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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最初并不相信这个带着鬼妹妹的孩子,她见过鬼伤害了太多人,本就不愿意相信任何的鬼,但是——不死川实弥身上的血是非常特殊的稀血,是比平常的稀血更加吸引鬼的存在。就算是这样,祢豆子也依旧没有做出伤人的行为,这才是蝴蝶忍愿意认同灶门兄妹的原因。 所以现在她意识到了炭治郎有事情瞒着,却也没有强行逼问的原因。 “你们的日轮刀在近期就会被修复完成送过来,这段时间请用来熟练全集中吧?”蝴蝶忍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就像是一只真正的蝴蝶一样轻盈地离开了这个位置。 而被鼓励的灶门炭治郎却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缘一先生……为什么我感觉,忍小姐好像在生气?” 继国缘一现出身形,他当然知道原因,比起什么都不知道的灶门炭治郎,他至少还有那么一个平行世界可以参考。不过这涉及到蝴蝶忍自己的隐私,所以继国缘一也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努力杀鬼就好。”发梢带着赤色的剑士这么说道。 灶门炭治郎也深呼吸了一下,“我明白的!缘一先生!” 之后就这么过去了九天,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先后学会了保持一整天的全集中呼吸法。在灶门炭治郎的欢呼下,我妻善逸也完全没有忘记之前的约好的事情,他开始缠着灶门炭治郎说关于美少女的事情。 然而,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先是锻刀人大暴走——因为炭治郎和伊之助将刀损坏的太过分了!其次便是他们已经养好了身体,并且也学会了如何保持呼吸法,现在该去做任务了! 灶门炭治郎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缘一先生喊出来的——所以,“抱歉啊善逸,我明明答应好了的……” 我妻善逸当然能听出来灶门炭治郎并不是故意的,扭捏了几下也就自然没事了。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件事,“炭治郎都这么秘密藏起来了!除了像是祢豆子一样的美少女还能有什么可能!” 灶门炭治郎也很奇怪,“为什么善逸会认为缘一先生是美少女呢!缘一先生可是很厉害的剑士哦!” “如果只是剑士为什么要藏起来啊!”我妻善逸喊道。 几个人吵吵闹闹地来到了任务的位置,他们这一次的任务要去坐这个时代非常新颖现代化的列车,从未见过这么热闹和现代化世界的灶门炭治郎以及嘴平伊之助,还是要靠着我妻善逸拦着才没有做出奇怪的行为。 比起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灶门炭治郎等人,继国缘一可谓是还没上车,就感受到了列车上浓重的——来自于鬼的气味。对鬼来说,最习惯的就是感受气息了。继国缘一也是如此。 不过除此之外,他还有着一双通透的双眼,他甚至可以看到列车上的问题。灵子化的继国缘一看着没有反应过来的、正在思考怎么带着刀上列车的三位少年剑士们,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决定告诉灶门炭治郎。 看起来只是一只普通的鬼,继国缘一这么想到,还是快点解决了不要破坏炭治郎现在的心情吧。 在继国缘一看来,鬼大多都是非常弱的存在,除了鬼舞辻无惨基本上都是一刀就能解决的事——当时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突然变成一千八百块的肉块,打了继国缘一一个措手不及,他也不至于将斩杀鬼舞辻无惨这件事拖延了四百多年。 对于人类来说,一只蚂蚁,和一只在族群中稍微强一点的蚂蚁,有什么区别呢?都是轻易可以碾死的存在。 所以在三个少年剑士逃.票登上了列车后,继国缘一在列车顶端现出了身形,他连刀都未出鞘,只是伸出手,一团火焰就从他的手中涌出包围了整辆列车。继国缘一并不打算引人注意——就算不提那些魔术师的默认规则,他现在也并不是随意就能出现的。 明艳的火光几乎是出现的一瞬间就消逝,整辆列车都被那只鬼同化了,就算是身为柱的剑士对上这只鬼,大概也会因为为了保护列车上的普通人而感到吃力。 但是继国缘一却并非普通人——他连人都不是,他也并不担心魔力的消耗,火焰灼烧着那只鬼的躯体,并且在最快的速度以火焰灼烧着某个关键的位置——这一只不知名的鬼的脖颈处。 用专业的术语来说,应该是列车的……唔,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不过只要解决了就没事了。继国缘一这么想着。 在所有人都没意识到的时候解决了一只鬼,因为车顶并不是一般人会上来的,继国缘一暂时也没有将自己灵子化,安静地坐在车顶上感受着冷风拂过,将他的马尾吹起。继国缘一抬头看着天空上的弯月,神情也不由的柔软了一些。 也不知道兄长在那个世界过得如何,一定是非常幸福的吧。 灶门炭治郎刚和列车上的炎柱碰面,他就若有所感地看向了窗外……是错觉吗?他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一股烧焦的臭味? 比起还没有察觉到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却是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咿——呜哇好难听的尖叫!!!” 我妻善逸捂着自己的耳朵对灶门炭治郎哭诉道,“炭治郎!车上有鬼!!!” 原本还在吃着列车便当的炎柱炼狱杏寿郎神情立刻严肃了起来,“金发少年!你说什么!” 我妻善逸立刻就被炼狱杏寿郎吓了一跳,但是到底还是鬼重要,他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的。我妻善逸虽然耳朵都觉得有点耳鸣了,但还是眼中带泪的哭着仔细听着车上的动静,听着听着他就愣住了,“诶?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