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综漫]干掉屑老板就回老家结婚在线阅读 - 第2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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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再说放心,心里也是不可能放心的,唯有听其言观其行而已。

    阿薰没说什么,只笑着奉茶,茶会结束后又让镜花独自送尾崎红叶登车离去。

    过了十几分钟小姑娘就回来了,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周身洋溢着“开心”的气息,显然两位“长辈”的和睦相处让她如释重负。

    “走了,我送你

    森林那边。”

    入学手续已经办妥,今后镜花就要和祢豆子一起做同学,放学回来再修习刀术。阿薰和她约好每周末都会接她来侦探社这边玩耍,也会每个月最后一天邀请尾崎小姐去和果子店参加茶会让她们见面。

    过了几天,福泽家的邮筒里被人匿名塞了个文件袋,打开一看……是“伊7581甲”文件的原本,坂口安吾递交给他们了影印版,文件纸中还夹了一份遗产交接书,正是原本泉氏夫妇留下又没来得及交给女儿的遗物。

    至于这些东西是谁塞进来的,简直不需要推理,猜都能猜出来。阿薰把这个带回去交给泉镜花:“尾崎小姐对你,再也没有那么真心,将来你也要待她好些。混黑的难免晚年凄苦,你要像侍奉师傅一样好好奉养。”

    黑暗之中也有莹白微光闪耀,沐浴在血雨中的花亦有盛放之时。

    小姑娘接过文件袋用力上下点头。

    这回一起跟来西郊森林的还有福泽先生,乱步已经预见了骤降的辈分,宁可睡懒觉也不要送上门去认一堆比自己小太多的“长辈”。无可奈何之下福泽先生只能答应他带些桃子的要求,换取他乖乖起来按时吃饭再回去睡。

    此前阿薰听他们在电话里的对话听得闷头直笑,大眼睛眯成两条缝,要不是有呼吸法支撑还真不一定能憋住。万一让名侦探听见可不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色略微接近黄昏,桑岛老爷子就留他们一起吃了饭再走。不等阿薰挽袖子进厨房,今天心情特别好在家里尝试了新式料理的甘露寺蜜璃敲门前来拜访。伊黑小芭内跟在她身后,手里端着一只有些过于巨大的陶锅。

    蜜璃一见到镜花高兴的不得了,捧着肚子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飞扑过来抱着洋娃娃一样红着脸蹭:“卡~哇~伊——!”

    伊黑小芭内扔了陶锅去接老婆,放学回家同样刚进门的善逸被无一郎踢过来拯救了眼看就要遭殃的地板。

    “蜜璃,伊黑。”阿薰打了招呼,从善逸手里端过陶锅送进厨房,又出来就见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竟然拖着富冈义勇也跑过来串门……

    鸣柱非常敬重水柱,总之带上这个不会吃亏。

    “炼狱先生?不死川

    先生?富冈先生?”

    你们搞什么?阿薰眼睛里的疑惑几乎具现化,就差没把写轮眼打开——“是悲鸣屿……”炼狱杏寿郎看了眼还在蹭鸣柱继子的恋柱:“蜜璃你带少年少女们出去玩,屋子里人太多。”

    师傅有令,弟子二话不说照做,伊黑小芭内跟着就一块出去。

    等她出去后他才继续道:“是悲鸣屿,他……太特殊,体术上的忙我们也帮不上,眼看大限之期降临又进不了无我之境……”

    阿薰瞄了眼福泽谕吉,想想也没有避着他,叹了口气:“岩柱自己怎么想?我猜他一定安安静静念经而已。”

    “是,他说要用最后的时间给被鬼残害的孩子们念念佛,对于寿命这种事根本不往心里去。”

    杏寿郎摇摇头:“还有蜜璃,虽说还有几年……生下孩子后能坚持多久也说不定。”

    “宇髓天元送回来许多新奇东西,可惜没什么能用得上的。”不死川实弥脸色不大好看。悲鸣屿行冥是他弟弟不死川玄弥的师傅,其人也是位值得尊敬的柱——虽然他目不能视泪水长流,总是用最和缓的语气放最狠的话,但要论起鬼杀队最强,岩柱当仁不让。

    阿薰情绪倒还好,反正大家最后都要一起去地狱玩耍,早几天晚几天无需太过介意,不过还是晚几天好……

    眼下她更担心的是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这两个人,但凡一个出点问题另一个怕是也要出事,到时候留个孩子在身后,孩子未免也太可怜了。

    “先别慌,大家再想想办法,还有什么能比追踪鬼王更难的?”她垂下眼睛:“你们来问我,是有什么办法?”

    不死川实弥皱着眉头摇头:“有人向我建议,但我觉得不大靠谱。”

    “嗯?怎么说的?”这就有点奇怪了,天命寿数这种事,谁敢随便给人建议?阿薰就有点好奇。风柱就是觉得有问题才借着鸣柱回来喊上人大家一起商量:“是军警里的人,说有种增强手术什么的,听不大明白。”

    “不可能,增强手术对岩柱来说根本就是画蛇添足的东西,没用的。”香奈惠和忍走进来环顾一周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她看着不死川实弥继续道:“建议的人恐怕也只是建议而已,

    不过不死川你还是离那人远点比较好。我估计他所谓的手术是指人体实验。”

    任何不把人命当人命的行为,无论是谁做的都碰触到了鬼杀队底线。

    眼下悲鸣屿行冥的问题是整个人心态都佛的不得了,完全无心突破境界。鬼已经没有了,猎鬼人随之被时代淘汰,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历史的巨浪卷走。

    突然有种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