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洗手台做爱第二弹之后入(h)
甘语被插得闷叫一声,嘴里满是泡沫无法说话。 厉望南已经扶着她的腰猛干起来。 甘语被她顶得想漱口都不能,刚把杯子送到唇边,厉望南就大力一顶,杯子里的水顿时泼了她一脸,连着叁次如此,甘语怒了。 她放下杯子,撅着屁股狠狠地创了他几下。 “啪啪”的声音响亮的如同在扇巴掌。 厉望南更兴奋了—— 她果然是想和他做爱,急得都自己迎上来了! 俘获她的心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甘语没想到怼他几下非但没让他收敛,反而让他越发使劲了,那次次都冲到她花心力道让她无力承受。 “啊……嗯……你、你宣停哈……”她忍着身体里爆裂的快感,含着一嘴泡沫含含糊糊地说:“我xua牙……啊!” 她体内像被插入一根又长又粗的烧火铁棍子,那力道仿佛要捅到她的子宫里面,她的小腹又酸又胀,腿不住地颤抖,上身已经无力地趴在了洗手池上,脸上泪水混着自来水。 她仰起头张了张嘴,哭腔随着呻吟一起溢出来,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像被人干到口吐白沫。 牙膏辣到舌头,她伸出舌尖吸了口凉气。 厉望南看到她的样子,心间都是一颤。嫣红的嘴唇,洁白的泡沫沾在嘴角,舌尖调皮地探进探出,仿佛在模仿他鸡巴的动作。 她眼神迷离,脸色湿红,看起来迷人又淫荡。 不知道有没有那一天—— 她的嘴角也能挂上自己精液,她的舌尖也能舔上他的性器…… 厉望南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的鸡巴更胀了,粗大了一圈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抽动得有些吃力,他抿了抿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喉咙干得要冒烟。 洗手台上放着两瓶矿泉水,他看了看甘语,又看了看矿泉水。 甘语趁自己还有神智,不顾身后的颠簸直接把嘴巴伸到水柱那里接水漱口。 厉望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手拿过水,扒掉甘语的浴袍,露出她光裸的后背。 他将矿泉水倒在手心里一小捧,然后顺着她的脊骨来回洒了一路。 甘语身子正滚烫,乍然被洒上凉水,惊得她打了个冷颤,随即便是细碎的酥麻感游向身体四处。 她漱好口,关掉龙头,正准备站直身子,就感觉到一个滑腻热烫的柔软小东西在她的背上轻轻一扫,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吮吸下去,发出了“popo”的声音。 她忍不住长长地“啊”了一声,胳膊上的汗毛根根竖起,鸡皮疙瘩瞬间乍起,身体不由得狠狠抖动起来。 强忍着麻意侧头往后看,厉望南正在一口一口地舔吸他洒在她背上的水。 吸完所有的水,他犹觉得不够,又往那光洁细腻的背上倒了些。 甘语被凉得扬起了头。 厉望南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身子转了个角度,正对着洗手台的台面。一手同时绕到前面摸到她的阴蒂,轻轻一扯,甘语身子一软,瞬间趴了下去。 挺立的乳尖挨到冰凉的台面,立刻被激得更硬了些。 厉望南加大耸动的力度,甘语的两个乳尖在台面上蹭来蹭去地磨着,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痒和刺激。阴蒂被他捏在手里把玩抠弄,小穴里塞着他的鸡巴。后入的体位,导致他进得更深,一旦他用力,鸡巴就呼啸着冲撞到她的宫口。 “啊……!我……你轻点……呜呜呜……” 甘语大声尖叫,浑身战栗不停,连声音都发着抖。小穴深处传来的快感令她害怕,她仿佛都能听到她的发根儿正在一根根炸起来。 她呼吸急促,吹出来的热气似乎把面前的洗手台都染得氤氲了,冰凉的台面已经被她的乳房暖热,她撑着双手想站起来。 厉望南把她背上的水再次舔舐干净,扶着她站了起来。 他鸡巴和手未停,另一只握在甘语脖子上的手又催着她扭过头来,他上前一口含住甘语的唇,舌头紧跟着钻了进去,重重舔着她的上颚,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 甘语被这一套组合拳打懵了,不自觉地仰头回应他,与他紧紧地缠在一起。 他的嘴里都是蜜瓜的味道。那蜜瓜她也吃了,非常甜,只是她刚刷完牙,还含了那么久的牙膏沫,现在与他接起吻来,有一点苦涩的味道,但是很少,多的还是甜蜜的味道。 她有点喜欢这味道。 两条舌头如游鱼一般不停地游来钻去,转换阵地之间带出的银丝又被一口吞下。 唇齿之间满是哈密瓜的香气,令人意动着迷。 厉望南的手游到甘语的乳房前,捏着她的一只乳头打转,又跨出长指拉过另一边的乳头一起玩弄。 “唔!!唔……唔……呜呜……” 甘语的叫声被他和着她的眼泪一起吞入腹中,他只觉得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甜的。 甘语只觉得嘴唇麻,乳头也麻,小腹也在麻,阴蒂更麻,小穴更不用说了,那里已经被撞木了。她的大腿根部全是细细的水流顺腿而下,一直未停,不知是没被鸡巴堵住的淫水,还是她或者他的汗水。 厉望南只觉得她的小穴越来越紧,一层层的嫩肉被他撞开,再紧紧地缠住他包裹住他,甘语的身子也越来越抖,眼角的泪水就没停过。 甘语哭出了颤音,她松开厉望南的嘴,急促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喘息声都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我快不行了……呜呜呜……下、下次……换我操你,也把你操哭呜呜呜……嗝……呜呜呜呜……”甘语哭着哭着一时换不过气,打了个嗝。 厉望南笑了,埋头苦干一晚上,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他弯腰把甘语按在洗手台上,对着宫口猛烈冲刺。甘语的话像是给他的电动马达臀充满了电,甘语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来了。 忽然,小穴深处一疼,龟头狠狠地插进宫口,甘语剧烈地颤抖起来。 “啊……” 她尖叫着喷了出来,浑身到处都像被捅了麻筋,轻轻一碰都是剧烈的痒意和麻意,一时分不清是痛哭还是愉悦。 她的身子抖得也像安了马达,抖抖索索地想起身,却忽然惊觉—— 那根捅穿她的大铁棒,还梆硬地插在她的穴里,正一耸一耸的又开始悄悄抽插。