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水儿怎么会脏?分明是香的(3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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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衣服给你擦好不好?” 真的是在擦。 少年白t抓在手里,赤裸着精瘦健硕的上身,肉贴肉地将张芹抱在怀里,手上动作顺着女子后背擦过后又来到腰间两枚绝美妖艳的腰窝,指腹绕着打了两圈,持续向下,直接忽略股间,来到分外受水珠宠幸偏爱的锁骨和双乳。 力道根本轻不下来,双目幽深地盯着留下的、剐蹭过度的红痕。 冲动起来的少年不管场合时间,失控起来不管不顾的,张芹还记得昨晚险些被肏死过去的疯狂,忍着疼把小声的呻吟吞回肚子里去。 这是什么地方?随时都要有人来的,顺着会儿就好了,可千万不敢招惹他。 像初次接触生理课的懵懂青涩,他反复把玩着昨晚没能瞧个仔细的双乳,乳晕粉嫩,挺立的嫣红一点在指间绽放。 “姐姐,好嫩。” 没被别人肏过的,只有他一人享受过的温香软玉。 “阿轩看看,下面是不是也这样嫩?” 瞧瞧,下半身已经觉醒的禽兽,无师自通地会寻找视觉刺激。 狄轩半蹲着,张芹在上方被掰开微岔着腿。穴口流连的都是他昨晚留下的指印,经过休息的小穴收缩着被强撑了一夜的洞口,只剩下小拇指节大小的洞在努力自行恢复,少年瞧着,遗憾地叹息了一声。 看不到了,姐姐把门关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的。 他有办法。 温热的舌抵上被折磨得有些肿胀的阴蒂,和风细雨的、只是单纯的抚慰着,力道不重,张芹“啊”一声惊叫着扶上对方的肩,情难自禁地呜咽了一声,穴整个往下一坐,舌进得更深。 “唔…抬高一点,看不到了。”少年说着托着两侧腿根抬高了些,经过口水滋润过的穴微微敞着,唇舌追上,两手扣着腿根往左右两侧掰着逼,露出其中蠕动,粉嫩的穴肉,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回味出被吮吸的快感。 饱满的馒头逼微微翕动着,被迫迎接了一阵风,穴里灌进去大半。 “阿轩,风,进去了…” 狄轩起初没听懂,仰着头又问了一遍,双手“啪”地一松,被灌进风的穴发出“噗”一声响。 像打开了某种神奇、有趣的开关。 张芹当场呆愣在地:“狄轩…这是什么啊?” 是…屁吗?从逼里出来了? 其实是阴吹,不过她不懂的,只以为是什么肮脏的秽物,涨红着脸不肯让狄轩再看,被少年哄着拖回来按在身下。 他玩得起劲了,逼迫穴口被掰着朝上迎接风口,被灌满后又双手挤压着排出来,臀肉上满是指印,张芹在这色情注视的目光和怪异的声音下穴口吐出一包水来。 专业又负责的清理工接上,两根手指套着t恤反复擦着湿润的那一处,越擦越往里入,水越擦越多,是和直接作乱的手指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带着布料的干燥,织品的柔软和隐约夹杂的一点粗粝,尝到快意的穴咬着探入其中的衣物,馋得舍不得松口。 极其香艳的画面,少年却体会到了一丝嫉妒。 哀怨的声音就在耳边故意刺激张芹:“有这么舒服吗?比吃鸡巴还舒服?逼水都堵不住了。” 张芹从没教过他这些羞人的话儿的,也不知这人从哪里学来的,过去硬个鸡巴都不敢正脸瞧她的少年了,不过是肏了一场逼而已,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浸透了情欲的浪荡劲儿。 几乎就是一手调教出来的,多有成就感。 昔日小奴妄想翻身做主,左右不还是先眼巴巴地伺候好,鸡巴硬得跟铁一样也没敢妄动。 女孩抽着细气,穴里塞着吸满了淫水、胀大了不止一圈的衣物一角,倔强着红着眼角反驳:“不舒服的,拿掉。” 少年听话地照做,含着的衣角被“啵”一声拔出来,淫水堵不住了奔流被交替迎接的唇舌堵住,软舌活动着将一股股淫水往回塞,刺激出更剧烈的快感,花蜜被狄轩全部吞食进肚子里,发出羞人的嘬弄声。 浑身上下都被擦干了的,只剩这一处像被水淹了,怎么喝都喝不完。 一石之隔,日头上来后游客数量泛上,叁两围着说话拍照,全然没有发现角落里的香艳情事。 全仰赖瀑布哗啦落下的巨大声响遮掩,才能完美躲过被发现的耻意。 软舌模仿着抽插的频率,临了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作乱,张芹蹬着腿抽搐两下,尖叫声憋闷在嗓子里,翻着眼睛高潮了。 “姐姐真乖。彻底洗干净了。” 不是彻底被洗干净了,是彻底被玩透了。张芹整个人窝在狄轩怀里,双腿维持着被掰开大敞的姿势,穴口微张着耷拉,在鼎沸人声中伸出粉拳,锤了几下少年胸膛。 他还硬着,没提出让张芹为自己解决的需求,反倒是平静了几下,给瘫软着身子的女孩先穿好了衣服,长睫垂着不做声,乖巧的不得了的样子。 “衣服都脏了…” “不脏。”狄轩抖落几下被团得皱巴巴的衣服,上面深一块浅一块湿了小半,形容狼狈,他却丝毫不嫌弃地直接套上:“姐姐的水儿怎么会脏?分明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