,任由屠夫宰割宣判自己的死期。 晏淮似乎格外喜欢她那颗敏感的蒂珠,含在嘴里吸吮,舌尖重重碾压,齿贝细细啃磨,在云莺即将到达高潮之际,双指猝然捅进肉穴内,叼着花蒂一咬。 “啊啊啊啊啊啊——” 云莺尖叫着挺腰,花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 高潮过后,她止不住喘息。 倏然听到一声震动的声响,经历过高潮刺激的大脑还没想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下一刻那个震动的小物体就移到了她双腿之间,跳动的粉色圆蛋按在刚刚受过刺激的花蒂上。 “啊啊啊————不要————” 敏感的蒂珠接连收到两种刺激,云莺尖叫着摇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至枕上,酸麻的肿胀感夹着好似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达到脑神经。 一片尖叫的呻吟中,她听到晏淮对自己说:“乖乖在这里反省,我忙完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