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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刻端正地坐于轿中,中间只隔了一寸的距离,姜梦槐在心里打鼓,到底该怎么拿到令牌呢? 一拳给他打晕? 不行,他是鬼王,她打不过的,万一一不小心魂飞魄散那就惨了。 最好的方法,只能是诱取。 可是这里面乌七八黑的,怎么勾引呢? 她用手假意对着自己扇了扇风,随后开始脱身上的外裳,夸张道:好热啊这里面。 她暗自在心里偷笑:我都脱衣裳了,你该上道了吧。 谁知在她说完后,两边的窗子就朝里吹来了一股阴风,冷得她不禁打了个抖。 她立即抛弃了要脱衣裳的想法,这股阴恻恻的冷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他搞的鬼。 还热吗?他终于出声了。 不热了不热了。 话落,那股风就停了下来。 她借着窗帘外闯进来的微光转头看他,决定不管了,直接生扑吧。 鬼王殿下,你都认识我,可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呢。 她朝着他那边倾倒,抬手去摘他的狐狸面具,奈何,脚尖踩到长长的裙子绊了一下,然后就摔到了他的身上去,这一摔用力过猛,轿身猛晃了一下,她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这真的是生扑了! 外面的鬼侍们全都关心地问道:鬼王殿下,您没事吧? 那些人的声音凛冽,似乎是想要冲上来救他们的鬼王殿下。 姜梦槐见状,大叫一声,啊!!鬼王殿下,您轻点儿! 众鬼:??? 她这声音叫得极是销魂,那只鬼面具后的眼睛忽闪了一下。 外面的鬼侍们都停住了脚步,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又退远了些,不敢打扰鬼王大人办事。 长桥后面的三只鬼还想跟上来,却被鬼侍们劝住了,鬼王殿下正在轿里办事,各位大人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吧。 办事??? 粉衣鬼很惊讶:怎么可能?我之前给他送过那么多女鬼,都被轰了出来,怎么可能会和这个魔女?我不信,我得亲眼去看看。 别去!你想被碎成千面尸鬼吗?一只白衣鬼拉住了他。 失策了,我以为这魔女会被他折磨得很惨的,毕竟他最讨厌别人勾引他了,可是却没想到 而此刻的轿内,却是另外一幅画面。 轿内的男子嘴角暗自上扬,期待地等着她接下来还要演什么。先是演腿软,又是演发热,现在又演摔倒,看她接下来还能演出什么花来。 他好笑地问:轻点什么? 你刚刚推我那一下推得太重了。姜梦槐继续装娇弱,埋怨他刚才在自己要摘他面具时推了她一把的事情。 她状若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这里,刚刚才被一把利剑刺穿了呢。 她的心口是真的很疼,那些疼都是段京遥带给她的。 她一定要回去报仇! 他冷不丁问道:鬼魂也会有痛觉吗? 好吧,装柔弱失败。 她如今已经死了,就只是一缕孤魂,确实不应该喊疼的。 男子见她这模样,竟是失笑了一下。 随后,他的手竟然抚上了她的脸颊,含情脉脉地唤了一声淮花。 她几乎要沉溺在他的这声呼唤中。 男子动了动唇: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十年了。 可是姜梦槐却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她的葱指挑起他的如玉下巴,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她才不想听这些他对江淮花的如何情思,她只想快点重生回去。 她的心中藏着无尽的恨,为什么这世上的男子全都喜欢江淮花,那个她等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心里爱慕的对象也是江淮花,她这辈子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些对江淮花的情话。 她不想听,她只想回去报仇。 她的时间不多了,为了能回去,她不在乎这个吻,也不在乎这个男人是谁,更不在乎他喜欢谁,既然现在他把她认成了江淮花,那她就利用这一点,以美人计来迷惑他。 唇瓣相接,两人的唇都十分的冷。孤魂野鬼的唇大抵就是如此,没有温度。 男子惊讶了好一会儿,冰冷的眸子幽幽跳动,全身都被她的气息所包围,他抬手去推她,可是她却压制得紧,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强制性将他压住。 最终,他覆上了眼皮,停止了挣扎。 这个在他梦里出现了十年的女子,终于来到了自己身边,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推开她? 姜梦槐的手慢慢滑上他的胸膛,开始摸索令牌所在,她的手顺着衣襟一直探索,往腰上滑走,对方却被她这撩拨得身体一僵,喘息也更重了。 就在她摸到了一个疑似令牌的玉块时,却突然被他捉住了手。 别乱摸他提醒道,微喘的气息令人着迷。 为何?姜梦槐用同样勾人的声音问道。 她的另一只手继续不安分起来,手滑入了他的衣襟内,慢慢下移,朝着那块令牌的位置滑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时不时还能感受到他不均匀的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