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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唔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行, 不可以, 不给摸。 擅长哄孩子的灶门少年及时出手, 花了好大功夫反复解释才满身大汗哄走这些幼崽。如果不尽快赶走他们,他怀疑默默散发黑气的福泽前辈一定会把继续赖着不走非要摸猫头鹰不可的小孩子瞪哭, 那场面太过可怕,简直不敢想象。 道路畅通,一行人迅速向鎹鸦报告的地点移动, 咕咕鸡叠叠乐的形象路上没少让人盯着偷偷窃笑。 拜这只毛茸茸猫头鹰所赐, 就连三个带刀出行的大男人也没有让人觉得危险,问一句路能得十句回应,比平时省力许多。 情报所示的公馆距离浅草并不遥远, 以鬼杀队剑士的行进速度来看二十公里就跟跑步郊游似的轻松。 他们就这么边打听消息边慢慢靠近目的地。 …… 与此同时,某处地下室。 “猗窝座,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青年说出的话可没他的脸那样斯文:“移动到这个 地方,去杀死戴花札耳饰的猎鬼人,随行者也尽数交由你处置。” 他正面对着虚空下令,手边摆满玻璃吹制的薄壳瓶瓶罐罐。 如今年月置办这些东西所需要耗费的财力可不是普通富户能够支持,然而青年并未对它们表现出一丝一毫珍惜,没有达到预期的试管全被随意扔进垃圾筐。 十二鬼月的队伍里出现了叛徒,下弦尽数死亡后鬼王将范围锁定在上弦鬼之中。 上四与上六的嫌疑都不小,鬼舞辻无惨选择从上六开始试探——堕姬确实蠢,她背后不是还有妓夫太郎存在?那才是真正的、上六的脑,他“先掠夺于掠夺”的信条也令人非常不安。 相比之下时不时就发疯的上四纯属陪跑,鬼王一有风吹草动就怀疑她只因为一点——所有上弦成为鬼后一切行动目的都是“利己”,只有上四为了“复仇”。 复仇这一概念既可视为“利己”,更可视为“利他”,正是因着这一点才上四才显得与其他上弦不同,导致她踩在鬼王心中的危险线上反复横跳。 嘛……这也是上位者的合理怀疑,大不了确定她的清白后多给她些更重要的工作以表重视不就行了。女人,目光都长远不到哪里去,她所痛恨的童磨一天活得潇洒,她的仇恨就一天不会转移。 这样的部下恰恰更便于控制,只要他说事情一成就将童磨交给她随意处置,哪怕要她去死上四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令人感叹好用的同时免不了又有些看不上眼,太蠢了,又疯又蠢。 上弦之四:我谢谢你八辈祖宗!你可千万别看得上我! 鉴于上四与上六之间巨大的差异,更多的怀疑还是聚焦在上六身上。 于是鬼王在命令鸣女暗地加强针对上六监1视的同时悄悄将自己曾经使用过的一个马甲暴露给堕姬。他的理由非常充足,所有负责敛财的上弦都要定期将经营所得上缴,上六兄妹会使用汇票?明显不可能,地址就这么不引人起疑地轻易泄露出去。 这事儿刚好发生在阿薰夜访堕姬之后,鬼舞辻无惨看到的是上四觉得生意不好做就找上六的麻烦,两人差点打起来。 反正她们有事没事也经常打架,无惨老板皱了皱眉头暂且将 此事压下。上四不老实,总是伸爪子挠同僚,应该教训教训。 不过事有轻重缓急,等他先试探过上六再说。 鸣女悄悄盯着堕姬,数人头数得眼晕。作为享誉一方的花魁,每天慕名求见蕨姬的人数不胜数,不一定每个人都能见到花魁本人,见到她也不一定能成为美人入幕之宾。但鬼王给的命令是监控所有陌生面孔,这就…… 这个人流量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本来就对男人的面孔有几分恐惧,哪怕只是盯着看造成的心理压力也不轻,总觉得无论哪一个看上去都像猎鬼人,来来去去数的想吐。于是她给出了个含含糊糊的答案给老板——好像是有猎鬼人和上六来往,但也好像没有,拜访她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都很可疑。 这种放在别处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结论鬼王听了竟然觉得“果然如此”,立刻对透露出去的地点加强监控力度,坐等猎鬼人出现。恰好这几天阿薰“闯了祸”一心要出门找点事做躲避伊黑小芭内,她又变成只眼生的猫头鹰……黑锅就这么彻底盖在了堕姬脸上。 反正在鬼舞辻无惨眼里,他这一番操作不但证明了上六堕姬就是隐藏在十二鬼月里的二五仔,而且顺利骗出来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这是阿薰不知道内里发生了什么,要是让她知道,或者换个聪明人看透这里的乱麻,恐怕都得笑昏过去。 所谓鬼王,也只不过是个疑神疑鬼的普通人罢了。 向上弦之三下达命令后青年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手中的烧杯、试管和培养皿,紫藤花汁液碰触的肉块组织已经出现萎缩与坏死,这个实验失败了。 地下室内爆发出一阵打砸玻璃的巨响,拿着软布在一楼打扫卫生的女仆被这声音吓得瑟瑟发抖。 小少爷身边突然冒出来的这位监护人年轻英俊,送了被抚养人去“疗养”后姑且也能算得上多金。可惜为人却阴郁古怪,脸色苍白似乎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偏偏他又最听不得人提起有关于“健康”的任何话题,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这个已经赶走了好些比较有“上进心”的佣人。女仆攥紧抹布打了个寒颤——那些被赶走的佣人都好像蒸发了一样,再也没人听说过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